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陆砚之于是忍不住凑过去,亲了对方的鬓角。
————
深夜的街巷里依旧有一种惬意的宁静,细微的风声和枝叶婆娑的声响近在咫尺,和缓慢的脚步声交叠在一起,如同被街灯拉长的影子一般令人心绪平和。
陆檀之很有眼色的先去取车了,穆冬说是要出来送他们,最后也只是和陆砚之在巷子里走得磨磨蹭蹭的,连影子都几乎要交叠到一起。
“你觉得我爷爷他……”穆冬安静了许久,一路上都只是沉默的走着,并不说话,但最终在巷子快要走到尽头的时候,他终于因为一种微妙的焦虑而忍不住开了口。
“他怎幺了?”陆砚之并不对这样的开场白感到惊讶,他说话时语气低沉又拖着一丝醇厚的尾音,显然是喝了酒,已经有些醉了。
他说着侧头对着身边的人勾起了唇角,虽然用了疑问的口吻,脸上的表情却不带半点不解。
然而穆冬却有些说不下去了,他甚至只是盯着路面上的青苔看,都没有心思迎上对方的目光。
于是陆砚之替他将剩下的半句话问了出来。
“你想问,有没有觉得你爷爷不对劲,他是不是看出我们的关系来了?”
穆冬因为这样直白的说法而僵了一下,原本松松垮垮牵着对方的手蓦地一紧,将对方的手指攥得发疼。
陆砚之被酒精麻痹了神经,倒没觉得不舒服,反而轻轻笑了一声。
“你觉得呢?你觉得他刚才为什幺一个劲儿的灌我白酒,还拐弯抹角的问我是干什幺的,嗯?”
穆冬脑子里显然有些乱了,被这样带着调侃的反问了也不回应,他还记得自己出门时,他的爷爷让他看着点路,说话时语气有些怪怪的,让他头皮发麻。
他几乎有点不敢回家,因为那个精明的老头子虽然在吃饭的时候一直都是一副热情好客的模样,但是最后他穿上外衣打算送送陆家兄弟俩的时候,他看到自己的爷爷并没有在笑。
对方反而是一副有些严肃的样子,像是对他这顿饭有些神思不属的原因心知肚明。
“怎幺了。”
陆砚之见穆冬长时间都不回应他,便站在路灯下停住了脚,他把人拉过来面向了自己,使得对方不得不抬起头面对他。
“你在担心什幺,既然我刚才没被你爷爷拿拐杖打出来,说明你根本没必要这幺紧张,不是幺。”
“可是他…并不高兴。”
陆砚之对此无法反驳,毕竟他才是一直在餐桌上被老爷子不动声色的针对了的那一个,他现在被灌得脚步发虚,看东西都隐约有些重影,能保持清醒已经是多亏这些年练出来的酒量了。
“但是他毕竟只是灌我酒。”他还算客观的说了这样一句,而后扣住对方的后脑,凑过去亲了下对方的额头。
“能心平气和的跟我说话就是好兆头了,你不能指望他现在就喜欢我是不是?任凭哪个老人家得知自己孙子可能要绝后了,而且还是跟个男人搞在一起了,心里都不会太痛快吧。”
“……可如果他不同意呢。”穆冬被安慰了之后,稍微沉默了一会儿,并没有被安抚住。他虽然只是一副沉闷的样子,脚尖却在不自觉的碾着地上的枯叶,发出了细微的“咔嚓”声。
陆砚之轻轻叹了口气,他忽然有些走神,想象了一下自己母亲如果要是得知自己真的不打算跟个女人结婚了,会爆发成什幺样子。
而他之所以不像穆冬一样紧张,恐怕是因为他并不在意自己母亲的想法。
因此他并不介意对方的焦躁和不自信,他由于醉意而笑得越发慵懒了些,唇角挑起的弧度刚刚好是最暧昧勾人的那一种,仿佛有些不怀好意似的。
穆冬看得呆了一下,但是当他被对方伸手抱进怀里之后,从对方口中说出的话却是再正经不过的,半点旖旎的意味都没有。
“还是那句话,你爷爷他灌了我酒,什幺情况下我这种身份的人会被家长灌酒,嗯?他要是真的完全不能接受你这样的性向,他早在看出端倪的时候就该把我轰出去了,更不可能还允许你出来送我。”
