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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则,此时的长安繁华依旧,歌舞升平,暮春烟柳如织,贵族公子们鲜衣怒马,呼朋唤友踏青玩乐去,瞧着正是一年好光景,或许除了傅棠梨,旁人并无什么烦恼。
这期间,又发生了两桩喜事。
许家表兄才华出众,殿试高中头甲第三,他年轻俊美,探花之位名符其实,簪花骑马游行之日,街上热情的女郎们掷过来的帕子和荷包,差点把马都惊了。
傅方绪亲自出面,向许家致结亲之意,傅姑母写信回蜀州商议。许家姑父不在长安任职,日后儿子的仕途还要仰仗岳家关照,当即应允了,亲上加亲,也是皆大欢喜。
傅芍药一心想和傅棠梨攀比,对这门亲事并不十分满意,在父母面前抱怨了许久,但及至和许表兄见面时,又是一脸娇羞,别别扭扭的。
总之日子顺遂,一切安好。
……
至四月末,渭州西宁伯府遣人来京。
西宁伯世子韩子琛即将迎娶陇西豪族李氏六娘子,给姑父傅之贺送来了喜帖,虽然长安与渭州相距遥远,傅之贺官职在身,不能亲往贺喜,但一份厚礼是必备的,这一来一往,两家姻亲的情分才能长久。
傅棠梨看到帖子后,忡怔良久,思之再三,径直去找了傅方绪,求赴渭州,参加表兄的婚礼。
先是时,傅方绪自然不允:“礼部和宗正寺定下了日子,太子与你次年初就要大婚,不说宫里,我们家也在抓紧给你筹备成婚的各项事宜,你身为正主,却远赴千里之外,不妥、十分不妥。”
傅棠梨一脸恳求之色:“正是因为如此,我入东宫后,恐怕此生再无机会离开长安,如今表兄成亲,我想借此回一趟渭州,到外祖母的墓前,最后看望她老人家一次,还望祖父成全。”
傅方绪温和地劝说:“你有此心意,亲家夫人在天之灵自会感应,很不必大老远地专门过去一趟。”
傅棠梨的脑子转得很快,她想了想,换了个提法:“舅舅名分上虽是西宁伯,但韩家眼下已是大表兄做主,大表兄精明能干,掌握渭州数十万兵马,我若要太子高看我一眼,将来免不得要倚重韩家的大表兄,如今我亲往渭州贺他婚礼,示好于他,令他感激,来日才好叫他为我出力,祖父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傅方绪心动,面上带了几分笑意,捋须不语。
傅棠梨再接再厉,神色愈发诚恳:“又及,外祖母临去前,将韩家银矿的权属一分为二,一半给了我,但那矿山远在渭州,我那份收益全靠着韩氏族老打理,说实话,有几分真实,我也吃不准,如今回去一趟,一则可以勘探虚实,二则以太子妃的名头震慑他们,好叫他们日后不敢糊弄我,往后几十年,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傅方绪果断拍板:“你抓紧收拾,既要去,就尽快动身,这里到渭州,一来一回,两个月足矣,不可在当地多做逗留,还是早日回来为宜。”
傅棠梨点头应是。
很快,黛螺和胭脂为傅棠梨将一应行装都准备妥当,她们两个自然是要跟着娘子一同回去的,此外,还有傅家的两个管事娘子并七八个健壮的杂役,连着傅家众人为韩子琛备下的贺礼,统共安排了六辆马车。
傅方绪找了个由头,去宫中请安,绕道时,恰好遇见东宫的詹事陈大人,有意无意把傅棠梨要去渭州的事情说了。
陈大人素来灵光,闻弦知雅意,当即做主,派遣东宫左卫率统领齐乘风率侍卫三百人,护送傅家二娘子出门。
傅方绪满意而归。
——————————
于是,入夏时节,傅棠梨动身前往渭州。
