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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初冬在早上去学校前问吴岳可不可以放学后去接他,因为他负责今天的卫生清洁,会晚一点走。吴岳答应下来。
中午吴岳请秦萍吃了顿饭,本来还邀请了她的丈夫和小孩,秦萍原本说会一起来,可到了以后又只有她一人,只说家里人都临时有事,忙不迭对吴岳道歉。午饭便是两人单独吃的。饭桌上秦萍又递来不少给初冬买的礼物,林林总总竟是不便宜,吴岳忙推拒,秦萍却一定要他收下,吴岳没办法,最后还是拿了件衣服,其余的再说什么也不肯收。
下午吴岳准时按约定的时间去学校接初冬,到了校门口收到初冬的短信,让他上楼来等。吴岳便进了学校,上教学楼,很快找到初冬的教室。
时间已有些晚了。学校没有设晚自习,大部分学生早已离开,只有操场上还有打球的喧闹。教室无人,桌椅整齐,窗明几净,夕阳从窗外落进大半,灿烂如流金。
靠窗的一个课桌上放着初冬的书包,人不在,应该是去了卫生间。吴岳便在教室里晃起来,看看墙上贴的各种通知,见黑板下连粉笔槽都擦得干净反光,感慨自家小孩的洁癖不得了,比他当年毛手毛脚的坏毛病好了太多。
“爸爸。”
一声轻唤,吴岳转过头,见初冬从教室后门进来,见到他就笑得眉眼弯弯,接着反手关上门。夕阳落在他纤细的身上,令他周身都泛着温暖的光辉。
两人朝对方走去。吴岳一边问:“怎么就剩你一个人了?”
“我等大家都走了,才和爸爸发消息。”
初冬牵过吴岳,让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傍晚的落日在云间折射淡紫金黄的光,穿越遥遥的天际落在一方小小的课桌上,又呈现出奇异的暖粉色,像甜蜜的奶茶泼满桌面,液体流溢到地上。
初冬站在吴岳面前,“我想给爸爸看一个东西。”
他抬手放在身前的纽扣上,从第一个开始解。吴岳这才注意到初冬穿着一件浅色大衣,那是他总担心初冬冷,要小孩加在校服外面的大衣。领口到袖子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点点雪白的肌肤,光洁到令人无限遐想。
吴岳怔怔坐在椅子上,看着初冬从上往下解开所有的纽扣,大衣散开,露出里面白色整洁的衬衫,针织毛衣,胸口绣着精致的校徽。百褶裙裙摆刚好到膝盖,垂直的质地。一条完好洁白的腿,一条泛着金属灰色质感的机械义肢,并拢在男人身前的阴影中站立。
“好看吗?”
初冬低着眸,轻声问。
他像某种陈列在某个私人珍藏馆中的艺术品,充满着奇异令人惊心的美感。天光剔除了他皮肤的细微瑕疵,剥离真实感,令他的肤质与肉体线条如贝尼尼手中温凉的大理石雕像,全数失去重量,皆为轻飘与流动。脆弱的骨骼与坚硬机械体,男性与女性,青涩与肉欲,一切激烈的冲突如天地明晦交替时碰撞时交融出的宏大晚景,落日是大火烈烈,晚霞是火焰烧入长河,流满大地。
也如此交融于初冬的身体。
人在仰视漫天晚霞与星空时,总是怔愣。吴岳望着初冬,也这般不知所措。他从指尖开始感到麻痹,初冬靠近他,坐上他的大腿,气息也如影随形,如至纯的香毒。麻意战栗着爬满全身,天性中恶劣的占有和侵犯欲被毫不留情从骨子里勾起,在吴岳的身体里刮起风暴。初冬抱着他的脖子低头吻上来的时候,他的手背暴起青筋。
“冬儿。”吴岳握紧初冬的腰,喘息着想把人抱开,“冬儿,听话......”
初冬捧过男人的脸,指尖掐下他的下巴,湿软的红舌伸进口腔,深深舔上男人的下颚,舌尖蛇一般滑过唇齿,勾起粘滑的唾液。
吴岳几乎无法控制自己,一脚下意识踩上课桌桌腿,哗啦一声将桌子踢开,他硬了。初冬专情热烈地吻着他,整个空荡的教室都是他们缠绵接吻的水声。夕阳穿过他们交叠的身躯,光从交错的鼻梁和嘴唇间一闪而过,呼吸潮热如浪涌。
初冬揪着吴岳的衣领,亮出小小的尖牙咬男人的耳朵,“我好看吗?”
