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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丛伸着一只胳膊说,“别过来,云善在掏耳朵。”
“云善的耳朵要被耳屎堵死了。”坨坨说,“我今天瞧了一眼,就剩一条缝了。”
于是坨坨就找西觉给云善磨了一根挖耳勺。
坨坨说完,又对云善说,“你自己不能掏耳朵。”
“你还小,不能自己掏。自己掏容易掏聋。”
“聋了就听不到我说话了。”
“嗯。”云善好好地答应着。
坨坨知道他经常不带耳朵,反复叮嘱着。云善保证了好几遍不自己掏耳朵,坨坨这才停止唠叨。
“咦——”坨坨嫌弃地把一大块耳屎抖在一旁的小凳子上。
云善伸着手指头捏起耳屎拿在手里看。
“别动别动。”坨坨说,“我再给你掏。”
云善拿着耳屎,坐好了不动。
闻青山探着头看了看云善手里的东西,那耳屎确实大,一块有大米粒那麽大。也不知道云善的小耳朵里怎麽装得下这麽大的耳屎。
“我听说张老爷始终不招神使是谁。”闻青山说,“牢里的刑罚都吃了一遍,就是不开口。真是条汉子。”
“这次知府大人要把众生教连根拔起。刺史也要大范围搜查其他城里有没有众生教。”
“没有其他人见过神使?”小丛问。
闻青山摇头,“审问到现在,都说只有张老爷一个人见过。”
“张老爷要是不招,线索就断在这了。”
“不知道知府大人还有什麽办法。”
李家兄妹两个盼了一上午,也没见着坨坨他们来。
“哥,他们咋还不来?”李杏花站在村子口望着前面的小路。
“不知道。”李元宝说。
“是不是不来了。”李杏花扯着路边的草,不开心地说,“坨坨说今天来的。”
“我今天头发扎得可好了,要给他看呢。梳了好几遍。”
到了中午,还是不见花旗他们来。李元宝按照昨天坨坨教的方法炒了一把菜。菜也不是自家种的,是从外头挖来的野菜。放了油的菜真的比不放油的菜好吃多了。
下午,李元宝带着李杏花又去给三婶家送钱。瞧着他家门一直关着,问了旁边人家才知道李三婶他们到现在也没回来。然后又听说,昨天晚上,村子里好些人都没回来。
李元宝想了想,觉得城里恐怕是出事了。他带着李杏花去了城里,到城门口,发现城门关着。
李杏花倒是有些高兴,“哥,坨坨他们不是不来,是出不来。”
“出不来就是好事了?”李元宝白了李杏花一眼,“出不来事才大。”
“能有什麽事?”李杏花单纯地问。
“不知道。”李元宝哪知道会有什麽事。
他们兄妹两个蹲在城门口守了一夜,也不见城门打开。两人饿得受不住,只好先回家吃饭。
第59章香烛店里打零工
天刚亮,坨坨坐起身看向花旗。“你昨天晚上干嘛了?”
“去给张老爷入梦。”花旗说,“他今天就会招。”
“你又吓人家啦。”坨坨躺下来,掀开云善身上的小毯子盖到自己身上,人也往云善跟前蹭,头挨着云善。
花旗笑了一声,拽着坨坨的脚,把坨坨从毯子下拽出来,“醒了就起来干活。”
坨坨不满地坐起身,刚要说话就听花旗说,“吃完饭去给你买红布。”什麽不满都烟消云散了,坨坨高兴地跳下炕,自夸道,“我最勤快了,我现在就去干活。”
他出了屋子就拿了扫把扫院子,“刷刷刷”地动静把闻青山给吵醒了。
“遇上什麽好事了,今天这麽高兴?”闻青山站在院子里活动几下手脚。
“大好事。”坨坨的大胖脸上扬着笑,憋不住和闻青山分享道,“花旗说给我买红布呢。”
这麽久相处下来,闻青山知道坨坨那麽点爱好,两手握拳道一声恭喜。
坨坨顿时更高兴了,站在院子忍不住哈哈笑出声。
“坨坨。”云善在屋里就听见坨坨的笑声。
“云善走,我带你出去玩。”坨坨把扫帚靠在墙上,拉开门栓,带着云善、铁蛋和钢蛋就跑了出去。
他的目标很明确,拉着云善街去布庄看布,他想先去挑挑。
街上连个摆摊的都没有,冷清得很,一间开门的铺子都没有。
坨坨拉着云善跑了三个布庄,三个布庄都没开门。
“天都亮了,怎麽不开门呢。”坨坨嘟囔了一句。
云善跑过去叫门,“有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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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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