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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大的剧目,要以一种极其缓慢,极其细致的方式开始。
她浅笑着,自言自语的说着什么,而后先是鼻尖似有若无地擦过那些敏感的区域,带来那些触电般的,令人头皮发麻的触感。
接着柔软而冰凉的唇,极其轻柔地,试探性地落下第一个接触。
可耻生理反应的战栗窜遍全身。
任佐荫想尖叫,想咒骂,但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
她周到,温柔,似乎比她还要熟悉她的身体。
可是这并非温存,不过是一场以温柔为刑具的,居高临下的凌迟。任佑箐的耐心算不上体贴,而是猎手对已入陷阱的猎物,确信其无法逃脱后,才从容不迫地享用大餐的傲慢。
湿滑的暖意不再是浅尝辄止,而是开始了更深入的探索。那灵巧的舌尖,以一种令人崩溃的速度,细致地描摹着阴唇处的每一丝细微的褶皱与起伏。
她一边将那些从穴道口身不由己溢出的液体舔掉,一边像是故意要让她羞耻般发出那些“咂咂”的水声。
如同潮水漫上沙滩,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冲刷,舔舐,用那种黏腻的暖意将紧闭的小穴彻底濡湿,软化。
任佐荫仰着脖子,呼吸早已彻底乱了节拍,破碎得不成样子。屈辱的泪水从眼角不断滑落,可身体却像不是自己的一般,背叛着她的意志。一阵强过一阵的酥麻感,如同不断迭加的浪潮,从身下扩散开来,凶狠地冲刷着她的四肢百骸。
“任佑箐,你…你……嗯~哈,做什么~?!呜……”
她话都还没说出口,阴蒂就被这个人叼着用舌头顶着吮了一口。膝盖一阵阵发软,她想要合拢,却被对方早有预料地用膝盖轻轻抵住,无法动弹。
下身好胀。
任佑箐没有抬头,只能看见那高挺小巧的鼻子顶住了私密的地带,舌头不住的耕耘。她像是很会,也真的精于人体的所有结构,所以即使连帮别人口交,都天赋异禀。
“任佑箐……我欠你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我现在,什么也没做错…我只想,嗯?!哈…别碰那里!……别再吸了!……”
她哭着咬住自己的手背,只能冷却的眼泪冰冷划过脸颊,烧灼着淌下。
……
那绵密的舔舐骤然退去,留下被濡湿得泥泞不堪,极度敏感的小穴口,粉嫩的小口在微凉的空气中无助地翕张,战栗,又因为失去了抚慰而害羞的吐出几口水来。
短暂的空虚感,仿佛悬在悬崖边缘,等待着最终的坠落。
“不准插进来…任佑箐,你不准……!”
预想中的粗暴闯入并未发生。
舌头再一次抵住了那早已失守的关口。
是任佑箐的舌头。不再是浅尝辄止的描摹,而是准备…深入。
这个认知让任佐荫浑身剧烈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无助的呜咽。任佑箐俯身在她上方,发丝垂落,扫过任佐荫紧绷的小腹,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
脸庞隐在阴影里,只有那双琥珀色的眼眸。
像鬼。
像锁定猎物的夜行动物。
里面没有情欲的迷离,只有专注和那些非人的冷漠的欣赏,这使任佐荫突然想到在那次科技馆,那张巨大的昆虫复眼,和那些在房间里蠕动着的,蜕皮的昆虫——
以及任佑箐那专注凝视着的神情。
恶心。恶心。
“用舌头也不行么?”
任佑箐抬头,礼貌的问询,将头发轻轻别到耳后,却又再一次垂落。她干脆直接将头发扎起,浅笑着问她,嘴唇还泛着水光。
“你不准进去…”任佐荫几乎连歇斯底里绝望的力气都不再有,只能无可奈何,近乎恳求的,低声下气的哀叹,却又再一次崩溃的大喊,“任佑箐…你下地狱去吧……你这是在强奸……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你上的是谁吗…!!!!”
后者温和的勾了勾唇,回答——
“我的姐姐。”
“…你去死吧…任佑箐,你去死吧。。。”
任佑箐的表情依旧是那种留存着淡淡弧度的诡异微笑,被骂了之后也只是捻了捻自己的发,有些疑惑的叹息着侧头,幽幽的开口:
“任佐荫,你真坏。”
“你有没有觉得自己还是太自私?”
“你想当霸凌者的时候就来给我一个巴掌,想当救世主的时候就又来给我个甜枣。你真坏。你就像某些人类饲养家宠一样,不开心了要打骂,心情好了又来亲昵。好像这个世界都是为你转的,你难道没有反思过自己这一点?”
“不对…不对,”她抬眼思考了一下,搁在任佐荫双腿上的手突然有些暧昧的掐住她的腿肉,用拇指的指腹摩挲,“你大概不会觉得是世界围着你转,你是觉得,我,任佑箐,围着你转,对吧?”
“你想拯救我的时候,想尽你姐姐责任的时候就脱掉衣服把你的胸乳喂到我的嘴里。像个母亲一样,企图弥补我失去的亲情。但是很可惜,你没有乳汁,我也不需要这些无用的,在你眼里,高尚到作呕的亲情。”
——任佑箐太会演戏,太会伪装。
她甚至让任佐荫完完全全相信了在那个夜晚拒绝了她的任佑箐真的是因为“无法心安理得”这个哄情人似的理由,并被深深感动。也真真正正相信了在回国的前一段时间里那些依赖的,暧昧的,甚至是撒娇般带着痴迷的,好似是一个渴求亲情的温良人类的发言。
……恶心。真的,太恶心。
反胃的感觉又一次席卷了任佐荫,悔恨的情绪打的她几乎说不出话来,只是怔怔地盯着面前的女人,失了焦。
“我哪里算得上是强奸呢。难道您,我的姐姐,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任佑箐呵出的热气像羽毛轻轻拂过那片战栗的肌肤,那颗饱满柔软的唇珠,慢慢地按压着阴蒂。
“现在,反过来抚慰您。我,心安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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