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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招待所房间,吻声缠绵。吴岳僵硬躺在床上,被初冬坐在身上吻得憋气脸通红,好容易被放开,忙狼狈喘息。
“初、初冬!等等,”吴岳头晕脑热,下身诚实高耸,慌忙中还不忘抽出一丝理智询问,“你的身体这样......是......是生病了吗?会不会不舒服?有没有去医院看过?”
他问得着急,初冬坐在他小腹上望着他,闻言只弯起嘴角笑。
“看过了。”他软绵绵贴过来抱着吴岳的脖子,小腿轻巧地在吴岳的腿上蹭,“算是病吧......身体不会太好,怕冷怕热,精力不足......别的也和常人一样。”
难怪初冬不像寻常男生那样高壮,平时也很少见他运动。吴岳把被子扯起来裹着他的背,“那要吃药不?这个叫做什么病,能治好吗?我说你怎么吃得那么少,瘦成这样。”
“不用吃药。治不治得好......其实也不必治。”
“怎么叫不必治?你要是缺钱,哥给你想办法,说什么也要把病治好。”
初冬终于忍不住,张开嘴咬了一口吴岳的下巴,把吴岳咬噤了声。他颇有些恨恨捏吴岳的脸,“哥,这些问题我们白天再聊行吗?”
他直起腰,反手去摸吴岳隆起的裤头,用力一握,“你都这样了,哥哥......你不想要我吗?”
吴岳一个激灵,咕咚咽下口水,“我......怕你身体不......”
“怕我什么?”初冬抚摸他硬起的性器,那茎身都挺出裤头,硕大囊袋也兜不住,卡在裤缝边缘,被初冬细白的手指来回摩挲,已愈发胀大。
“哥喜不喜欢我?”
吴岳阵阵喘着粗气,不停吞咽唾沫,哑声答,“喜欢。”
初冬抿起嘴唇笑,撑住吴岳小腹,抬腰往他的胯上坐。两人都是呻吟一声,初冬的腿间早湿透了内裤,那热乎温软的股缝压着吴岳的勃起,肉感若有似无,叫人血气冲顶。吴岳两手握拳紧压在床上,手背青筋绷起,小腹阵阵微颤,“啊......初冬,等等......”
初冬慢慢摇着细腰,隔着内裤布料磨吴岳的性器,把吴岳的内裤腰磨得渐渐卷起了边,露出那根粗黑笔直的阴茎来,阴茎热得发烫,龟头通红饱胀,牲口似的粗大。初冬细细喘息着,腿肉夹着吴岳的阴茎,迷恋抚摸他紧绷的腹肌,“哥,你好大......”
吴岳闷哼一声,一股浓稠精液射出来,溅在身上。他的性器硬热,又射出一些,都是浓白的粘液。他仅是被初冬骑在身上蹭了会儿,就激动地射了,射完后满脸通红,不知该如何解释,“我,我平时不、不这样。”
初冬笑得像只小狐狸,手指揉他湿腻的龟头,温柔道,“平时自己弄吗?那还是......和现在有些不一样的。”
很快吴岳又喘息起来。初冬脱了内裤,光着腿又骑在他腰上,握住他阴茎用腿间女穴去蹭,直蹭得阴茎上全是晶亮的水液,伴随粘腻声响。吴岳根本招架不住,握住初冬的大腿又不敢用力,只好求饶,“初冬,别这么蹭,哥受不了。”
初冬却不依不饶,“不要......哥哥,我好舒服。”
那粗大阴茎被捉着在女穴的肉缝上来回滑动,柔软阴唇仿佛吸咬着阴茎,像条湿热的小虫在不停啃弄。吴岳浑身热得像火炉,两条结实的长腿钢板似的绷了片刻,性器里又射出浓稠精液。
“嗬......!初冬,我......”吴岳满头大汗,一张脸在初冬面前都快丢干净了,“我平时真没这么快......真的!”
他射了两次,下身还高高勃起着往外流水,初冬坐起身握住他阴茎撸动,闻言温声笑,“知道啦,哥哥就是喜欢我而已,对不对?”
他俯身下去,跪在吴岳腿间,双手握着他阴茎玩弄,声音如轻柔吐气,“哥哥都射了两次,怎么还这么硬?好厉害。”
他伸出舌头轻轻舔吴岳的龟头,后又张开嘴含住。吴岳刺激得差点从床上弹起来,强烈快感冲击他的下腹,他爽得昏头昏脑,阴茎已硬得像根烙铁。
初冬含过龟头,舔阴茎的茎身,吸咬那硕大的深红囊袋,姿态温顺柔软,身体在夜色中充满洁白的质地。高大青年的性器上已流满了精液和腺液,被抹得整根都是湿滑的模样。白净的少年含着阴茎吞吐,跪着时屁股翘起,臀肉下夹着根淡红半硬的阴茎,会阴处生着条女人的肉缝,那肉缝湿红不堪,正收缩着流出点点液体。
“哥。”
初冬爬到吴岳身上,抚摸他火热的脸颊,“我也想要。”
吴岳喘着粗气抱紧他,笨拙吻他的唇,“想要什么?都给你。"
初冬与他缠着吻了会儿,直起身跪在他面前。他的面容在黑暗中模糊,唯火热的体温与皮肤紧贴着,叫人欲望勃发。吴岳一直握着初冬的腿,感到他跪在自己面前,淡香抚过他的脸。
他听到初冬的声音充满了羞涩,“哥......你也舔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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