吴岳拼命咽着唾液,声音嘶哑,“好看。”
“爸爸喜欢我穿成什么样?”柔软的舌裹着热舔进耳朵深处,吴岳浑身绷紧,快要呻吟出声,听初冬在他耳边喃喃,“我什么都听你的......爸爸。”
窗外传来操场上的喧闹。整个教学楼几乎空无一人,空旷的教室夕阳满盈,桌椅时不时碰撞出声,喘息起伏。他们像是紧紧抱在一起,又像是男人想把对方抱开却被缠住。吴岳硬得发疼发胀,终于猛地掐起初冬的腰起身把人按在桌上,椅背哐一声砸在后座上。汗从青筋直跳的额角落下,他浑身发烫,快要不是自己。
初冬衣领散乱,潮红着小脸,大衣早已垮到手肘,长长地在桌上铺开,裙摆被方才纠缠的动作掀起,露出底下的内裤和白腻的大腿根。他躺在男人身下,呼吸急促起伏,水蒙的眼望着男人。
“爸爸。”他轻轻舔着自己的指尖,腿勾上男人的腰,声音软哑,“不会有人来的......抱抱我,好不好。”
光浸透他的皮肤,沁出一层淡淡的光晕。初冬伸手往下,撩起自己的裙摆,褪下内裤,细白手指抚上腿间柔软的阴茎,再往下,摸到湿漉红润的女穴。手指在上面轻揉,慢慢拨开穴口。
“想要爸爸舔我。”
夕阳渐斜。
光线转移细微的角度,从窗沿延伸到墙壁。课桌的桌腿总不能完美持平,稍显短的一边反复磕着地面,像没有规律的震动,一声又一声响。
“啊......啊!呜呜......”
初冬仰面躺在桌上,头探出桌外,下巴高高扬起。他发着抖曲起腿踩在男人的背上,男人掐着他的腿根,埋头在他腿间,深深舔吻着腿间的女穴,吸吮里面流出的水。初冬混乱抱着男人的脑袋,像是承受着极大的欢愉不要人离开,又像是受不了快感想把人推走。他被舔得拼命想夹紧腿又力竭分开,穴被整个含住的感受简直叫人发疯,热烫的舌头伸进穴里,勾出里面的粘水。初冬吟叫着踩上吴岳的肩,被握住脚踝提到一边,他的穴很快被吸咬得通红。
“天啊......爸爸......”初冬发着抖抓紧桌沿,连声音都在打颤,“好......好舒服......啊、啊......”
他被舔上高潮,竭力咬住自己的手指才不至于尖叫出声,流出的水被吴岳全数舔净。他从桌上被抱下来,双腿分开软软趴在男人怀里喘气,手却已解开男人的裤腰,摸上那硬如烙铁的性器。
吴岳喘着粗气,“冬儿,我们回家再......”
“爸爸这样子怎么出去呀。”初冬亲一亲男人发红的脖颈,手握上粗大的阴茎,努力揉着。男人气息未平,抱着一身凌乱的初冬,头深深埋在初冬肩里,随着性器被抚慰的动作不断深呼吸,喉间发出极低的呜鸣。
初冬猫一般舔着吴岳的脖子,温柔亲他的下巴,软声说,“爸爸,我以后怎么好好上课呢。”
吴岳被揉得十分舒爽,脑子没转过来,哑声问,“什么?”
初冬吃吃笑起来。他靠近吴岳的耳朵,放低声音,“以后我坐在这里上课,就会想起爸爸把我按在桌上,舔得我不停流水......”
吴岳闷哼一声,射进了初冬的裙底。
徐锐知道自己会收到初冬的短信。
再聪明漂亮的小孩也不过是小孩,得了便宜就卖乖,吊起来又追在后面跑。不过说是小孩,所有人都一样。
初冬找到他家的小区,就在地下停车场等他。徐锐不至于为难一个小孩,便把电视关了,简单换一身衣服,换鞋,拿了钥匙出门。
徐锐住的小区没有从住房层到地下车库的直达电梯,需要坐电梯到一楼大厅,再走两层楼梯下到地下车库。他刚拐进楼梯间下了一层,就听一阵脚步声上来,接着就看到初冬走上来,看到有人时还吓一跳,见到是他才松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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