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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骁笑着任他捶,逼近几步,把他逼到了墙边,单手抱着熟睡的小胖崽,另一手撑在他耳边,低头吻住了他。
三年了,在嘴唇相触的那一瞬间,两个人都浑身一颤,头皮都炸开的战栗感觉。
祝观瑜忍不住闭上眼,两手抱住了秦骁的脖子,张开嘴任他湿漉漉地抵进来,同他纠缠在一处,那种耳鬓厮磨、唇舌纠缠的感觉,让他心脏砰砰直跳,不由自主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
不过这纠缠只有片刻,秦骁就放开了他,因为不远处响起了侍从们追上来的脚步声。
祝观瑜轻轻喘息着,抬眼看他,秦骁的目光恨不得能把他吃下去,但只是十分克制地伸手,戴着红玛瑙扳指的拇指轻轻抚了抚他嫣红的唇瓣。
“大公子,这回我交由你来做这个决定。”他低声道,“你想留在东南,还是去京城,我听你的。”
祝观瑜道:“要是我想留在东南呢?”
秦骁:“我就同陛下请命,来这儿剿匪。”
祝观瑜扑哧笑出声来:“你还能永远不回京城么?”
“这一回金人已经彻底被赶去雪原,大周很多年都不会有战事了。”秦骁道,“我待在京城,反而惹得陛下生厌,不如四处游山玩水,与你做一对潇洒鸳鸯。”
“你不想与我一同看遍名山大川么?”
祝观瑜心中微微一动。
“每年只有巡防的几个月,我要听从朝廷安排,其他时间我可自行离京,我也同陛下提起,要培养其他年轻将领,分担侯府的职责。”秦骁握了握他的手,“我等着你的答复。”
侍从和小厮们守在小巷口子上,不敢进去打搅正在交谈的二位主子,许久,祝观瑜才轻声道:“我会好好考虑。”
秦骁目光一亮。
这一日他们在城中逛到天色暗下来,祝观瑜带着小胖崽陪秦骁吃了个早早的团圆饭,这才坐马车往城外的东南王府去。
王府今晚的家宴也十分丰盛,世子祝时瑾明日又要出远门,一家人难得齐聚,祝盛安十分感慨,多喝了几杯,抱着外孙捏他的肉脸蛋儿:“宜州好玩么?今日都玩了些什么?”
小胖崽说:“看喷火,看猴子。”
“还有呢?”
“看舞狮,看比剑。”小胖崽说着,神气地拍拍腰间挂着的小木剑,“爹爹给宝宝买的剑。”
祝盛安一愣,抬头去看祝观瑜,祝观瑜有些讪讪:“今日是元宵,人家大老远从京城来给您拜年,您都不让他进门,一个人在外头过元宵,岂不是太可怜了。”
“所以你就带着儿子跑出去陪他一起过?”祝盛安抬高了音量,“行,你们才是一家人,爹爹多余管你!”
雀澜立刻拉了一把他的衣袖:“你喝多了,瞎说什么。我们是一家人不错,可观瑜都嫁了人生了孩子了,他们也是一家人呀!”
“我可没认他这个儿婿!”祝盛安大声嚷嚷,“他那是趁人之危才把观瑜骗去京城的!我不同意!”
“行了,都多少年了旧账了,观瑜都原谅他了,你能不提了吗?”雀澜道。
“你原谅他了吗?”祝盛安转头就瞪祝观瑜,咄咄逼人的模样。
祝观瑜还未开口,一旁的祝时瑾忽而出声:“两个人还好端端活着,就是天大的幸事了,父亲何必太过苛刻。”
一家人都闭了嘴。
第82章
有了祝时瑾这对阴阳两隔的苦命鸳鸯在前,祝盛安难得没再多说些什么,对祝观瑜去找秦骁共同查案,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这个地下买卖市场,同盘州的黑市有些相似之处,都是在夜里交易,不过又与盘州黑市不完全一样——盘州黑市是有一处固定地盘的,大抵因为盘州那地界民风剽悍,江湖帮派盘踞,州府软弱无能,但是在宜州,他们不敢这样明目张胆,所以这个市场没有定所。”秦骁同祝观瑜说着这几日四处搜罗的消息。
祝观瑜道:“居无定所,我们上哪儿找去?那些做买卖的人,又怎么知道今日上哪儿去,明日又上哪儿去?”
