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绞架每一次响动,都意味着一条生命的逝去。
黛尔抓紧了茶杯的边缘。
“莉娜说她病了,这两天好些了吗?”华光语气关切。
“劳陛下挂心,已经好多了。”黛尔放下茶杯。
“那就好。”华光搅动着杯子里的方糖,说:“我很看重她,千万不要累坏了。”
她顿了顿,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救她吗?”
四目相对,黛尔喉咙发紧,片刻便垂下目光,灰墙的冰冷,正一丝丝地渗入她的脚底板。
还能为了什么?
为了赫尔特的产业;
为了自己背后可能存在的豪门望族;
为了……利益。
黛尔不敢直说。
眼前人是国王,是一念之间就能决定她生死的人,她不敢放肆,更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连累正在上升期的莉娜。
她必须把握住自己的身份。
“我……”
华光看到了她的战战兢兢,眸光里闪过一丝满意,旋即莞尔道:“我说没有考虑利益,就太虚伪了,但比她更有价值的人多了,我帮她,是因为我在她身上看到了我当年的影子。”
黛尔心里一惊,陡然警铃大作。
君主与臣子,怎么可以相比?
华光可以说她们像,但黛尔断断不敢承认。
“陛下!”黛尔猛地站起来,说:“莉娜年纪尚小,不懂分寸进退,若有失礼冒犯之处,万望陛下念在她年少无知,宽恕她……她绝无不敬之心,更不敢与陛下您有丝毫相较!”
华光轻笑两声,语气里甚至多了几分无奈,说:“你坐下。不必如此紧张。”
“是。”黛尔无形的尾巴已经完全炸毛了。
“我很喜欢莉娜。”华光说:“我小时候,也不受待见,送进我宫里的东西永远比我王兄的差,我就宽慰自己,他是长兄,又在王室有正儿八经的差事,比我用的好些也正常,后来,王弟出生了,他还是个襁褓婴儿,用的东西就比我好了。”
黛尔不敢接话。
华光继续回忆,“我又宽慰自己,想他年纪小,毕竟脆弱,养得精细些也正常,再后来,我的亲妹妹出生了,我当时最想要的是一个镶满了钻石的王冠,几番讨要之下,先王都没有赏给我,他却在妹妹满月礼上赐给了她。”
华光看向黛尔,“不受待见的小孩,注定要遭受很多白眼与冷待,求而不得、备受煎熬的时刻多了,心里就会生出恨,其实坊间的传闻……”
杀兄杀弟,杀父杀母。
“陛下……”黛尔又想站起来。
华光顿了顿,“我早就把你当做了自己人,告诉你这些事情也没关系。”
黛尔将这些话听进耳朵里,感觉更像是敲打。
敲打她。
也敲打莉娜。
若有不臣之心,则是死路一条。
一个连自己血亲都能够杀的人,还有什么做不出来呢?
华光够狠,狠得让黛尔浑身发冷。
“这世界上许多人没有作恶,仅仅只是因为他们承担不起作恶的后果。假如有这样一个机会,你可以肆意报复自己的仇家,报复那些曾经折辱你,孤立你,欺负你,陷害你的人,并且不会得到任何制裁,不用付出任何代价,你觉得大部分人会怎么选?”
当恨达到一定的界限,当规则变成摆设,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仅仅只是个开始。
黛尔心里有答案,依旧不敢坦言,含混道:“我明白您的意思。”
华光又说:“恨极了的人,即便没有这样的机会,也会动手,或迟或早而已,如果给了这些人机会……”
大开杀戒,根本不稀奇。
黛尔听出华光是在说莉娜,但她拿不准华光的态度是积极还是消极。
毕竟,铲除圣教这个扒着王室吸血的寄生虫,应该也是华光的愿望。
“受教了。”黛尔说。
“当我看到他们的尸体,当我真正胜利的时候,仇恨才失去了重量。”华光脸上根本见不到从前的阴郁,“我想,当圣教彻底从德州大陆上消失时,莉娜才能真的放下执念。”
黛尔试探道:“可是圣教影响广泛,教徒众多,想铲除,岂不是要……”
血流成河。
“杀是杀不干净的。”华光说。
黛尔成功被她勾起了兴趣。
“圣教信徒是多,但撒出去的探子说,除了小部分被完全洗脑蛊惑的人,其余都还有自己的意志,甚至在偏远地区,当地人加入圣教,只是为了领免费的土豆和鸡蛋。”
“那么就好办了。”黛尔说:“利诱或是威逼,就能让他们脱离,抓几个典型严惩,杀鸡儆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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