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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李明仪开口:“就去逛。”秋兰顿时惊喜交加,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与喜悦。
“太好了,大人,谢谢你!”她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可爱得像个小兔子,天知道,李明仪好想上前抱着她狂啃。
奈何李大人面上端得死死的,用阴沉代替热情。
“带路。”
离岛的景象别具一格,高大的棕榈树沿着海岸线排列,少数民族的老奶奶身着特色服饰,头戴布巾,悠然地抽着烟斗。
街道上,茶商穿梭,王公贵族与光着脚、衣衫不整的孩童同时出现,贫富交错,形成奇特的画面。此时正值茶叶交换季,茶农们推着板车,或赶着毛驴、骑着大马,驮着一袋袋茶叶,石板小巷因此略显拥挤。
生怕她被人群挤到,李明仪体贴地将手搭在秋兰肩上,引着她往人少处走。
两人已经行至主街,看到一个做糖人的小摊,周围已经围了几个小孩和妇人。秋兰蹦蹦跳跳地凑过去,那做糖画的年轻男子正专注于手中的凤凰,抬头瞥见秋兰,不禁一愣,手微微一抖,凤凰的眼睛处便流下了糖液,似在落泪。李明仪见男子直勾勾盯着秋兰,心生不悦,瞪了他一眼,男子吓得低下头装作很忙碌的样子,秋兰笑着说:“我要这个凤凰,嗯,还要一只小兔子。”付钱时,李明抢先一步,秋兰忙道:“我有钱的。”李明仪有些生气:“不过是一两幅糖画的钱,何必如此见外。”
秋兰拿着糖画,将小白兔糖画递给李明:“大人,这个给您。”李明接过。两人漫步在阳光下,人群熙熙攘攘。
秋兰回忆起往事:“大人,说起糖画,我和玉珠跟着娘亲去赶集,我那时也被糖画吸引,看得入神就牵错了人,现是个小公子牵着我,却不见娘亲和玉珠,我当时就大哭起来。那小公子特别好,帮我付了钱,还陪着我在街边等。我当时哭个不停,现在想想,小公子肯定很尴尬,毕竟那么多人看着。后来娘亲带着大哭的玉珠找来,想把钱还给小公子,他却没要。”李明仪听着,嘴角泛起微笑,心中却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秋兰又说:“我家玉珠从小就毛手毛脚,总是闯祸,不是差点把我弄丢,就是不小心拿水烫到我,感觉她总是迷迷糊糊的。但是大家都很疼她,好像从来不把她的迷糊当一回事,还觉得很可爱。哎,你们家龙侍卫要是这个样子?怕是早投胎做人几次了吧?”李明仪被逗笑:“投胎做人倒是不会,掉层皮是肯定的,男子与女子不同,要求自然也不一样。”
其实李明仪也想起了自己的经历,十多年前,祖父辞官隐退,带他游玩到兰水,祖父去买兰花时,他在一旁看糖画,一只小手牵住了他,是个脸蛋胖乎乎、模样可爱的小女孩。他帮小女孩付了钱,还陪着她在街角等待。小女孩哭得厉害,鼻涕都冒出来,他没带手帕,只好用袖袍帮她擦拭。他一直将这段回忆深埋心底,此刻听秋兰讲述,仿佛命运的齿轮开始重合,原来他们的缘分从十几年前就开始了。
远处,腾腾热气从一摊位袅袅升起,于薄暮中晕出朦胧光影。秋兰循香而至,近前一瞧,原是离岛特色合利煎,贝壳肉与鸡蛋在锅中滋滋声里香气四溢,勾人食欲。她欣然购得一份,左手凤凰糖画流光溢彩,右手合利煎热气腾腾。
行未几步,又逢卖蒸糕处。那蒸糕以糯米、红糖、糖浆层层交叠,色泽绚丽,饭团亦被染得五彩斑斓,如繁花盛绽。秋兰看着,用下巴指着米糕:“大人请客吧!”
