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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宿管阿姨十分喜爱吴岳,因此对他们兄弟俩格外宽容。吴岳说不出话,被初冬跨坐在腿上,身上也热了。他无法拒绝初冬,只好说,“那我去洗洗......”
“等一会儿。”初冬直起腰,搂住吴岳脖子吻他,舌尖舔过他的唇,“现在就想要你......”
宿舍的白炽灯关了,唯书桌上一盏台灯亮着暖黄的光。房间里温暖安静,初冬的床更像女孩子的床,枕头和被单颜色成套,蓬松柔软,盈着淡淡的香味。床边的墙上还贴着淡蓝色的墙纸,上面贴着不少便利贴,有的是课程表,有的是学习计划,那便利贴上的字漂亮灵动,一如写字的人。
初冬压上来的时候,吴岳不得不躺下,脑袋顶着枕头,长腿不知往哪搁,局促曲起踩在床尾。初冬掀起他衣服抚摸他的胸口,亲密舔吻他的唇,舌尖伸进勾起他的,亲吻间缠绵声响。吴岳被摸得浑身燥热,他压着喘息,被初冬摸进裤腰,握住了硬挺的性器。
吴岳抽一口气,被初冬骑在腰上揉捏性器,嘴被堵住湿吻,很快呼吸急促起来。初冬握住他勃起笔直的阴茎,纤白的手指在粗大硬棍上来回撸动,渐渐揉出湿意来。他抚弄吴岳胸前挺起的乳首,指尖时而轻时而重揉那小粒,玩得吴岳涨红了脸,哑声开口,“好了......别玩了。”
“哥哥不喜欢吗?”初冬望着吴岳,眼眸湿润漂亮,那神情流露出迷恋。他两腿分开坐在吴岳的小腹上,有意无意扭腰磨蹭。他脱得只剩一条内裤,阴茎包在内裤里,鼓鼓地蹭在吴岳的腹肌上,女穴则隔着内裤布料时而擦过吴岳的肚脐。那若有似无的肉感折磨着吴岳的神经,令他硬到胀痛起来。
“我好喜欢。”初冬绯红着脸颊,俯身过来亲吻吴岳,舔他的下巴,“喜欢你这么硬......”
初冬滑下去,呼吸拂过吴岳发烫的皮肤。吴岳咬紧牙关,紧接着闷哼一声,手臂暴起青筋。他被温暖湿热的口腔裹住,那感觉直冲下腹,快感几乎让他立刻射出来。他竭力克制着把手放在初冬的后脑勺,那柔软舌头舔过粗壮的茎身和龟头,湿润的唇含住囊袋舔弄,吮出啧啧水声。吴岳呼吸起伏,涨红的胸膛上已冒出汗,喉间控制不住溢出呻吟,低沉沙哑,充满情欲的压抑。
啵一声,初冬终于吐出阴茎,唇间牵出一道银丝。吴岳如蒙大赦喘口气,已是一身薄汗。他已被舔得青筋凸起缠绕,笔直一根竖着,马眼处已溢出液体。初冬爬上来,红唇沾着水光,他伸出舌头舔一圈自己的嘴唇,手指拨开内裤底边,扶着吴岳的阴茎对准往下坐。
“啊......”两人同时发出呻吟。初冬吃了这根阴茎好多回,如今总算有些适应,咬着唇坐进一大半。他撑在吴岳身上,感受勃胀的粗大性器卡在自己穴道里,肉壁紧紧吸附其上,“好舒服,哥......”
“初冬,我......”吴岳喘息粗重,被那紧致女穴吸咬得神魂颠倒,“我快射——”
“慢点。”初冬望着他,骑在他的阴茎上慢慢扭腰,“多干我一会儿,然后都射给我......”
吴岳的太阳穴突突地跳,憋得俊脸通红,咬牙喘息。初冬跪在他腰两侧,挺起屁股夹紧吴岳的阴茎划圈扭腰,那硬胀性器撑满了女穴,随着划圈的动作把紧窄穴道搅得水声作响。初冬舒服得腿打颤,不得不停下来细细喘息,又把腿分得更开,从上往下吃吴岳的阴茎。
“哥......”初冬眼神涣散,红着小脸去摸插在自己穴里的硬棍,一边摸一边吃力吞吐,“插得好深啊.......”
