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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遇到正统之分,一下子就闹得不可开支。
同个姑婆不是堂的,就已经有成十个男丁,加上堂的更不知多少了。
连亲兄弟争田地都能拿刀砍人,这些堂的表的就更不必说。
要不就平分,要不就拿钱出来分。
狗蛋儿还好心告诉他们这个房子修起来一共花了多少银两。
之后就在旁边看着他们像疯狗一样撕咬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出去帮忙喊人的人陆续都回来了。
姑娘那去找谢非羽的哥哥回来了,蔫头耷脑的:“没找着他,不知道在哪里。”
谁知大家看向他的时候,先是一愣,随即满脸笑容。
狗蛋儿喊了声:“非羽!”
快步走过去。
这位哥哥回头一看,看到了人家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
谢非羽快步过来挽着狗蛋儿,看到门口吵得不可开支的一群人,拧眉道:“怎么回事,这么多人在我家门口?”
高大的男人背着长弓,手持重剑,带着斗笠,一脸阴郁。
身后跟着四匹威风凛凛的大狗。
看到他,狗蛋儿只觉得无边的底气在。
他自己倒不是说不敢面对,而是有个人在,总比孤身一人强撑好许多。
村里人喝彩道:“回来了回来了,人家男人回来了!”
那些表亲这会儿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不光是人家男人回来了,喊的人都回来了,团团围上来喝道:“来干什么的,挤在这里,这么多陌生人进村想做什么?”
谢非羽低低笑了声:“今日进山没多久,眼皮一直跳,还以为是什么,赶紧回来看看,终是让我遇着了,怎么,这屋子是谁的,出来让我瞧瞧。”
什么叫狗仗人势,现在就给他们瞧得清清楚楚的,一群人一看局面不对,像乌龟一样缩在一起,只敢扯长脖子道:“我们就来要回房子,这屋地是我们姑婆的,不是你们狗杂种的……”
话音未落,谢非羽一步跨过去,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脸立刻肿得老高,嘴角含了血,呸了声刚要骂两句,一抬头,居高临下望着自己的男人目光深寒。
那人像被人掐着脖子一样,立刻哑了声。
旁边其余人也一个都不敢吱声了。
狗蛋儿站在后头滋滋滋冒着气,真是太爽了,刚才一肚子气出来了。
过了一阵他们才敢开口:“你、你怎么打人呢!”
谢非羽冷声道:“我不光敢打人,还敢杀人,再来这里闹事试试!”
完全没有一点好讲的。
杜大哥撸起袖子道:“别跟他好说,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要打就干!”
好一些已经回去拿锄头刀子来了,这是认真要跟他们干架。
这会儿他们开始嚷嚷了:“你们村子就这么蛮不讲理,以多欺少!”
闹了这么久,出人命可就不好了,村长拄着拐杖巍巍颤颤地赶来的,后头又跟着一群人:“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我们要回我们姑婆的屋地,他们却不给!”
“先不说你们姑婆嫁到这边四五十年了,就算她还是你们家的,你们有给她养老送终过么?在我们这里可没有没养老送终就能拿屋地的道理!”
“这么大老远腆着个脸来要人家的屋地,也不知羞!”
“你们这么不知羞,我们村子倒是有许多屋地给你们要就拿去,别望着人家新建起来的房子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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