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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隐’的人。”
宇髄天元示意蝴蝶香奈惠和乔温不必紧张,自己起身过去开门。
不一会儿,他就带着三个全身都包裹在黑色斗篷里的怪人走进了屋子。
这三人还没掀开斗篷,一直侧躺在地上的伊黑小芭内已经跳了起来,叫破了其中两人的身份:
“富冈!炼狱!”
他语气有些急迫:“你们接到不死川和悲鸣屿的传信了吗?”
这个时候才刚刚把斗篷从身上解下来的炼狱杏寿郎和富冈义勇:???
“传信?”炼狱杏寿郎疑惑道,“什么传信?”
伊黑小芭内把桌上的信纸抓起来递给他。
边递边说:“不死川和悲鸣屿那边发现上弦四的踪迹了!”
“什么?这么巧?”炼狱杏寿郎一把抓过信纸,和富冈义勇两人一目十行看完上面的内容,不约而同,面色都凝重起来。
发现上弦四的地点是京都,发现人是不死川实弥。
说来也是巧合,不死川实弥原本在那附近盯梢一个疑似下弦鬼,之前因为临时集会任务中断,这次正好回去继续任务,顺便在附近调查与上弦五·玉壶有关的情报——京都汇聚了不少名流世家,古董和贵价工艺品在这里拥有庞大的市场,说不定玉壶为自己选定的下一任“主人”,就在这座城市之中。
不想无心插柳,玉壶的消息没探听到多少,在盯梢疑似下弦鬼的过程中,不死川实弥反倒发现了另一个可疑人物——
那是一个用斗篷将自己上半身包裹得严严实实,总是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身形瘦弱干瘪的小老头儿。
这老头平日流连在京都大大小小的赌坊酒馆之间,看着也没个正经营生,时常因为偷窃而被人赶出店子不说,有些时候,不光被赶出店门,还会被打手暴揍一顿,扔在街角任由他自生自灭。
奇怪的是,这么个看上去瘦弱单薄的老头,三不五时就被人揍上一顿,竟然什么事都没有,没两天就又故态复萌开始到处偷钱偷东西,而那些曾经揍过他的人,却有一个算一个,或早或晚,最终都会变成“无故失踪”。
虽然这些人生活环境都比较险恶,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在哪个不知名的角落也不奇怪。
但是……
“我虽然也总被猗窝座阁下说‘恶心’,但比起半天狗阁下,我觉得自己的品味可要好太多啦!起码我本来就很强,不会假装弱者,不会给自己找借口才去做坏事——不如说我根本就不会做坏事嘛!我可是万世极乐教的教主大人哦?是能带信众共赴天国的大善人呢!哈哈哈~”
——从童磨的这段自述里,不死川实弥总觉得找到了微妙地似乎能和那个奇怪的小老头儿产生呼应的地方。
于是他就不自觉多关注了那个小老头儿一点。
结果这一关注,果然就关注出了不得了的东西——
那老头有一天斗篷被人撞掉,虽然是在夜色里,还是被不死川实弥看到了他那怪异的大脑门儿,和头上标志性的一对鬼角(乔温将所有上弦的长相都画成画像给柱们看过)。
这下实锤了!
这货就是上弦四没跑了!
不死川实弥不动声色。
他知道自己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在附近行动,上弦之四说不定早就注意到他了。
但对方没有轻举妄动,是因为不死川实弥从来没有表现出过对他有什么怀疑或是威胁。
——他知道不死川实弥的目标不是自己。
不死川实弥很快就传信给了就在附近的悲鸣屿行冥。
两人会合后,又将消息传给了其他人。
蝴蝶香奈惠和乔温、炼狱杏寿郎和富冈义勇都因为正在赶路途中,没能第一时间收到传信。
这才有了宇髄天元和伊黑小芭内早一步接到消息、伊黑小芭内闹别扭升级这回事。
伊黑小芭内不是分不清事情的轻重缓急。
他和宇髄天元忙活了半个多月,他憋在这栋屋子里一直没有出门,宇髄天元则花费了大量金钱和精力与周边的不少混子及常驻吉原的熟客们打好关系,三不五时就请这些人喝顿酒,就是为了“为我们家大人跟大家打听点儿消息”。
宇髄天元气度不俗,穿着上又相当讲究,吉原这群眼睛贼得很的家伙当然不会把他当成普通的随从之类的人物,又听他这样说,就都觉得他是哪位大人物身边的武士侍从,这是提前来帮主君打点安排行程的。
这年头,废刀令一下,武士老爷们也不像从前那么风光了,可破船还有三千钉呢,得罪这种大人物犯不上不说,这些在吉原讨生活的小人物遇上这样一看就是养尊处优不谙世事,用现代用语来说就是缺少社会毒打,第一次出来办差的小少爷(这证明宇髄天元的伪装相当成功),只要愿意做小伏低多捧两句,把人哄高兴了,好一段时间都不用愁酒钱了。
所以这群人天天捧着宇髄天元,给人说吉原上各大游女屋和各家花魁的事儿,说着说着,宇髄天元就知道了,如今吉原上有三大最著名的游女屋——京极屋、时任屋和荻本屋。
因为这三家有着现如今吉原上最有人气的三位明星花魁。
宇髄天元稍微表露出一点对花魁的兴趣,就有人源源不断跟他讲起了这三位花魁的故事。
宇髄天元自动过滤掉那些“某某花魁多么多么美”,“某某花魁琴艺惊人”,“某某花魁据说曾经服侍过哪哪哪些大人物”的不必要信息,在和吉原上的人“厮混”了半个月后,终于精准锁定了堕姬的身份。
——京极屋的蕨姬花魁。
蕨姬花魁是三位花魁中,私下据说脾气最差的一个,被送去服侍她的秃经常被责打体罚,总是隔不久就要换上一批新人。
而且京极屋这些年不知怎么了,总有游女被传与客人私奔,就此下落不明……
“其他两家嘴上不说,其实明里暗里,都看着京极屋的笑话呢。”一个混子喝着小酒儿,熏熏然就把心里话一秃噜嘴说出来了。“京极屋还以为他们瞒得好,其实大家都在吉原混,谁没个相熟的人呢您说对吧?这你传我我传他的,哪家私下里什么样儿,谁心里还没个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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