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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带有哀伤画中的女人。她感觉这个画中的人跟她有些缘分,一想到自己的悲伤事情,她就会想来这里。
“上次,因为怕您有什么危险告知了樊先生,这一次我不会说的。”老莫看得出来,她是一个好女人,经过这日子上的相处,为人端正,没有动过任何歪脑经,或许是太过于忧伤,想一个人静静看看博物馆的画。
姚若馨走进了博物馆,片刻感受到自由,宛如一只偷跑出来的小鹦鹉要逃出笼子中的困境,透个气,欣赏外面的世界长什么样。
今天博物馆里也没什么人,她走过去接近那幅画。
一见到这幅心情好了许多,一个叫左撇子的画家,到底是怎么画出这么美的令人震撼,难道真的没有人喜欢这幅画?
她站了几分钟,博物馆进来的人几乎都走光,剩下姚若馨一个人。而她完全没发觉一个男人从她的背后慢慢走过来。
直到她在近近的距离中,听见人的脚步声。
“总裁,你怎么在这?”她见到不想见的人,在公司已经累得要命,在这里还要看到自己的上司,今天绝对是走狗屎运。
江冽尘彷佛吃到了美味的糖果,嘴上不停的笑着。
笑容,害她想到初次见面的那一位,跟他长得一模一样。
“你记得我对妳说过什么吗?”
今天说得太多,而且几乎是公司怎样等等…他是指什么?
姚若馨摇头,轻轻的皱一下眉。
“只有这个我,会对妳笑。”他笑得如此陶醉在心底。
瞬间,她感觉今天是看错人,眼睛一定是太累了所以疲惫,她在周围找到一瓶水,自找清醒的泼在小脸上。
清爽凉快,她回头再看一次。
江冽尘还是在对着她笑!
她仔细的看着,眼前这个人跟今天遇到的人,一模一样,心里觉得莫名其妙,为什么偏偏是她。
他正要开口说话,她毫不犹豫的甩了他一巴掌,在用瓶子里面的水溅得他一身。无法理解的看着她,脸色明显的淡漠。
“你到底想怎么样,捉弄我就这么好玩吗?!”她打人是有理由,巴不得现在狠狠的揍他,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玩弄人的感情,真是够讨打。
在办公室里,对她冷眼相待也就算了,还装得她一副认错人的样子,一直否认她。
想到这些她肚子里满满是团浓浓的烈火。
他没有变得冷淡,那表情变得很无辜又可怜,像是受了伤的小男孩在讨爱。
“不是的,我真的是想跟妳做朋友。”他急着否认,用真诚的情感来表态。
在办公室,一直没有对她笑过,在这里却是另一个人的样子,有这么欺骗人的朋友,她宁可不要。
“你把人当猴耍,在办公室对我刻薄,这里到是亲切啊。”
她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被骗了还不知道。
高招真是高招,该像总裁好好致敬。
他没有放弃,继续安抚她的情绪“其实我有一个长得跟我很像的,他是我的双胞胎哥哥。”他冒了这一段,谎言。
姚若馨顿时错愕,确认自己有没有听错。
“双胞胎会有一样的名字?”少骗人,她是有读过书的,学历是最大的,多少还有知识。
他察觉她不相信,依然没有结束的说“我本来以为我们不会在见了,我的出现又太特殊,就用了哥哥的名字告诉了妳。”
她现在感觉一片混乱,完全是一场骗局,又不太像是一场骗局。
因为他的表情以及眼神,都好温顺,完全不是早上那个,话少,一说话都是关于公司,偶而会聊到私事,但又不爱听人说的感觉,特别不讨人喜欢的样子。
姚若馨真的相信了,脸上狰狞的模样渐渐消失,天真的以为他是别人不是江冽尘。
“那…你到底叫甚么名字?”她好奇的想问,对他还是有点怀疑,可是他真的好像不是在装的,一个人有没有骗人看眼神就知道。很多人说眼睛这种东西是无法伪装,它最后还是会狐狸尾巴漏出来。
他不知道,自己该叫做什么,在他的记忆中只有江冽尘,从医院一醒过来就有人叫住他这个名字。
他是江冽尘,但面对她的人,他又该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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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带有哀伤画中的女人。她感觉这个画中的人跟她有些缘分,一想到自己的悲伤事情,她就会想来这里。
“上次,因为怕您有什么危险告知了樊先生,这一次我不会说的。”老莫看得出来,她是一个好女人,经过这日子上的相处,为人端正,没有动过任何歪脑经,或许是太过于忧伤,想一个人静静看看博物馆的画。
姚若馨走进了博物馆,片刻感受到自由,宛如一只偷跑出来的小鹦鹉要逃出笼子中的困境,透个气,欣赏外面的世界长什么样。
今天博物馆里也没什么人,她走过去接近那幅画。
一见到这幅心情好了许多,一个叫左撇子的画家,到底是怎么画出这么美的令人震撼,难道真的没有人喜欢这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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