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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所想的,首先还是要将他的身体调养康复。如今既已失去双亲,那么罗亦窈这位姐姐,似乎便成为了最具发言权之人。
随心所欲吧,15岁的范玥玥、16岁的罗凌,两个孩子要是有意倒也可以推一把。
嘻嘻,随便吃个恋爱的瓜。
就是罗凌这大男孩,有必要看见人家范玥玥就红脸躲起来吗?
“确实如此,范姨。我近日正打算着手修缮那座我购置的大酒楼。突然之间,我脑海中浮现出一道美味佳肴,正适合这寒冷的冬日品尝。我想,你们一定会为之倾倒的。”罗亦窈轻轻一笑,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罗姐姐,究竟是什么好吃的呀?快告诉我嘛!”范若兰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这个惊喜。
“哎呀,都说了是给你的惊喜,你这个寿星就不要再追问啦。”罗亦窈调皮地眨了眨眼,不肯轻易透露。
随后,她再次为范若兰诊脉,仔细察看她的孕期脉象。如今范若兰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散发着母性的光辉。
“脉象稳健有力,范姨,宝宝很健康。看来,你最近找的府医技术还真是不错。”罗亦窈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知道范若兰为了这个孩子付出了很多努力。
“可不是吗?这是我在京城的娘亲特地派人送下来给我的,如今府医就住在府里,耐心地等待着我生产完毕。”
“说起这事儿,窈窈,我还有几位在京城时的闺中密友,她们也都很想过来这边拜访你。她们中有些人的身子也不太舒服,总是有些小病小痛的。我想着,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就回信告诉她们,等开春后再过来,那时候天气也暖和了。”
范若兰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含蓄,但罗亦窈也猜得八九不离十,大约是些妇人之疾,难以启齿。
“当然可以。”罗亦窈微笑着回应,声音中透露出理解。
想了想,范若兰又说道,“窈窈,你那个酒楼,没查封之前,我也经常去。我记得是中间有很大的台子,你找好戏团了吗?”
“我这里倒有一个想法,前面金地主那件事,他名下的土地铺子、青楼和教坊都查封了。这次,府城安排下来的,倒是没说统一售卖。青楼倒是被人给盘下了,教坊还空着。你可以去看看。”
罗亦窈微笑着点头,表示赞同。
这时,范若兰轻轻地俯下身,将嘴唇贴近她的耳畔,低声细语:“窈窈啊,玥玥和你范叔跟我提及,你的身世似乎颇为不凡。我看着你,心中也满是欢喜,就像是看待自己的女儿一般,把你当成了自家的小辈。”
“今天我特地赶来,其实是因为玥玥跟我说,她对你弟弟颇有好感。说实话,我当时也是一头雾水,被她那大胆的言论给惊到了,所以急忙赶过来瞧瞧。”
“如果玥玥这孩子有什么冒犯之处,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她啊,就是心直口快,没什么心眼。”
罗亦窈闻言,不禁笑出声来:“哈哈,范姨,我知道的。玥玥就是这种率真直爽的性格,我怎会因此而生气呢?”
她微微一顿,眼眸中闪过一丝深沉的思考,随后转向范姨,轻声说道:“范姨,关于我现在的身份,暂时我还不能向你透露太多,这其中牵扯到一些复杂难言的琐事。但请你相信,等到合适的时机,我一定会将一切向你坦白。你不必担心,我并没有生气。”
她轻轻一笑,又继续说道:“说起罗凌,我那弟弟一直未曾有父母为他操持婚事。如今我们姐弟重逢,若是他也对玥玥有意,我定会毫不犹豫地为他去提亲,说不定到时候还要劳烦范姨你帮忙张罗呢,哈哈。”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淡然的自信和亲切,既不失礼貌又显得真诚。范姨听后,心中的疑虑也稍稍消散了一些,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和支持。
其实范知县回到家中后,已将此事如实告知了范若兰。
连那尊贵的八皇子都亲切地唤罗亦窈为“罗姐姐”,罗亦窈也是随意的喊着八皇子殿下的名讳‘阿曜’。由此可见,她和她弟弟身份必然非同一般,必定是皇亲国戚无疑。
两个孩子若是真心相待,这自然是一段美好的情缘。然而,范若兰的心头却笼罩着一丝忧虑,她担忧自己的女儿范玥玥,这个七品芝麻官家的女子,会不会入不了他的眼。
她更怕的是,玥玥年轻气盛,不知轻重,会不小心触怒了罗亦窈的弟弟。
范若兰自幼便在繁华的京城中长大,她自己又是庶女。对于这世上的人情冷暖、交际之道早已了如指掌。
她深知,在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里,得罪人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因此,当听到这个消息后,尽管心中有着诸多顾虑,她还是决定亲自登门拜访,一探究竟。
她想要看看罗亦窈是否因为此事而心生芥蒂,毕竟,她不想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便影响了两家的关系。
她真的真心把罗亦窈当成自家小辈了。
母女都是颜控
近日来,杨叔在城外建造,闲暇之余,频频拉着白芍和川朴共商大计,话题始终离不开京城与府城食花斋分堂之事。
是的,没错,食花斋即将走出这片天地,迈向更广阔的未来。
随着制糖工坊的建立,周边的农户纷纷投身于甘蔗和甜菜的种植之中,细糖的供应自然不再成为问题。
而此刻,罗亦窈的身边,仅剩下影月、影雨和影碟三人侍奉左右。其中,影月更是她的贴身侍女,时刻不离其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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