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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迟今日穿了身玄色翠竹纹绸袍,气势虽有收敛,却还是压人得紧,腰间常戴的羊脂白玉佩,换成了扣合如意堆绣荷包,做工极好,不知是谁的手艺。
两人刚经历了亲事的难堪,卿欢只恨不得躲着他,碍于礼仪,才勉强行了个礼。
容迟也只是余光扫了她一眼,与看卿苒,亦或是曾爱慕他的女子并无任何不同,便匆匆去了后宅。
从他身边经过时,卿欢好似在他身上闻到了血腥味。
她不由得愣了愣,这是受伤了?
“世子便是再忙,也不会错过凝姐儿的生辰的。”领着卿欢进门的管事宋伯道。
卿欢也猜到容迟是回来给容凝过生日的。
宣王府就容凝一个姑娘,稀罕得很,说句众星捧月也不为过,即便是敬文帝,有好东西也会想着她。
今日寿宴,卿欢算来得晚的,女君们该来的已经来了,早已经吃起糕点,喝起茶来。
容凝的面子,京城各府没有不给的,即便是万花节,去的女君也不如今日多,热闹非常。
容凝与谢茹宜坐在一处,剪着窗花,身边围绕着的几个姑娘,年纪小些,全是宣王府自家外戚,可见谢茹宜在容凝心中的分量了。
“凝妹妹,祝你岁岁皆如意,万事皆宜。”卿欢走上前道。
容凝今日见她,却不如前一阵热情,眼神也极复杂,只疏远道:“谢谢。”
却是连卿姐姐也不叫了。
卿欢心中也就有数了,容凝这怕是也知道那日在寒香寺,宣王府与祖母商讨的事了,她又无条件偏向谢茹宜,与她是同仇敌忾,觉得是自己想介入容迟与谢茹宜之间,是以不再待见自己。
卿欢心中也有几分不满,分明这事从头到尾,与她并无半分干系。
可她也不怪祖母,祖母在这事上虽然不是全心顾着她,可平日里是真心疼她,再者身为家中长辈,也不得不为整个国公府考虑。
从祖母角度来看,宣王府自然是能帮衬些国公府的,可其实也得看,她能不能笼络容迟的心,否则亲事也是白搭。
“谢姐姐,你送我的荷包,我给我三哥了,你何时再给我做一个?”容凝笑盈盈地问谢茹宜。
卿欢就想起方才撞上容迟时,确实见他佩戴着荷包,原是谢茹宜做的。
当然,她也不是愚钝之人,知晓容凝这番话,就是说给自己听的。
但凡她有眼力见,就不该在人家青梅竹马间横插一脚。
卿欢可真是冤枉死了,天地可鉴,她心中有夫婿的人选,哪打过容迟的主意,容迟可不是性价比极高的夫婿人选。
“只要你喜欢,我回去便给你做,你跟世子说荷包是我做的了?”谢茹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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