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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兄弟?毕竟长这么像。”“那怎么不一个姓呢?”“表兄弟?反正肯定有点什么,不然长这么像啊?”这种八卦声持续了十来分钟,她们一边录像一边鼓掌还一边吃瓜:“leon老板今天早上来了就走了吗?”“是啊就发了一句言,也不笑一下,啧,不知道那张国色天香脸笑起来得是什么样啊。”“看李夏煜不就行了,反正长得差不多。”“卧槽。”池曦文在专注地看男朋友打羽毛球。“你们别说了!梁总来了……快快闭嘴闭嘴,别八卦他!”本来还在尖叫的场馆瞬间陷入寂静。以池曦文为圆心,方圆五十米鸦雀无声。池曦文抬眼,没有移动目光,却感觉右侧的空位落座了一道高大身影,座椅设置得亲密无间,传递过来熟悉而陌生的男士香水味。刻入骨髓一般,池曦文浑身紧绷,垂下的目光瞥见梁越运动服打扮。运动t恤贴合在他宽阔的肩膀和结实的胸肌上,手臂肌肉线条分明,手掌正轻松地搁在弯曲的膝盖上。那是一只握过多年球拍的手,手指修长而指节粗大,虎口有厚茧,手腕骨节清晰,刚摘下腕表的地方显出一丝淡色,和一道开刀治疗腕伤的疤痕。梁越的气场带着强烈攻击性,像一头占领地盘的雄狮,存在感非常强,是和长相相似的李夏煜完全不同的气质。池曦文往旁边缩了一下,不想靠近他,就算不抬头,他也知道梁越现在一定是面无表情的。两个人谁也没看谁。池曦文没离开,是因为要给男朋友加油。又一个扣球过去赢了一局,李夏煜脸上灿烂地从赛场上跑过来跟他飞吻,然后表情在看见梁越时愣住:“哎?大哥……?”他有点疑惑金阿姨怎么不在了,怎么换成了梁越。梁越特意来看自己比赛的吗?他有点暗爽也有点不好意思,因为他收到过不能在公司暴露关系的警告,李夏煜跟他打了个招呼:“嗨,老板。”然后面朝池曦文,小声用口型示意,“最后一局啦,我都赢了。帅吗?”池曦文点头:“嗯嗯。”他竖起大拇指,声音也超级小,“特别帅。”李夏煜看见他说话口型,脸上笑容更大了,池曦文能听见此起彼伏的相机咔嚓声。梁越随即调整了姿势,往后一靠。池曦文两条胳膊夹紧,神态不自然地紧绷,也有点防备。因为在过去梁越的这种姿态他是非常熟悉的,圈地盘一样,会将胳膊搭在他身后的椅背上——但这次没有。他只是平静地坐在池曦文身边,漫不经心看羽毛球比赛,两条长腿曲着伸长,好像坐在这里,不过是因为第一排只有这儿是空的。池曦文开始以为他不是故意坐自己身边的。但谁穿运动服喷香水?直到他出声了:“打得这么业余你也爱看。”池曦文没反应,恍然未闻。他继续给李夏煜加油。几分钟后,李夏煜赢了比赛,坐立难安的池曦文终于可以站起来了,他给李夏煜递水递毛巾擦汗,然后飞快地说:“你赢了!太棒了,但是我现在想去一趟厕所。”他不想夹在这兄弟两个中间,有些事就算和前男友说清楚了,李夏煜仍是不知情的那个人。他飞快地离开,坐在场馆塑料椅上的梁越扫了一眼他逃似的背影,收回目光。李夏煜站大哥面前,运动过后的胸膛起伏,还在喘气:“梁总,你来看我比赛了?”“不是。”梁越说。“那能看谁?看小邱啊?”小邱就是那个被他虐菜的业余羽毛球高手,三十多岁的人了,被他压着打哭了,现在被老婆抱着,老婆还在看李夏煜:“你同事真帅啊。”梁越不置可否,他看李夏煜的目光始终冷淡,注意到他怀里背包上扣的的一枚葡萄形状胸针。他认出来,那是三年半前,池曦文念研二,他学校组织的葡萄酒节活动送的。池曦文想去,那只是个小葡萄园,梁越不感兴趣且没时间。池曦文求了他好久:“我想买一点葡萄酒,但我不会喝酒,不能在那里喝醉了,你和我一起去,就可以帮我挑了。”梁越翻看他的那张邀请函,说:“我不买小酒庄的酒。”池曦文说:“我买我买。”“那你去吧。”梁越说。“哦……”看见池曦文有些丧气的表情,梁越解释:“我这天大概没空,我让司机送你过去。”“好吧。”池曦文点头。池曦文进了卫生间,过了一会儿梁越进去,发现他在哭。池曦文的情绪并不是很稳定,经常需要吃药,梁越不懂他为什么这么小的事都会哭。他只好弯腰,摸他的头问他怎么了。池曦文轻轻摇头,说没什么。梁越手指抚过他脸上的眼泪珠,声音低道:“是因为不陪你去葡萄酒节吗?”池曦文吸了吸鼻子,说:“好像不是的。”