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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一下子就变得凝重起来,听何瑜所描述的,这个在石头上篆刻密文的必是柳三水无疑,除非还有另一本残存的古书被其他人捡了过去,但我盘算了一下,这种可能性其实不大。
不说谁能有柳三水那毅力将一本古书当做新语种书籍全部啃干净,就说当时正处乱世,逃命都来不及,基本没人把书这玩意儿当宝贝,何况还是一本根本看不懂的“天书”。
那么这样一来,柳三水早在我们之前就已经探过甘肃的战国墓了,还在甬道里留下了“仰见众生”的密文,那是不是可以从侧面推断,他在进入甘肃战国墓之前已经见过真正的孽摇鬼市图了,或者是见过高仿?
但他为什么要将形容孽摇鬼市图的东西刻在表面上与其毫不相干的战国墓里呢?又或是说,他和我们一样,已经探知到战国墓甬道里那种壁画的玄机。
可如果要出现这种情况,必须要走过和我们相同的路径,难不成
我越想越感觉背后发凉,风在这峡谷里仿佛跟夏日毫无关联,我们也不知道在那里呆坐了多久,四个人都没再说话,我隐约感觉到,他们都在思考一些事情,但可能跟我思考的不太一样。
等乌云遮住最后一丝月光,坐在我身边的何瑜就开了口:“不管怎么样,咱们还是先应对目前的问题,这地方太他娘的邪门了,咱们连门都没进就发生这么多事,太不吉利,总之,熬过了今天晚上再说。”
他说着抬手看表:“现在是夜里九点,也不知道这地方的夜长不长,一个人守夜肯定是不行的,咱们得分配一下。”
一听到守夜我就来劲了,而且今天晚上发生的事让我一点儿睡意都没有,于是我连忙举手示意他:“我我我!让我来,我最能熬夜了!”
哪知何瑜就摆摆手:“你不行,滚蛋,大人说话,小孩儿别瞎掺和!”
操?!我是不是最近对姓何的太好了,这到云南还没几天,他皮就痒了?我一这么靠谱的壮汉在这儿坐着,他居然拿我当小孩儿?什么小孩,能背着氧气瓶攀岩的一米八巨婴是吧?
我马上就开骂了,冲着何瑜:“怎么了,你怎么老瞧不起我?咱俩认识这么长时间,关键时候不还得我上,再说了,我拖你后腿了吗?”
何瑜瞥了我一眼,我总觉得他那眼神简直比直接来鄙视我更加让我不爽,然后他就说:“小甘同学,骗骗兄弟我就算了,但你不要连你自己都骗了,就你那脑子迟钝成那个样儿,还守夜,千万别!没了老路那血玉,等你反应过来,哥儿几个早就去阎王那儿报道了!”
我被他这一通说得直接噎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去反驳他,最后只能退让几步,说:“至少,我真的可以守好上半夜的,真的!”
这时,在旁边沉默已久的路阿爻就说:“这才第一天,之后的路途至少还有一周的时间,你今天中了蛇毒晚上需要休息,等我们沿着地图找到位置之后,可以让你守上半夜,但是今天不行。”
他说得我确实感觉到被蛇咬中的部位还正在隐隐作痛,这话好在是出自他口,路阿爻在我这里最起码还有一丁点信誉,要是出在何瑜那儿,我肯定就一巴掌呼过去了。
而且路阿爻都这么说了,我总不能不给他面子。
“那好吧,那我听着,你们自己分配。”我就说。
我刚说完,陈苍海就把手机扬起来给我们看,他说:“何大哥看上去有点疲惫,我可以守上半夜,如果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会立刻叫醒你们。”
何瑜打了个响指,接着又把腰上的刀分给陈苍海一把:“成!你要是有什么拿不准的就先把老路喊起来,他比我俩更敏感些,这儿那么多石头呢,用匕首敲地敲墙都成哈。”
我看着何瑜,感觉他对陈苍海突然生出的信任表示十分不解,内心有点说不出的滋味儿,心说这人怎么回事,老子看上去有这么不靠谱吗,我之前在甘肃不就是跑得慢了点儿,反应慢了点儿吗?
“我守下半夜。”路阿爻接着就说。
他刚说完,就跟何瑜不约而同地对视点了点头,搞得跟他俩已经认识了二十多年似的。
何瑜看过不少他祖辈的记录,总结出来一套“何氏经验”,据他说,一般按正常来讲,诡异的事情都集中发生在下半夜,所以每当过了午夜,换班守夜的这个人基本都是队伍里最靠谱的那个,这样就可以在最佳时刻逃跑,避免人员伤亡。
趁着陈苍海和路阿爻去洞穴后面收拾出来一片可供休息的空地,我就翻了个白眼,拍了下何瑜的肩膀,小声说:“什么情况,你俩今天这小动作不少啊,背着我拜把子啦?”
何瑜就咳了两声:“甘兄,此话怎讲?我与路兄乃生死之交,这份情谊,岂是你一句话就能”
我直接抬腿踹了他一脚:“妈的,少在我面前装,你跟他熟不熟我不清楚?你想干嘛?”
何瑜“啧”了一声,就凑过来趴在我耳边:“你看咱们四个,一个神经病一个不大熟的哑巴,你跟谁好,说到底咱俩才是一边儿的,暂且相信那哑巴下去是找人的,但是路阿爻的话不能信,他绝对不是单纯来找路小素的!”
我就问:“我觉得他那话挺真诚的,你怎么这么肯定?”
何瑜就晃我:“你清醒点儿行不行,路家人情味淡薄得很,他跟路小素也就捡了和被捡这一层纽带,而且路小素早就失踪了,他要真想找,早他娘的几百年就去找了,他又不是没那能耐,论人脉、地位、身份哪一个不比你强,偏偏这个时候去找,你不觉得这从本质上来说就有很大的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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