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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风经过,似乎都带着热意。
原来,太阳、草地、玩具、零食,都不重要。
小狗最喜欢它的主人。
“你搞什么啊?”
这话何乾江已经问第四遍了,他想不通,已经三天了,他还是想不通。于未认识姜来就算了,还给人家剥虾。
还真是孔雀开屏啊?开屏对象是姜来?
于未把书塞进书架的空格里,遮住对面何乾江的脸。何乾江干脆快步绕过来,凑他跟前。
反手别开他的脑袋,于未取下一本书:“看不出来吗?”
何乾江定定看着他。
看出来什么。
于未:“我在追她。”
“追……”何乾江懵住,怀疑他们说的是不是同一件事,“谁?追谁?”
于未坐回椅子上,瞥他一眼:“姜来。”
怕他逮着半句话就跑,又曲解他的意思,他干脆重复了一遍,“我在追姜来。”
“?”何乾江的脑袋上升起来一个巨大的问号,消化了会儿,“牛啊于未,你小子癞——”
声音陡然转弯,看了看对面的人,他也不是癞蛤蟆啊,怎么说也得是青蛙王子,转而改口,“——挺不赖。”
社科图书馆三楼今天没什么人,靠窗角落那张桌子空空荡荡,姜来说她今天会来社科馆,但这会儿已经过了三点,还没有来。
于未翻过一页书,随手转着笔。
反正没什么人,何乾江忍不住趴在桌上小声说:“于未,你好歹是明年的招生简章,犯不着当舔狗吧。当舔狗就能追到姜来?”
雄性动物生来就有征服欲,他以为于未和其他人一样,说追姜来,只是因为她难追,继而被激发出一些与生俱来的秉性。
当然,大多数人会有自知之明选择放弃、选择远观。但像于未和季淮颂这样的天之骄子,更容易被激起来,并且非要得到一个结果。
“啧,舔什么狗?”于未又翻过一页,语气随意,“她站在台阶上面,我站在台阶下面,我就是舔狗?”
那不然是什么。
腹诽一句,何乾江恍然大悟:“噢!我明白了!好手段啊你小子,原来追不爱搭理人的女神,要用这种招数。”
你明白个屁。
于未闻言蹙眉,反思他说的话:“我不真诚?”
他太过坦然,也太过赤忱。不管是对待朋友,还是对待对手。他确实不是搞那些乱七八糟没有真心的套路。
何乾江哑然两秒:“那倒不是,你这……太突然了。”
他抓了抓头发,解释,“太突然了,显得不像认真的,尤其你们这些长得特别好看的,本来就是恋爱高危选手。”
于未缓缓抬眼。
何乾江:“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于未轻笑一声:“以貌取人了啊。”
“真不怪我,你看看季学长,我能不往那方面想吗?”
闻言,于未抬手做了个打住的手势:“你等会儿,我和季淮颂关系好,不代表我和他在这件事上是同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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