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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走在枫叶城的街道上,周边景况已经和乔菀初来时大有不同,赫连时沿路查收着将士们的重建情况,乔菀则留意着街边的铺子。
一间,两间,三间走了一小段,便看见足足八间大大小小的琴馆。
这里的琴馆与京城大不相同,在京城中,即使是最小的琴馆,也是一副富丽堂皇的做派,门口题着金光闪闪的字显得粗布麻衣捉襟见肘。
京城富庶,这样的气派本是没问题的,定睛一看还给人一种豪气冲天之感,只是平民们前脚刚刚踏进去,后脚就被人赶了出来。
琴师或趾高气扬,或不屑扫扫来人身上的布衣,或唇角下压,眯着眼打量着来人手中的琴,高声道:“去去去,我这里只给权贵学琴。”
好似嚷得越大声,就能显得琴馆越不落俗套。
而枫叶城的琴馆面前则是另一派场景。
面前的一家琴馆开着,门口挂着的两个红色灯笼随风晃呀晃,一位闭眼的女子面前放了一把古琴,她兀自抚弄着琴弦,冬雪凛冽下,拨弄琴弦的手指没有被影响半分。
附近几扇窗户开着,有人探出头来,听着她的琴声。还有几个孩童开心地大声嚷着:“好久没有听到这么欢快地曲子了,好好听!”
乔菀来枫叶城后,鲜少闻见这般祥和的情景。
她犹豫了一瞬,提着裙子朝面前的琴馆走了过去。
闭眼的女子弹的是《春花笑》,乔菀在一边静静候着,等她弹完这首曲子。
曲毕,未等乔菀说明来意,这女子便开口道:“姑娘听得入神,不过听姑娘的脚步声,倒不像枫叶城中人。”
乔菀屈膝,笑着答道:“姑娘好耳力,尤其闭眼弹琴的技法更是我闻所未闻的。”
那女子唇边勾起一抹微小的弧度:“我本是天生残缺之人,生来不见天日,亏得耳力极好,城主带着邻里对我多加照顾,我闲的无聊,便长年累月学着琴,学得差不多了,就开了一座琴馆,弹琴给过往的人听,好心人会给我些银钱,夸赞我琴艺好,如此我精神和物质上都满足,也是活的自在。”
“姑娘所言,我佩服至极,只是这寒冬酷雪,在外头弹琴身子难免着凉。”乔菀蹙眉,眉眼中藏了对同道中人的惺惺相惜。
“枫叶城中瘟疫盛行,我少出门,又贫苦,吐蕃对我无所图,因此逃过一劫,每至夜晚,耳边时常传来呜咽哭声,我想,枫叶城百姓平日里最喜欢听琴声,若我弹琴,兴许可以缓解些人们心中的愁绪,为他们带去片刻的欢愉也好。”
乔菀沉吟,望着这女子唇边的笑意出神。
山穷水尽之时,古琴不仅仅是音乐,更是人们心中的一道慰藉,此前赫连时是如此,眼下枫叶城民心不稳,听着古琴,心中或许真能安定不少。
乔菀悄悄解下身上的披风,披在眼前女子的身上,替她拢了拢发间的发,再将面前的系带给她扎上。
“姑娘这是作何?”闭眼女子对乔菀的突然靠近显得不知所措,一双手焦急地抓住乔菀。
“别慌,我见你穿的单薄,怕你冻着。”乔菀拍拍她的肩膀,手在袖口中摸了摸,放了些银票在她手心中。
“这不”
见她要推辞,乔菀忙推回去,合住她的手道:“枫叶城的百姓会谢谢你的琴声的。”
乔菀坚决,那女子一时间不好推辞,只得红着脸接下。厚实的票子捏在手中,这女子猜得出眼前的人非富即贵,拉住她的手道:“我不知姑娘姓甚名谁,但求姑娘有能力的话,帮衬帮衬枫叶城吧。”
乔菀颔首,眼中是道不尽的郑重:“好,我一定会的。”
远处赫连时忙完了,见菀菀披风送给别人,忙大步上前,解下自己的披在乔菀身上。
他的菀菀,一直都这么心善。
“姑娘,我是护国将军赫连时,请姑娘放心,将士们会好好重建枫叶城的,给枫叶城所有百姓一个交代。”
闭眼抚琴的女子手一顿,遂唇角浮起笑意,一滴清泪从闭合的眼中悄然滑下。
乔菀捏着赫连时的墨色披风,与赫连时搭在她肩上的手握在一起。
一阵北风穿过大街小巷,乔菀和赫连时并肩而立,风轻轻扬起二人的衣摆,绕了个圈,又悄悄溜走。
雪地上映着二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印子,赫连时撑着伞,乔菀环住他的手,目光有一瞬间的怔忡:“将军,枫叶城的雪,何时能停歇呢?”
“快了,相信春天。”赫连时摸摸乔菀的头,柔声安慰道。
在遇见乔菀之前,赫连时以为自己是一个只会打仗的失眠木头,被帝王猜忌后,魏晗替了他的一切,那时候他曾想着,或许自己已经是一截枯木了。
幸运的是,他遇见了自己的春日暖阳,哪怕这暖阳时常羞得犹抱琵琶半遮面,但每一次需要她的时候,她都勇敢地站在他身边。
他相信,枫叶城也会迎来自己的暖阳的,这片崇尚古琴的土地,会充满新生的希望。
第72章学着他平日里霸道的样子索取他
不知不觉二人走到城门下,几位身着甲衣的将士拖动着一块巨大的铁桦木准备加固城门。
几位城中未染上瘟疫的百姓自发地拿了家中的扫帚和铲子,冒着风雪清扫着城门附近的积雪,以防将士们拖动着重物难以在雪地中行走。
这里也是赫连时今日的目的地,加固城门是抵御外敌最直接的法子。先前枫叶城的城门被吐蕃人破坏得四分五裂,门口还有一个被巨石砸出的破洞。
城外的簌簌飞雪穿透残缺的门飘进城内。
盯着这道城门,乔菀不由地回想起第一日来枫叶城的情景,忍不住蹙眉问道:“将军,为何城门等到今日才开始动工?”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建造城门的木材不似寻常,要先到深山之中寻硬度大的铁桦木,再将成色好的整根铁桦木从山间运到山下,需要些时日,再者碰上雪日,运送过程中还要提防着雪崩,更加不易。”
乔菀颔首,惊讶于赫连时早早筹谋好的缜密,同时又想到其中的弊端:“若只用木材,一把火烧了,岂不容易攻破?城门应该加些防火的漆面。”
赫连时眉眼含笑,自己的菀菀果然聪明,和他想到一块去了。
“将军在笑什么,莫不是笑话我这话说的愚钝?”乔菀没懂赫连时突然的发笑,她眯着眼睛,佯装考究地看着赫连时,一副若是敢笑话她就不理赫连时的架势。
“那当然不是,菀菀心思周全,我在笑菀菀与我心意相通。”
赫连时又道:“只不过防火用漆面不够,得用铁皮在外头裹一圈。”
“铁皮?”乔菀脑中浮现出铁匠铺里打铁火星四溅的画面,忽然涌出一计:“铁皮确实耐火烧,而且用旺火炙烤铁皮,如城门这般大的铁皮所散发的热量,不是凡人之躯可以承受的,若是防火做得好,纵使敌军再如何用烈火焚烧,也是玩火自焚。我们的城,便如铜墙铁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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