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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以吃吗?”
“你尝尝。”
“唔,好酸,”
陆一禾看着儿子皱在一起的脸蛋,笑得不留情面。
“好了,让小爹爹告诉你,哪种是甜的,可以吃的,”陆一禾把儿子抱过来,教他认梅子。
沈冠夏小脑袋不停的点着,陆一禾便以为他会了,就让他自己继续去摘了。
过了一会儿看他的篮子里,青青红红的一片,一问,原来是他自己喜欢青色的,觉得好看,陆一禾也随他了,反正吃不了还可以泡酒。
沈川也教沈仲阳辨认,弟弟听了阿爹的话之后,倒是真听进去了,篮子里都是红的或是紫红的,虽然有些因为力气过大捏出了汁水,但也很不错了。
“小爹爹你看我,”沈冠夏突然喊陆一禾。
陆一禾一转头,就看见了成了一个小花猫的沈冠夏,也不知他怎么摸得,两边脸蛋上都是紫红的汁水,尤其是嘴巴边上,都染了红色。
“你做什么?”陆一禾忍者笑问道。
“当新娘子啊,涂胭脂,”沈冠夏这样回答,似乎还觉得自己很好看的样子。
陆一禾憋不住了,笑着叫沈川:“相公,你看看你儿子,他要当新娘子呢,”
沈川转头,也看见了一脸乱七八糟的儿子,原本白净的脸蛋已经不堪入目了,于是蹲下来,拿帕子给他将脸擦了一下对他说:“回去自己把脸洗干净。”
沈冠夏乖乖点头,他现在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等他回去怎么也擦不了脸上的痕迹时才长了记性,再也不往脸上“涂胭脂了”。
沈川又嘱咐了他别把衣裳弄脏,见沈冠夏点头,才又去摘梅子。
“弟弟,你要当新娘子吗?”沈冠夏扯了扯沈仲阳的袖子,将紫红的小手伸出来,想给弟弟也涂些。
沈仲阳看着哥哥的脸蛋,摇了摇头。
沈冠夏有些失落的收回手:“好吧,那你当新郎官,新郎官不用涂胭脂。”
沈仲阳摇摇头,他也不想当新郎官,他只想当小爹爹和爹爹的宝贝,这是陆一禾告诉他的。
弟弟连新郎官都不当,沈冠夏觉得新郎官可以骑大马很威风,但是新娘子可以坐轿子也很舒服,于是决定新娘子和新郎官都是自己。
山里回响着一家四口的说话声和笑声。
三餐四季,五谷轮回,无论春夏秋冬如何变化,只要身边重要的人一直在,那么再漫长的时光都永远有趣温暖。
番外二
沈冠夏和沈仲阳六岁的时候,陆一禾又怀孕了。
虽然陆一禾早有再要一个的想法,但生了双胎之后的几年都没有消息,以为自己不会再有孩子了,没想到他二十五这年又怀了。
这次是三月之后才发现的,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吃的好,睡得好,还是沈川觉得陆一禾嗜睡的有些不正常,带他去宋郎中那里看了才发现。
这对陆一禾来说无疑是喜从天降,他一直都想要一个小哥儿。
家里的屋子已经翻修过了,本来沈家夫妇在世时,这屋子便是花了大力气修的,牢固的很,那么多年风吹雨打也经住了。
但是如今家里人多了,两小子大了,虽然现在还睡在一张小床上但没两年便也要各自一间屋了,沈文也得一个屋,如今肚子里又有了个小的,可不得多修两间屋子嘛。
幸而当时翻修时,便多修了几件房,就是再有一个也够住的。
说来也是巧,陆一禾刚查出来没几天,陈小竹也怀上了,两哥儿觉得很是高兴,天天在一处做孩子的小衣裳。
陈小竹这已经是第二个了,在沈家两小子两岁的时候,陈小竹便生了个小子,如今又怀上,自然也想要个哥儿。
陈小竹的症状与陆一禾是反过来的,陆一禾怀第一胎时吃不好睡不好,第二第二胎却是乖的很,能吃能睡,精神也好,陈小竹第一胎反应不大,第二胎却是又吐腿脚也浮肿,连圆脸都消瘦了一圈。
秦风也急得不行,便将酸杏酸梅什么的买了许多,紧着陈小竹吃。
陆一禾见陈小竹这样自然也是心疼,听说陈小竹爱吃酸的,陆一禾便亲自腌了一杠酸菜,让陈小竹拿去煮酸汤鱼吃,没曾想陈小竹竟真爱吃这口。
秦风便三天两头的约沈川去河里抓鱼。
又到了九月丰收的季节,家里的秋稻该收了,沈川沈文在田里割稻,陆一禾便做了饭,带着两个小子去送饭。
沈冠夏提着水壶,沈仲阳拿着井水浸过的果子,陆一禾怀着身子,提着食盒慢慢的在他俩后面跟着。
“阿爹,小叔么”远远的,沈冠夏便喊着,如今他已长的比从前高了,经常在田间玩耍,就是飞跑起来也不会像小时候那样摔了。
沈川和沈文听到声音,从田地里直起身,看向朝他们飞奔过来的小少年。
沈冠夏越长大就越像沈川,浓眉大眼的,笑起来稚气又灿烂,他将手里的竹筒一人一个分给两人:“你们快喝水,我可是放了糖的,”
两人便打开竹筒喝了,果然比清水更为甘甜。
“好喝吗?”沈冠夏带着期冀看着两人,满脸的寻夸奖的样子。
沈文自然是不吝啬表扬的,笑着对沈冠夏道:“夏夏带的水,那肯定是又甜又解渴的,小叔么都舍不得喝完。”
稍后过来的陆一禾见两人满头大汗的样子,将手中用凉水洗过的帕子递给他们:“快擦擦脸,来吃饭了,”
九月的秋老虎可不是唬人的,真热起来,比六七月还晒人。
“哥么过来怎么也不戴个草帽,小心中暑,”沈文知道陆一禾又怀了身子,虽然这次反应不大,但也怕天气太热,中了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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