他依稀感觉到梁越忽视他的时间越来越多,他越想越难受,怕有一天会彻底失去。可是梁越很忙,他要工作,池曦文心底知道不能去烦他,只好自己一个人待着。因为他和梁越养的猫不是很黏人,只偶尔让他抱一抱,所以他这会儿连猫也没有。他想要梁越抱他,于是朝他伸出手臂。梁越把他抱到怀里,没有追问他原因了,让池曦文把脸在他的衬衫上擦干了,然后低头道:“今晚你可以一个人待着吗?和球球一起。”池曦文皱眉:“你要出去吗?”“有工作。”梁越说,但他觉得池曦文的状态不是很好,所以他低头亲池曦文的脸,将他按在洗手台旁,细密地亲了一会儿,再分开,看见他脸颊红润了,眼睛也红着,但眼神显然没那么难受了。“看起来好一些了,”梁越松开他,对着色号标注拿了一件鼠灰色外套,背过身道,“那我出门了,我让助理过来,他睡外面,有事让他帮你做。”池曦文忍住了,点头说:“晚上会回来吗?”“不一定,看谈多久。”梁越说。池曦文拉他的手:“你们搞金融的人从来不睡觉……可是你也不长黑眼圈。”梁越笑了笑,将他的手捋下去,然后离开了。葡萄酒节那天,梁越果然有事情忙,没有陪他去。但晚一点的时候,他提前把所有事忙完去接池曦文,看见池曦文和一个男生在一起有说有笑,男生叫艾文,是池曦文在学校的一个朋友。梁越打量了身材羸弱还内八字的艾文一眼,就没有再看了。池曦文看见他来,朝他几乎是飞扑过去。艾文一脸的“噢我就知道是你男朋友来了”,局促地对梁越做了一个很小幅度的“嗨”。梁越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随即池曦文扑到他怀里,要打滚一样把脑袋往他胸口钻。小酒庄的室外自助餐厅人多,看起来不是学生就是大妈大爷,也没人如何注意他们。梁越低头嗅他的脸和头发,手臂环在在他的腰上,说:“喝了酒?”池曦文摇头表示:“我只舔了一下。”“一下?”“每样都舔了一下。”池曦文说,“我舌头上都是葡萄酒的味道。”他微微伸出粉红的舌尖,看起来是一个没喝醉但有点兴奋和上头的样子。梁越控制住没有在人群里亲他。“而且我还收到了纪念品!”他一脸开心地从裤兜里摸出两个珐琅胸针,紫色的葡萄形状,顶部用奶油白的珐琅做了葡萄园的名称和起始年份,背部则用钢印做了今年的年份。池曦文表情认真地将胸针佩戴在他昂贵的西装上,珐琅泛着奶油般温润的光泽,不同于其他金属。“很好看哦,是紫色的,紫色就是比黑色要浅一些,像一团火在壁炉里快熄灭了,最后那一点的温度,消散在灰烬之前的颜色。是夜晚的天空在太阳刚落下后的那种深沉的平静感。”他总会给梁越形容各种颜色。梁越想象不了,瞥了眼艾文,对池曦文说:“你朋友是一个人来的,我该不会还要送他回去吧?”池曦文点头:“可以吗?他住的离我们也不远。”“……好吧。”梁越同意了,不过另外安排了车送艾文回家,活动结束后,池曦文买了三瓶装在木盒子里的小酒庄葡萄酒,说买二送一,这是梁越看也不会看的货色,被他随手丢在了后备箱。然后他把池曦文抱到车上,在后座亲他,尝他舌尖上残留的香甜,用力地汲取。池曦文被亲得无力,眼泪都快冒出来了,他总是在觉得梁越爱自己的时候这样。梁越手掌抚摸他光滑的后背,在逼仄后车厢里从上至下注视池曦文朦胧的眼睛,火苗在皮肤上灼烧,梁越俯首问他:“紫色尝起来是这个味道吗?”如果是的话,他可能有一个自己喜欢的颜色了,紫色。西装被梁越丢到一边,揉皱了落在座椅下方,葡萄酒庄的纪念珐琅徽章发出微光。梁越的那一枚,他想不知道被自己放到哪里去了。他不是很在意这些小零小碎,或许在那套房子的某个抽屉里,唯一收的比较好的,是戒指。但池曦文过了这么些年,居然还戴在身上。这说明池曦文很喜欢那一天,因此一直记得。梁越也记得,他忘不掉。一想到他可能会跟李夏煜走下去,这枚如今布满划痕的珐琅徽章,终有一天会生锈松动,最终逃不过被丢掉的命运,梁越就不舒服。他坐在这儿是想跟池曦文解释一下,那天和他上电梯的人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人,就是个来收养狗的陌生人。但长久以来,他都不喜欢解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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