李明仪嘴嘴角轻扬,付了钱,接过蒸糕,粽叶甜香相缠。秋兰看着他手里热气腾腾,闻着香甜可口的米糕像个小孩子一样,跺着脚,急切急道:“我现在就要吃。”李明仪目光深邃,眸光深处却有一丝惊喜如星芒乍现,旋即隐没。
他倾身递糕时,手指微微颤,秋兰低头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大口,接着又含着米糕说:“哇,好烫!”秋兰含着米糕,用手扇着,试图缓解米糕的滚烫,李明仪伸出掌心,担忧地说:“快吐出来。”秋兰那好意思吐到他手里,只得转过身,继续永手在脸庞扇,打算含凉一点再咽下去。
李明仪把米糕放在小摊前,一把把她搂在怀里,秋兰嘴里塞着米糕,腮帮子鼓鼓地,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又一次摊开掌心:“叫你吐出来!”秋兰只得依言照办。还好离岛民风开放,见当街有男子与女子这般亲密,大家也不会太过惊讶,只是卖糕点的老板娘捂住嘴笑了起来。
秋兰被李明仪这样一抱,羞红了脸,李明仪反倒是一脸认真地对挣脱他怀抱的秋兰说:“要凉一点才可以吃。”
秋兰尴尬地快步往前走,假装看什么都很有兴致的样子,借此来缓解一下刚才的不好意思。
于是乎,原本说好秋兰陪李明仪逛,结果变成李明仪陪着兴致勃勃的秋兰,只要秋兰多看两眼的东西,李明仪便向不远处的龙颜喜和曾青示意买下。没一会儿,龙颜喜和曾青就抱了一堆东西,有装在陶罐里的水仙花、少数民族妇女制作的珍珠贝壳镶嵌的帽子、芭蕉叶包裹的粑粑、香蕉、不知名的小红果、贝壳、小虾、两只大乌龟以及小竹笼装着的小兔子。龙颜喜忍不住向曾青抱怨:“东西太多了,我们俩都抱不下了,要不要再找些兄弟帮忙?”曾青也附和:“得找几个人来帮忙,再这样下去,我们抱不了。”
终于逛累了,秋兰就带人走进茶悦楼。秋兰点了一大份牛肉、洋芋、酸笋拌饭和炸虾片。秋兰看着大碗,有些为难地说:“这太多了,我平时和玉珠都是一人一半,我吃不完。”李明忙说:“我帮你吃。”秋兰给李明分了一碗,李明正要吃,秋兰按住他的手:“不是这样吃的。”这时店家端上用小竹篓盛着的炸得像盛开的桃花形状的虾片,秋兰示范道:“大人,把牛肉放在虾片上,像这样吃,这可是我的独创哦。”李明看着秋兰按着他的手的手,心跳不禁加快,连耳尖都微微泛红。
秋兰拿起一片金黄酥脆的虾片,将其当作一个精致的小碗,然后轻轻地舀起一勺香气牛肉饭,放在了虾片碗里,她面带微笑,将其递向李明仪。
此刻的李大人,耳尖泛起微红的,微微低头,有些不敢直视秋兰那明亮而灵动的眼眸。然而,他还是伸出手,有些笨拙地接过了秋兰递来的“礼物”。
等到秋兰自己开始享用美味时,李明仪一直静静地注视着她,眼中满是温柔与宠溺。看着秋兰吃得津津有味,毫无顾忌,甚至大咧咧的模样,他不禁嘴角微扬。过了一会儿,他把虾片盛着的牛肉饭送到秋兰嘴边。
秋兰见状,先是一愣,随后便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巴,边咀嚼边调皮地调侃道:“哎呀呀,我说大人啊,您怎么就这么不懂得欣赏呢?这样好吃的东西,您居然都能忍住不多吃点!”说完,还冲李明仪眨了眨眼,惹得李明仪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秋兰摸着肚子,嘟着嘴说:“好像吃多了。”李明温柔地用袖子帮她擦了擦嘴。
两人走出茶悦楼,在夜色与凉风中漫步。秋兰望着竹影背后又大又圆又皎洁的月亮,感叹道:“今晚的月亮好美啊!”