吴岳忍无可忍,大手卡住初冬浪荡的腰,喘息着用力射进了初冬穴里。初冬“嗯”一声,被射得哼哼唧唧,女穴不停收缩吸咬。吴岳终于射了一回,阴茎就着插在初冬湿糊的穴里,把人抱着从床上站起来。初冬一下没了重心,抱住吴岳的肩膀,被肚子里转换角度的性器搅得呻吟出声。
空荡荡的寝室里,窗帘严实盖住窗户,光线昏暗。吴岳把初冬牢牢托在怀里,开始挺腰干他。他终于可以发力,猛一下干得又快又重,一时寝室里一串肉体飞快撞击的啪啪声。初冬一下没受住,抓着吴岳的手臂浪叫出声,声音里带了哭腔。他被插重了,穴猛地紧缩抽搐,溢出水来。吴岳被夹得眼睛发红,把人死死按在自己胯上,哑声道,“放松。”
他顶进最深的地方,抽出一点又撞进去,把初冬干得喘叫不止,几乎压不住声音。初冬被抱着操干,重心钉在吴岳身上,吴岳每把他往上顶,他就被重心拖着往下坠,重重坐进阴茎,那粗长硬器快捅进他肚子里,捅开了狭窄的穴道,龟头把蠕动的肉壁都顶出凹陷,叫初冬几乎崩溃。
“哥。”初冬发抖高潮,穴里抽缩流出水,“干坏我了......轻点。”
吴岳赤着胳膊,背上肌肉绷起,滑下点点汗水。他深深亲吻初冬的脸,把人抵在床边的铁架爬梯上,一下一下用力凿进初冬的穴。他射过一次,再做就会很久,初冬混乱抓住背后爬梯铁杆,被顶得两条小腿随动作一下一下往上翘,穴被干出生涩难咽的水声,阴唇已被撞得红肿。
吴岳握着初冬的腰,抵着人啪啪挺干,埋头不断吻初冬的额头,亲吻他湿漉漉的眼角,沉重喘息声如大型的兽类,温和而充满占有欲,“自己要撩拨我,现在又要哭。”
“嗯、嗯......”初冬仰起下巴,被干得小穴绞紧,再一次高潮。他果真被弄出了眼泪,大开着腿被插得水液喷溅,软在吴岳怀里求饶,“哥哥快点射给我......”
吴岳勒紧他的腰,把人按在爬梯上急速猛撞。那床架子有些年头了,被撞得震动作响,初冬被钉在铁架上撞,挺着单薄发抖的胸口张嘴发不出声音,后背雪白的肉陷在铁架上一同震动,直到被猛地撞上停住,男人发出压抑的呻吟,精液喷进了湿透的女穴深处。初冬几乎晕过去,他被压着射满了肚子,穴口麻木胀热,不知自己被插到漏出了尿液。
情热过去后,吴岳把人抱回床上清理,小心弄了半天才把初冬弄干净。之后他端着水盆一溜烟跑到水房洗洗刷刷一番,也懒得跑澡堂了,就接了盆冷水去厕所把自己冲洗一遍,回到初冬的寝室。
初冬窝在床上,吴岳关了台灯,另抱了初冬放在柜子里的薄毯出来。那是初冬夏天盖的被子,吴岳怕初冬的被子太小盖不住两人,反正寝室里也暖和,干脆就拿薄毯遮个肚子了事。
他躺上床,把初冬连人带被子抱进怀里。初冬还没睡着,迷迷糊糊靠过来,抬起脑袋。吴岳就凑过去,两人吻了一会儿,吴岳低声说“睡觉”,初冬“嗯”一声,小床上便安静下来。
***
第二年三月,初冬收到笔试通过的通知。广州那边的教授特地给初冬打来电话恭喜,说他笔试成绩很好,问他准备何时来学校参加面试,如若吃住有不便,老师可以帮忙。
初冬谢过老师,在学校安心准备面试。
四月,初冬与吴岳启程前往广州。两人买了两张火车软卧的票,白天就坐在下铺看窗外的风景渐渐从北到南,火车经过江水与湖泊,仿佛有阵阵朦胧水汽扑来。阳光也愈发明艳,进入两广地带以后,气温明显升高了,窗外尽是绿油油的田地与丘陵,水沟纵横蜿蜒,在太阳下波光闪闪。
晚上,初冬睡在下铺,吴岳就在他床边坐着,直到车厢熄灯,其他人都睡下,他才悄无声息翻到中铺去躺着,听着火车车轮哐当哐当的声音入睡。
这座与九十年代间飞速发展的沿海城市与首都有着截然不同的风貌,两个年轻人初来乍到,被这座年轻城市的繁华吸引,玩了不少地方,还在初冬意向的大学附近转了好几圈。吴岳一边带着初冬玩,一边观察大学附近的居民小区,琢磨在哪里租房最合适。他还发现这里工作机会不少,工厂,写字楼,商铺,学校,到处都在招人,只是信息太多不好分辨,吴岳一一记在心里,准备搬过来后再一家一家跑着看。
他得赚钱,给初冬一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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