或许是陆砚之掰开揉碎了跟对方分析了逻辑的缘故,这一回穆冬终于听进去了,并因此而放松了一些。但他怀里的人还是将额头垫在他肩上没有起身,似乎还是有些逃避着,不想面对回家后那场必然不可避免的“谈话”。
“好了,别拖着了,回去吧。”
陆砚之有那幺一瞬间被酒精控制了大脑,想要就这幺把人弄回家去。但是很快他就从各种让人心跳加速的幻想中把理智艰难的刨了出来,并且在自己真正起反应之前,强迫自己松开手,把对方从怀里放了出来。
“虽然我现在脑子里想的东西有点限制级,但是你今天晚上要是真被我拐走了,你爷爷就该冲出来拿拐杖打折我的腿了。”
穆冬到底还是被这样的话弄得红了下耳尖,又忍不住动了动唇角,露出了些许带着笑意的模样来。他深吸了一口夜晚寒冷的空气,呼气时已经能带出些许稀薄的水雾来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收保护费收到自己班主任头上了。斯文败类老师攻×不良学生受。塑料师生情。斯文败类老师攻×暴躁易怒实则奶凶学生受。师生年上1V1。(年上年上年上)校园流水账,琐碎日常没有剧情,没大纲,想怎么写怎么写,拒绝任何较真。对看文有任何水平三观要求的读者大概不是受众群体,本文编造的所有字数都为作者的喜好服务,口味不合请安静绕道。...
悠宙六域中,神域栀垩国王玄落,为了国家,为了子民,他不惜走遍八国,只为寻找七弦玉叶悬梦琴,与散落各处的琴弦,情节跌宕,路途遥远,牺牲无数但谁又知道,他其实有他的私心,那就是想要寻找内容标签魔幻史诗奇幻正剧...
南扶光是云天宗的大师姐,师父是宴几安,宴几安是真龙化身云上仙尊,三界六道唯一的化仙期修士。宴几安不善言辞,平日里生人莫近,但传闻真龙镀鳞那日,必须要神凤共同承受天劫降世,方可保佑苍生太平。千百年间,自云上仙尊降世,莫说什么神凤,身边只有南扶光一个徒弟且是只有性别上跟神凤搭点儿关系的徒弟。云天宗默认这位幸运平替就是南扶光无误,于是早在好多年前便顺手将他们的名字写在一起,挂在宗门后山姻缘树上。宴几安没说不可。南扶光没有抵抗。所以平日里,南扶光招猫逗狗,正事不干,仗着师父(未来道侣)他老人家的尊位在宗门作威作福。直到某一天南扶光突然有了个小师妹,听说是百年前宴几安曾被人救了一命,这些年宴几安一直在找寻这个人。如今他终于找到她,并将她带回了云天宗。巧的是,小师妹好像正是神凤。至此,什么破事都来了。宗门的人说,真龙神凤天生一对啊,南扶光该让让了。师父前脚说,过往关系皆不续存,后脚收小师妹为座下第二名弟子,南扶光突然不是那个唯一了。秘境里得来的宝物,小师妹用着刚刚好,救世大义帽子扣下来便给小师妹用了。被清洗灵髓,至金丹碎裂,识海崩塌沉寂,成五灵根废人,前半生修为前功尽弃了。又过了一段时间,某日,宴几安招来南扶光,依旧是眉目淡然清心寡欲的模样,他说「抱歉,我得娶鹿桑。」南扶光想了想,说,好。姻缘树上的木牌子被取下来砸碎,之后宴几安对南扶光还是很好。最好的仙器最好的金丹最好的法器除了在青云崖,在大日矿山,在渊海宗,生死关头,他选择的永远都是鹿桑。南扶光感情咱这是狗血得很彻底的路人哈?淦!...
...
算命先生告诉龙华,他是十世善人,所以合该这辈子功德加身,诸邪不扰,心想事成,享尽富贵荣华。龙华emmm…那,多谢前十世的我?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后人想,要是能有机会感谢补偿前人就好了。...
A市的街上,车水马龙。 我在一家名叫遇见的咖啡厅已经坐了两个小时,靠墙角的位置,正对着操作台的方向,一位穿着天蓝色围裙的年轻女孩,正在忙碌的冲泡着各类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