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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小七和光头哥来帮我们,几个人共同努力用了两分钟把神像调转方向,石墙骤然间发出“轰隆”一声巨响缓缓向上自动抬起。
“嚯!门真开了!”光头哥激动得都快要喜极而泣,他一巴掌拍在我肩膀上,“没看出来,小子你还可以嘛!”
何瑜忙把他隔开来:“爪子拿开,这会儿装什么装,刚才是谁把我兄弟按墙上的?血都还没止住呢,你别在这儿给我装瞎。”
听到何瑜这么一说,我才发现光顾着思考怎么把这石墙移开来,鼻血一直都没完全止住,现在滴得我一脖子都是血,里面的短袖衣领都被流下来的血给浸湿了。
我赶紧捂着鼻子,戳了把何瑜:“有没有纸?”
光头哥不知道是不是在一边听见了,他转身从人群中就扯出来一个伙计,把人拎着往后一转,从那人背着的包里给我拿了一卷纱布和一个装满的水壶。
何瑜接过来给我,冷哼道:“这还差不多。”
乔三贵见石墙开了,带着人从另一边跑过来,他倒是没像那些只顾财宝的老板一样,只看结果不管我的死活,他先是看了看出现的路,望见我正蹲在地上倒水冲洗自己脸上和脖子上的血,就走到我面前。
“老小子,石墙挪开了,你现在总该满意了吧,还不赶紧带着你的人进地宫抢宝贝,又想祸害我们小幺是吧?”何瑜挡在我身前骂道。
我蹲在他身后悄悄拉了拉他的袖子,叫他别激动。
我们现在的处境相当尴尬,哪儿哪儿都是乔三贵的人,仔细想想我们现在确实是没有什么发言权的,我现在只希望把姓乔的带出去之后他别太小肚鸡肠,不要一怒之下把我们搞死。
乔三贵的表情倒是没发生什么大的变化,只是紧皱眉头对我说:“干得不错,但你是个极其恐怖的人,我其实私心很想把你留在这座地宫里。”
我恐怖?真正恐怖的应该是你们才对吧!
我被他说得愣住了,半天也没回过味儿来,我跟何瑜明显被他这个突然的形容搞得面面相觑,等乔三贵都开始带队先往那条路上探了,我才把身上的血擦干净。
光头哥跟在我们后面,田小七走在乔三贵旁边,队伍开始朝石墙后面那条路上行进。
这条路跟刚才我们走过的石道感觉不太一样,脚下的石头铺的比较松软,我猜应该是选用了比较薄的石板,而踩上去之所以感觉不一样,是因为在石板下方本应该是开凿出来的实心洞穴上,有多垫了一层细碎的硝石。
介于古时候没有探灯,这些硝石可能是防盗墓贼的。
我鼻子里塞了两团纸,哼哼唧唧的对何瑜说:“也不知道路阿爻掉到哪儿去了,他身上半点药都没有,如果真像田小七说得那样,他中了尸毒掉到那种地方,就算有出口他也爬不出去。”
何瑜跟我一样也在思考这件事,他就说:“反正这次只能轮到我们救他了,做好最坏的打算吧,在这种地方中尸毒,过不了半个小时人就已经不行了,他当时跟你离得那么近,怎么没把你带下去呢,你说你当时还没昏迷,你俩一起还有个照应不是?”
“可能凹槽太小,情况又太紧急,他没力气拉我了吧。”我提醒何瑜,“你帮我时刻注意着这些石道的边缘,古时候的工匠会在石头里凿出来一整条逃生通道,如果之前出现过一个凹槽机关,那后面按理说可能还会出现。”
光头凑上来,我的话他听了一半,但他这次也没告发我们的意思,只是呵呵一笑道:“你们仨现在一个大出血,一个昏迷刚醒,一个身中剧毒下落不明,你们关系真有这么铁吗?都已经自身难保了还想着去救他?情比金坚啊!”
光头的话不中听,但人相处久了我觉得他还算属于正常的那一挂,之前他一直以为我是只会耍花架子,他认为没有能力的人是不配呆在队伍里的,所以对我态度才非常恶劣。
但后来我根据北斗七星的星盘把石墙挪开了之后,光头就对我有所改观,可能觉得我确实小有能耐,所以也不再处处为难我了。
我就偷偷问他:“老哥,你知不知道田小七为什么要杀路阿爻?他俩是祖上有什么仇吗?”
“嗨呀,”光头摸了摸他锃亮的光头低声说,“这事儿啊,难说,姓田的那娘们儿是我们三爷新拉入伙的,你别看咱们五大三粗的,其实私下里内心还是很非常柔软的,但这娘们儿是真狠呐!她是真下得去手!”
我听着就心说,你他娘的还内心柔软?你要是内心柔软我就把刚才那堵墙吃了!
接着光头就又说:
“你有所不知,七姑娘背地里已经跟他们田家决裂啦,人生地不熟才投奔的我们,田雨青和路阿爻之间的秘密多了去了,七姑娘视田雨青为洪水猛兽,姓路的跟田雨青又是同盟,姓路的都那样,这偏偏又是个打死什么都不说的主儿,左右都问不出来东西,倒不如处理掉来得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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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救兵
我心说有那么夸张吗?人路阿爻之前也不过是跟田雨青说了几句话而已,怎么就被认定成蛇鼠一窝的了,再说,就算他跟田雨青真是一伙的,那田雨青还是田小七表舅呢,总不能问不出话就恼羞成怒痛下杀手吧?
“这不至于吧?”我打了个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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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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