秦骁道:“这就是它和盘州黑市最大的不同了,它只做熟人买卖,只在这一圈交易过的人中,选择那么几个人的宅子,用办宴会的形式来进行拍卖。也就是说,我们想进去查案,必须找到这个圈子里的熟人为我们引荐,我们才知道交易会在哪里办,我们才能得到进入这个交易会的密令。”
“真够谨慎的,怪不得在宜州藏了这么些年,也没被挖出来。”祝观瑜思索着,瞥了秦骁一眼,“你可有找到引荐人。”
秦骁挑眉:“这些人大多有身份地位,肯定认得你我,哪能借他们的关系进去。”
“那怎么办?”
“做不了买家,只能做卖家了。”秦骁道,“我这些消息,都是从拐卖团伙那些人嘴里套出来的,他们既然知道得这么清楚,肯定进去过,我们扮成拐卖团伙的人混进去,只要摸清宴会地点,就能把这些人一网打尽。”
根据秦骁审出来的消息,这个月十九日,正有一次交易会,只是这些卖家并不清楚在何处举办,他们只提前知道时间,备好了“货物”在城中等着,等到交易会的当天晚上,自有接头人来带他们走。
这等非法的地下人口交易,官府一向查得很严,因此拐卖团伙三不五时就有人手被抓,还常常会碰上黑吃黑,因此团伙里有部分人失踪,他们倒也不会大惊小怪,秦骁这回大动干戈地追查线索,他们也只是暂避风头,并未闻风丧胆地逃窜——一来秦骁查线索时没用真实身份,二来他们有这么多有头有脸的买家在背后撑腰,都被查过多少回了,每回到最后还不是平安无事?
秦骁和祝观瑜这几日便悄悄摸清了几个较大的拐卖团伙的堂口,等到十九日那天夜里,果然见有接头人鬼鬼祟祟从后门口进去,不多时,一行人拉着装满木箱的小拖车,做贼似的从后门出来了。
这几日连着下雪,又化雪,再结冰,冷得不得了,平头百姓又没什么御寒衣物,这些干见不得人的勾当的江湖人士、流氓混混,更是不讲究,戴着破破烂烂的兜帽和头巾,穿的旧棉袄里什么都塞,芦苇、苎麻、鸡鸭鹅等牲畜毛发,各种气味混杂在一块儿,简直难闻得令人作呕。
可他们早已习惯,领头那人一边指挥着手底下的小喽啰拖着车往前走,一边骂骂咧咧的:“这天气,得冷到什么时候?老子手都要冻掉了。”
“他娘的,在宜州等了这么几天,才等到拍卖会,怕这几个小崽子冻死,老子还得自掏腰包给他们买衣裳穿,老子自个儿都没衣裳穿呢!”说着,就问前面带路那个接头人,“这回的买家可有出手阔绰的?老子下这么大血本,不得多挣点钱啊。”
接头人哼了一声,傲慢道:“买家出多少价,要看你拿出来的是什么货色。”
领头人皱了皱眉:“每次都是这么说……”
正嘀咕着,忽而一阵寒风掠过,众人连忙缩紧了脖子,冻得直打哆嗦。
领头人又骂了一句,招呼跟在身后拉车的小喽啰:“麻利点儿!慢吞吞的,冻死老子了!”
小喽啰们连忙应声,加快速度往前拖车,没人注意到,队伍最后面推车的两人已经被换掉了。
一路走到城西一处僻静的宅院后门,守门人验了接头人的密令,又同领头人核对了人头数,这才让他们拉着车进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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