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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约莫有一个时辰,沈珈芙醒了。
腰上横着一只手,熟练地将她搂着,却不会叫她不舒服,身边祁渊与她不过几寸的距离,沈珈芙侧过头看见他还睡着。
于是盯了他一会儿,把人盯得受不了,自顾自睁眼了。
“珈芙,看够了吗。”祁渊睁了眼,反倒把沈珈芙吓了一跳,往后退开些,被抓包了还有些恼,说祁渊凶得很不让看。
祁渊笑着起身,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脸,叫她绯红一片的脸蛋更红了些,说她:“该叫人来评评理,谁能断得了珈芙说朕的这罪名。”
沈珈芙自问说不过他,支支吾吾地趴在祁渊身上让他快些起来了。
祁渊却不着急,叫她坐在自己身上:“怎么样,行宫可凉快了?”
去年夏日沈珈芙是住在寿康宫里的沈姑娘,她无名无份,就是想要用点冰也麻烦,为了惹他注意,还老是顶着夏热去御书房给他送东西。
今年不用在宫里度过炎炎夏日,她应该是高兴了。
沈珈芙已然清醒了,听到祁渊的话连连点头,说:“可凉快了,嫔妾比在宫里睡得还舒服呢。”
“你也就是图点新鲜劲儿,真叫你一连待几个月也能待腻了。”说罢,祁渊把她抱开,起身下榻穿衣去了。
沈珈芙嘀咕着说他胡说八道,又被人听见了,笑着把她按在床榻上欺负了一通。
下午祁渊去了前面的雍华殿,沈珈芙带着锦书锦柔就去碧棠殿转悠去了。
郑贵嫔的居所清净,虽说有片小竹林,但也不显得阴暗,天气好,整个行宫没有哪处地方是不照着阳光的。
沈珈芙过去的时候郑贵嫔似乎刚收拾好东西,她来的突然,进屋瞧见郑贵嫔匆匆往手下压了什么东西。
还没等她觉得奇怪,却见对方已经起身,不着痕迹地把那东西收了起来。
沈珈芙没多问,只是好奇地看了看,见她没有要说的意思也就不主动提了。
“娘娘怎么过来了?”
沈珈芙很快收起面上的好奇,朝她笑了笑,轻声说:“我是第一次来行宫,上午陛下给了我本册子看,想着下午无事就到处转转。”
“巧了,就走到你这碧棠殿了。”
郑贵嫔面上不带怀疑,说:“听闻娘娘的瑶函殿外有一池荷花,这竹林近旁阴冷,不若嫔妾陪娘娘去外边到处走走吧?”
沈珈芙瞧着她殿中还在收拾,轻轻摇头:“我也就是随便走走,你这地方还没收拾好吧,我自己去就好了,没事的。”
郑贵嫔却一脸认真,说是不放心她一人,非要跟着去。
“那、那好吧。”沈珈芙捏了捏耳朵,有点不好意思。
她们倒也没有往远地方走,就在园子里转了转,累了就寻了个亭子坐下叫宫人上了茶点。
沈珈芙瞧着这园子里安静,又是暖日照着,心情格外舒畅。
“娘娘的伤处可都好全了?”郑贵嫔说的是沈珈芙脑袋上撞的那一下,在宫里的时候她们并不时常见面,偶有时候都是郑贵嫔去沈珈芙的玉芙殿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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