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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雨被拆穿了心思,脸上的表情有些尴尬,但他还是不肯放弃,继续说道:“好吧,我承认我是有点想出去玩,你们都去了,就我一个人留下来看家,老大你就放心”
乌庸在一旁看着,突然开口:“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
“你看,连乌庸都看不下去了。”齐雨立刻抓住了机会,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似乎找到了支持自己的盟友。
乌庸翻了个白眼,拆台道:“我只是怕你这跳脱的性格会在我们出去时把家拆了。”
童怀被两人的斗嘴弄得哭笑不得,他想了想,说:“乌庸提的,让他把你的镜子也带上一起去,这样你应该也能跟我们在一起了。”
原本死气沉沉的齐雨瞬间开心起来,他跳了起来,兴奋地说:“真的吗?老大,你太好了!”
童怀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反正家里也什么都没有,不怕被人偷。”
“老大,你也知道我们没有什么好偷的了?”齐雨这下没什么要求童怀的,又开始嘴贱。
童怀气得让人闭嘴,威胁道:“再叨叨我就把你工资拿去填充处里日常花销了。”
乌庸在童怀和齐雨吵嘴之际,已经找了一个木盒,准备将镜子装起来。他小心翼翼地将镜子放入木盒中,然后仔细地检查了一番。
“这镜子可真是老古董。”乌庸道。
镜子是红色木质边框的,有些年头了,上面雕刻着复杂的花纹,镜面已经花了,乌庸拿在手里镜子里也并不显示人影。
童怀之前还研究过这面镜子,只是没明白这镜子到底是个什么宝物。
他扫了一眼四周,确认没有人注意到他,便悄无声息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顺遍还把门反锁了。
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自己设计制作的临时血液保存机器,机器虽然简陋,但效果和苍年设计的像了个八九十,足以在没有专业设备的情况下保存血液一段时间。
接着,他又从书架上取下了几卷黄符纸,这些都是他绘制的,他挑选了几张冷冻黄符,这种符纸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减缓血液的腐败速度,延长时间。
童怀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始用针管抽取自己的血液。他的动作熟练而迅速,时不时心虚的看着门口。
这回情况复杂严重,他不能保证自己随时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房冥,也不确定房冥躲着他研究的新方法有没有用,这东西可不能少了。他也不知道要多少才能保证够房冥用,一次直接抽了五百毫升,完全超过一个正常成年人一次性抽取的血液量。
这些血包被他用冷冻黄符包裹起来,动作娴熟,看着就没少做。藏好血包,收拾东西时他一阵头晕眼花,脸色苍白如纸。
童怀摇了摇头,试图掩饰自己的不适,满不在意的随手抓了一把办公桌上阿胶红枣,自从开始觉得身体有点撑不住后,这玩意都出成了他必不可少的小零食了。他可不想死后成为被抽干学的干尸。
房冥的目光如炬,一眼就看穿了他的伪装。他走上前,半搂肩膀着人让童怀好站稳,冷道:“阿怀我不是说不用了吗?”
“就一点点,这次情况谁也说不要准,就这一次。你还是平时嬉皮笑脸的样子顺眼,笑一个。”说着,童怀开了一个阿胶红枣喂给房冥。
两人互动时,齐雨和满白齐齐坐在沙发上,两个人眼睛都亮亮的看着抱在一起,还互相喂食的两人。
齐雨忍不住吐槽道:“老大就是双标,我猜的肯定是对的,他对房冥和对我们都不一样。你看我,就想跟着去都要求好一会儿情,房冥都不用说就能吃到老大的小零食。”
满白:“你那是馋小零食而已,你去要童怀一样会给你。”
“才不会,”齐雨小朋友生气一样幼稚。
满白在一旁听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们手上有红线,亲密是当然的。别赌气了。”
齐雨哼了一声,“哪来的红线我怎么看不见我也要有红线,凭什么老大就对房冥那么好。”
满白耸了耸肩,“你也有,不过有点黑而已。”
乌庸突然打断两人的对话,他挑了挑眉,说道:“我打赌等一下出发,老大和房冥又要坐一起不分开了。”
齐雨立刻反驳,“不信,他们又不是连体婴。”
乌庸点了点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信我们可以打赌。”
“赌什么?”齐雨来了兴致。
“两千个游戏币。”乌庸说道。
满白摇了摇头,拒绝参与,“不打游戏没币,更不参与赌博。”
齐雨则是眼睛一亮,他看了看乌庸,又看了看满白,最后目光落在了童怀和房冥身上,他拍了拍乌庸的肩膀,“赌就赌,谁怕谁啊!”
童怀和房冥似乎没有注意到这边的赌局,他们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两人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满白则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突然冒出来一句:“乌庸,我是应该叫你哥哥还是弟弟”
齐雨好笑道:“他都快九十的人了,你该叫他爷爷才对。”
——
齐雨的眼神一直紧紧地跟随着童怀和房冥的一举一动。他们一行六人,就准备了三辆车,两个人开一辆正好。
童怀眼睛还有点昏花,他缓一会儿道:“我和房冥一辆车,其余的你们自己分。”
齐雨见两人自然而然地走向同一辆车,心里不禁有些不是滋味,他怎么能输呢?要被乌庸嘲笑死了!
“老大,我和你们一起坐吧!”齐雨急忙跑过去,试图打断两人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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