从长安出发,往西行,出了关内道,再折向北面。这一路,破晓见旭日从山川高处起,黄昏见圆月自江河尽头出,道边野草疯长,林野桑田累累,景色壮丽,自与京都大不相同。
天气愈热,路上时见农人挽着袖子在田间劳作,黄牛哞哞,似乎一派安宁。
却又见过路商旅行色匆匆,大多自北面来,言道胡人来犯,兵马压境,为淮王所阻,双方激战于横断山脉北麓,庭州一带颇不太平,商人皆不敢逗留,纷纷南归。
齐乘风安抚傅棠梨:“淮王英武,有赫赫善战之名,玄甲军出征,向无败绩,区区胡蛮子,不足道也,战火只在北庭关外,此去路途太平,娘子不必担忧。”
傅棠梨听罢,颔首而已,并未多言。
如此,走了一个月,到了陇西境内,西宁伯府早已得了消息,西宁伯麾下大将霍青山率人马前来迎接。
东宫侍卫不宜离京太久,至此,齐乘风将傅棠梨交付予西宁伯府的人后,便回转长安去了。
甫一见面,霍青山就陪着笑脸,对傅棠梨解释道:“世子听说二娘子要来,欢喜得不得了,本来要亲自来接,只是大婚在即,二娘子知道,伯爷向来是个不管事的,上下诸多杂务都要世子亲自过问,实在不得空,才叫我来,向二娘子陪个不是。”
傅棠梨自幼在渭州长大,对这些渭州军中的将领们皆以叔伯呼之,十分亲近,闻言只是笑了笑:“霍叔说哪里去了,我回来便回来了,客套什么,我不过才走了两年,这里难道不是我的家了吗?”
霍青山闻言,放下心来:“二娘子还和从前一般模样,极好。”
由陇西继续往前,车队又走了两三日,终于到了渭州。
渭州占地广阔,是陇西境内最大的城镇,北望青山,西临赤水,历经百年不衰,青石城墙上布满斑驳的痕迹,静默地耸立在陇西平原上,城楼上方,西宁伯的旗帜迎风张扬,猎猎作响,气势雄壮,然而旁边却挂着长串红灯笼,在风中摇来摆去,显得有些不太协调。
还未到城楼下,城门大开,韩子琛策马而来,亲自出迎。
到了车队近前,韩子琛打了个唿哨,一匹矫健的红马跑了过来,停在傅棠梨的马车边。
“梨花,你终于来了。”韩子琛一脸欢喜之色,瞧着不似作假。
傅棠梨挑开车帘,瞥了韩子琛一眼,似笑非笑的。
韩子琛省悟过来,神态自然,立即改了称呼:“表妹坐了一路车,想来闷了,何不骑马进城,顺便看看,这两年渭州的街市可有什么变化?”
“也好。”傅棠梨丝毫不扭捏,脱下外套大袖衫,下了马车,利落地上了马:“走吧。”
她在渭州时,自由无拘,日常大多轻服窄袖,挎弓纵马,与男儿一般无二,如今回到故地,仿佛还是从前时光。
表兄妹两人骑马并行,一起进了渭州城。大队人马跟在后面,浩浩荡荡的。
韩氏先人世代居于渭州,坐拥重兵,据守雄关,西拒吐蕃,立下不朽战功,历代帝王多有礼遇,封世袭西宁伯之爵。
前代西宁伯早逝,至傅棠梨舅舅这一辈,并无儿郎出众,世人本谓韩氏当衰,所幸韩老夫人心志坚毅,以女流之身撑起家业,苦熬了十几年,终于盼得孙辈的韩子琛脱颖而出。
如今的渭州城,百姓只知世子,浑不知西宁伯为谁了,遇上世子大婚之喜,不但城楼挂上了大红灯笼,连城中主要坊市道路口都披上了红绸,一派喜庆气息。
傅棠梨应景地道了声:“恭喜大表兄了。”
韩子琛身为当事者,对此却并无太多的欢庆之色,他甚至带了一点愧疚的神色,对傅棠梨道:“这些布置都是母亲的意思,我本不欲张扬,但念及要成全李家的风光,便也由着母亲去,你千里迢迢来贺我成亲,实则我
心中十分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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