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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为止吧,别装作听不懂,你知道放任那种东西的危害性会有多大。”
鸠面朝那个杂乱的床铺,却对着门外的司长说着。
那个司长没有办法在隐藏自己的目的的同时回答,无奈,只能沉默以对,无力的抗击着。
“或者说,如果你明知道这一切,却还能做出这种表现,那想必你的那位主子,身上的嫌疑在我心中,会大上不是一些呢。”
转过身,对着那司长继续施压。
“你明知道她是一位天师。”
指着话语被打断后不知道如何继续的小天师。
“你明知道她不可能干出这种事。”
一步步的靠近,压抑的实质令室内的空气开始排斥所有人。
“你明知道她说的都是真的。”
眼中浓郁的戏谑一闪而过,而后被完全转化为杀意。
“一个无伤杀掉天师的人逍遥法外,在这京城之中,你却能安心的和我来扯些别的。”
“你说,你是不是,还明知道一些,我都不知道的事情呢?”
扑通一声,那位司长跪在了地上,动作迅速,不带一点犹豫。
“大人息怒,此事与太子殿下确实没有联系,大人三思啊。”
头磕在地上,鸠似乎都听到了木质地板开裂的声音,勾着嘴角翻了个白眼。
“既然听得懂人话,那就照着人家说的去做,别给自己找不愉快。”
没有继续注意连连称是的司长,鸠最后环顾了整个房间一次...
没有异常,完全看不到异常,可是这个异常,也太大了一些吧...
为什么...要来杀一个对争夺皇位没有半点危害的绝对中立,还是位公公。
这个老公公,可不是方公公那样的怪胎,他可没有直系后代,曾经还有过几个干儿子,陆陆续续的人也就都走干净了。
就这么一个人安安静静的死了,世界上在意你的人甚至都不知道你死掉了。
因为...呵呵,人老了。
也快过年了吧。
“人,我带走了。”
鸠说着,轻轻在小天师脚上的脚镣上踩了一脚,坚硬的钢铁瞬间融化,在小天师手忙脚乱的动作下完全消融,只留下一件被腐蚀了大半的裤子。
“太子,我也不想去见。”
将身上厚重的大衣脱下,披在小天师身上,盖住她身上被撕的破破烂烂的衣服,也压的她几乎跪在地上。
“当然了,我觉得,他可能也一样不太想见我。”
挪步到墙壁,手指触碰着墙面,细细感受墙壁形成时的纹路。
“不过,若是他自己都不怕因为想要解释而被我认为是心虚来找我当面辩解的话,偶尔听一下,也不是不行呐~”
“啊,啊,好纠结啊,太有意思了,这得多难受啊,~反正~难受的又不是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轻柔的抚摸着墙壁的手指突然加速,一把抄起了挂在墙上的拂尘。
用剑花的耍法甩了几圈,甩的拂尘上的那些细线有的都打结缠在一起,才恋恋不舍的停下动作。
“方公公。”
“我在。”
将手中的拂尘扔出去,扔向方公公的位置。
“这个赏你了,是新年礼物,嗯,红包就免了。”
条件反射般的接住被丢向自己的东西,反应过来后才明白自己都干了什么。
“您可...真是把一个大麻烦丢给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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