李明仪看着秋兰窈窕的背影,在心里感叹要是能与她日日如此该有多好。
他情难自禁地追上去,从后面轻轻揽住秋兰的腰,让自己贴在她的背上,秋兰吓了一跳,想要挣脱,李明仪在她耳边低声说:“别动,就一会儿。”秋兰能感受到李明仪急促的心跳和呼吸,脑海里飞快的思索着该怎么处理这种突状况,她想着,他再不放开,她就要装肚子疼,蹲到地下去。
龙颜喜和曾青跟在后面,他们深知李明仪对秋兰的感情。曾青觉得这次秋兰应该会安分下来,和大人好好过日子;而龙颜喜却觉得可惜,从小到大,他没有见大人对那个女子如此上心过,而且一开始大人是计划要除掉她的,怎么如今变成这种情况?
就在秋兰要挥她的演技的时候,李明仪松了手。秋兰一面走,一面观察着与他的距离,她可不想再次被他偷袭,李明仪看穿了她的心思,招呼她:“过来一点,要掉到沟里去了,放心,不抱你了。”她这才战战兢兢地离他近了一些。
回到衙门,玉珠和嬷嬷已在门口等候。秋兰灵机一动,对李明说:“大人,到我家喝杯茶吧,是我自己种的。”李明一心想正好可以给她送东西回去,便答应了。于是李明和秋兰骑马先行,龙颜喜等人带着东西坐马车随后。
到了秋兰家的小院,跛脚大公鸡、小猫和小土狗欢快地迎接主人。秋兰点亮灯笼和烛火,小院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温馨静谧。花坛里种着石斑竹、茉莉花,散着阵阵清香。秋兰拿出茶盏,为李明等人斟茶,自豪地说:“大人,这茶是我亲手种的,离岛的茶品质本就不错,我山上的茶更是上乘,我和玉珠拿去卖都能卖个好价钱。我以前从没想过自己能靠种茶挣钱。”李明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捏着她茶杯,尝了一口:“这茶确实很好。”嬷嬷在旁夸赞:“大人,姑娘很能干,种茶、采茶、做饭、洗衣,样样都行。”秋兰得到夸奖,兴奋地像个孩子,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自己的事情:“大人,我还会很多呢,我常去海边,看到过好多有趣的东西……”大家都专注地听着,不知不觉聊到深夜。
秋兰突然说:“我最喜欢的环节就是数钱的时候了。”众人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李明仪的一生中很少能有这样开怀大笑的时候。
秋兰不明所以:“我自己挣的钱,我自己数钱有什么好笑的?”龙颜喜笑着说:“夫人厉害,我们是在为您高兴呢。”秋兰眼珠一转,看到脚边的小白猫,便抱起它走向龙颜喜:“龙侍卫,你很会说话,这小猫就打赏你了。”龙颜喜面露难色,看向李明仪求救。秋兰又把小猫递给李明:“大人,要不您养?”众人都惊讶不已,毕竟没人敢跟和李明如此随意。李明却神色温柔,轻轻抚摸着小仪猫说:“它还小,等大些我可以帮你养。”秋兰伸手去抱回小猫时,李明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手,秋兰的脸瞬间红脸。
夜深了,李明仪一行准备离开。玉珠追出来,将一包用绿色锦帕包着的茶叶递给李明:“大人,这是姑娘亲手种的茶,每个环节都是她亲自做的,请您收下。”李明接过茶叶,:“多谢。”然后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离去。他怎么会不知道秋兰打得是什么注意呢?她不想和他睡,然后拉着他聊了大半宿,这样一来他就不好意思当着他下属,玉珠和嬷嬷的面将她再带回衙署。
算了,由着她吧!他和她若能以此收尾也算不错的结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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