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熠哥儿欣喜若狂,“哈哈哈,那太好了!”
面对小伙伴的欣喜,阳哥儿实在不忍打击,却又不得不泼冷水,“可是熠哥哥,你到哪里去把它换成银钱呢?”
熠哥儿一听也愣住,是啊,便是有这玉锁,他又去哪里换银钱呢?
熠哥儿陷入苦思,蓦地想到曾经,每到秋下就求上门说免租子,要不然家里过冬的袄子都得去当铺典当的那些族人,熠哥儿双眼再次眼睛闪亮,拉着阳哥儿附耳一说,阳哥儿越听眼睛越亮,嗯嗯嗯的连连点头,最后坚定的抓着小伙伴的手达成约定。
自认为能办大事的两小只悄摸密谋,甚至还做了‘详尽’的计划,在仆妇们看不到的地方,两小只配合默契,背着所有人的视线悄悄咪摸出了院子,来到别院西北一角的墙根。
见眼前撅着屁股往外爬的阳哥儿,熠哥儿犹豫,“阳弟这里真能出去吗?”
阳哥儿回头拍着胸脯保证,“熠哥,这是我家得胜、黑旋风新掏出来没几天的洞洞,今天去外头撒欢都还没回来呢,放心。”
一声放心,竟是让这俩小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这么混了出去,别院上下却无一人发觉,直到……
扬州危惊小儿无踪
轰隆隆,轰隆隆……
在前院药房忙碌的人,听到这突来的炸响齐齐一惊,下意识抬头往声音来源的方向看。
“这是什么声音?”
“莫不是山崩?”
“好吓人!”
厅堂里所有人都好奇,还是季墨稳得住,手上动作未停,嘴上宽慰众人,“莫慌,若是出事,自有人来报,一会便知,眼下程叔腿要紧。”
李瑶光等人虽也担忧,看季墨如此沉得住气也跟着安稳起来,而就在此时,别院管事行色匆匆的跑了进来。
“爷。”
这一看就是有事,季墨停下手里收尾的动作,看向管事。
“都不是外人,有何事,说。”
管事一抹汗,忙道:“爷,大事不好,刚刚得到的消息,胡狄绕过彭城一线防守,劫我大靖军库盗走火药来攻扬州,刚才闹出的动静乃是胡狄攻城时所投振的火药所至,眼下西北两门均已吃紧,小的来时扬州上下一干官员俱都出逃,爷,扬州城危矣。”
“什么!”
在场所有人俱都一惊,急的坐在轮椅上的程塑差点蹦来,边上捧盆捧药的小厮都惊的差点打翻了手里的盆,饶是李瑶光都满脸错愕。
一来是惊讶,胡狄攻城这么大的事来的突然,二是心惊,原来此时的大靖竟已经有火药了吗?
而且更让人费解的是,一直以来扬州内外还歌舞升平,这突来的攻城来的蹊跷,照道理不该无迹可循才是,而且军库失窃都不上报与作战部队通气的吗?
再一个,对方既敢攻,想必人数之众,这许多人,扬州城上下难道没有一个发现端疑的?扬州城上下干什么吃的,大靖朝廷上下又都是干什么吃的!
“这可怎么办?”
一屋子的人急的团团转,李瑶光也是殚精竭虑,唯独季墨倒是稳得住。
听完噩耗,看了眼禀告的人一眼,点头示意自己知道后,继续冷静埋头把手头工作漂亮收尾,这才一面净手,一面询问管事所知细节。
李瑶光一家三口自也是关切的侧耳倾听。
恰巧这时,外头再进来人禀报,说别院外有人求见李瑶光,李瑶光揣度这个时候是谁要见自己?结果见随后被领进门来的人竟是顾卿与卢青又是一惊。
“顾大家,卢公子,你们怎么来了?”
焦急不已的顾卿与卢青顾不上寒暄,开门见山。
“李姑娘大事不妙,我刚得到的消息,扬州城怕是要不好了,我来时城中显贵富户已经在逃,城里全都乱了,你速速收拾东西带上家人同我走,我们有船,从运河转大江,一旦入江就安全了,要快,迟了就来不及了!”
竟是来带着自己逃命的!
李瑶光心下感动对方大难当前的不离不弃,忙看季墨征求意见,季墨正好也从管事那问清楚了一切,正抬头朝着自己看来,自然也一心二用的听明了顾卿来意。
见李瑶光看他,季墨便道:“城里情况的确不好,光姐儿你先速速回去收拾下,我这边也需做下安排,稍后会和,大家一起从水路走,要快。”
“好。”
心知情况十万火急,而季墨也不是一个人,既然他在,扬州城济齐堂的一切,还有别院上下都得安排,忙也不废话,李瑶光点头应后推着姨父领着小姨就走,准备先回落脚的小院带上表弟,两小只跟宝马马上出发。
顾卿见状,自是急忙跟上李瑶光步伐,看看自己有什么能帮忙。
匆匆到了落脚小院,一家人分头行动,按照李瑶光来时路上分派的工作忙活开。
结果李瑶光正背着人,把这些日子拿出来的家当不动声色收进空间呢,她小姨惊慌失措的闯了进来,“光儿,光儿,阳哥儿不见啦!”
“什么!”,李瑶光当即丢了手里的活,“好好的人怎么会不见了呢?离开前我还嘱咐过,阳阳那么乖,肯定不会乱跑,小姨,院子里你找了没?院里没有,小家伙是不是到外头去玩了,你找了吗?”
大难当头,生怕儿子出意外的于媚雪急的眼泪都下来了,连连摇头,“没有,都没有,我跟顾娘子还有卢公子一起,里里外外都找遍了都没有,光儿,你说阳哥儿到底去了哪呀?”
“小姨别急,千万别急,眼下这种时候越急越出错,这样,您再出去找一找,指不定小家伙是玩累了窝在哪休息呢,我这边去问问别院下人。”,想到自己离开前拜托的那几个下人,李瑶光忙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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