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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冽仍是不说话,这次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了。
梁初景尬在原地,无措片刻,正准备跟容冽道声别也离开时,忽然灵敏地发现,少年脸上那种阴郁冷峻的神情,自始至终没有过太大变化,可垂在身侧的手却渐渐攥紧了。
回想起昨日在湖畔时,容冽和曲月翎那和睦融洽的相处情况,梁初景试探性地问了句:“容殿下,你是……在等越妃吗?”
在“越妃”两个字话音落下的刹那,容冽便倏地侧眸,点漆般的一双黑瞳沉沉睨向梁初景。
这双眼睛瞳色太过凄寒阴恻,与其对视的一瞬,梁初景心脏猛地停了一拍,可眼睛的主人望着他,嘴角却勾起一抹笑,平静地承认道:“是啊,三殿下也在等阿翎哥哥吗?”
“不是,我没有在等人。”梁初景摇头,“不过都下课这么久了,越妃他今日应该不会再来了吧?”
他似乎听见容冽几不可闻地低“呵”一声,可没细听清楚,少年又问:“哦,你怎么知道?”
“越妃对我父皇情根深种,故对我也爱屋及乌,近来一直很关心我的饮食起居,应当是想通过我接近我父皇。昨天他来给我送糖糕,就是这个原因。”梁初景把自己对曲月翎了解的有关事情悉数道出,“所以他今日要是想来,肯定早就来了,何至于等到现在?”
容冽:“哦。”
少年听完,拾级而下,仅给梁初景留下一个冷漠离去的背影。
梁初景的宫殿和藩客馆不在一个方向,也不好追上去与他同行,只能朝另一个方向离开。
容冽脸色阴沉,眸光晦暗,行走的步伐越来越快,垂在身侧的拳头也越攥越紧,连指尖都陷进了掌心的肉里,掐出一道道月牙状的血痕。
一股比被人羞辱、咒骂、殴打的滔天恨意正在容冽胸腔里翻涌着,它们张牙舞爪扯拽着容冽的肋骨,随着心脏一阵阵燃起更高的怒焰,亟待撕开他的血肉刺破云霄。
因为容冽就是这样一个偏激固执,阴鹜自私的混账。
有人欺他辱他,他未来必将十倍奉还;有人最初待他很好,到了后来又对他弃之如遗,那他同样不会铭记那人对自己曾经有过的恩情,只会像那养不熟的狗畜生似的,狠狠撕咬回去,咬得那人皮开肉绽,鲜血淋漓,让那人记住教训,再也不敢抛弃遗忘他。
而此时此刻,容冽就很想这样残忍地对待一个人。
那人有着宛如雀翎流翠的剔透碧眸,生着恍若釉面瓷像的菩萨面容,总是温声细语地与他说话,又恶劣薄情地常忘记他。
明明昨天才答应过,不会忘了他的……
或许在他们初见的那一日,在他仰起头,被青年牵住手的那一刻,他该做的,不是故意拽青年一把,看着青年如同被他拽落瑶台,落入凡尘的仙君那般惊惶慌乱,而是该死死咬青年一口,咬得他潸然楚楚,满脸是泪。
这样的话,就算曲月翎忘了他,只要再看见那个牙印,也一定会记起自己。
容冽眼珠猩红,额角青筋浮凸,咬紧牙关,一声声在心中默念那人的名字——
哥哥、阿翎哥哥……
曲月翎、曲月翎、曲月翎……
突然,另一道不属于容冽的声音也提到了这个名字——
“顾太医,翎公子他这病,要多久才能好啊?”
容冽抬起头,看见曲月翎的宫人正在送太医离开,原来他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栖月宫门口,再往前直走,他就可以回到自己藩客馆了。
可容冽停下了脚步,还调动内力,用超绝常人的敏锐耳力,凝神窃听宫人和太医的谈话。
听了一会儿,他才知晓,原来曲月翎生病了,今日不是故意不来接他的。
曲月翎今早发了高烧,宫人却没察觉,还以为他和以往一样,是在睡懒觉呢。
直到午时,他养的那条小黑细犬发现不对,见曲月翎怎么都不醒,就狂吠着引来了宫人,又咬着宫人的裤脚将他拽到床榻旁,宫人这才惊觉曲月翎都烧晕过去了,匆匆去请了御医来给青年诊脉。
容冽松开拳头,紧皱的眉头也顷刻舒展,不过紧跟着又重新蹙起,他做出一副忧心至极的表情,跑到曲月翎的宫人面前,叠声询问他的阿翎哥哥生了什么病?
曲月翎得了急性咽炎。
因为他昨天吃了太多糖耳朵,吃到上火,喉咙发炎,早上更是发起了高烧,现在人刚烧醒,面颊还泛着一层病态的红,神态却蔫蔫的。
“要命了……”
他掐着自己的脖颈艰难出声:“狗宝,我的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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