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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上钧原本在俯身伐木,此时身体又压低了一些,单膝着地,那仿佛是个半跪的姿态,然而,他身形高硕英武,依旧充满了一种凛冽的威严。
不知怎的,傅棠梨有些局促,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但他握住了她的手,抓得牢牢的。
他的声音低而坚决:“皇天在上,后土为证,今日你为我至此,来日,终我一生,哪怕你再亏欠我千百次,我也绝不会怪你。”
那就好。傅棠
梨心里模糊地生出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快得连她自己都来不及细究。
“和你说笑呢,何须如此正经,忒没意思。”她使劲挣了一下,没能挣脱他的收,不由脸红。
赵上钧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松开了傅棠梨。
她把脸偷偷地别开了,坐回树下去,不敢再多看他一眼。
好一番工夫,天黑了下来,远方的河谷中隐约传来了野狼的嗥叫声,凄厉而绵长。
幸而,这时候赵上钧伐得木枝,以钻木取火之法,终于将火点燃。他在树下生起一堆篝火,用树枝搭起架子,将脱下的衣裳摊开了烘烤,转过来,温和地问道:“冷吗?”
夏末的夜晚,风从悬崖壁上吹来,水岸边有一点凉意,但火焰驱散了氤氲的薄雾,树枝燃烧时发出“噼啪”的声响,此情此景,其实是温暖的。
“不冷。”傅棠梨摇了摇头,她的身上还是湿的,但在男人面前,自然不便脱衣,便解开了头上的发绳,侧着头,让青丝散落在胸前,用手指梳理着。
赵上钧在傅棠梨的身边坐下来,看着她,目光带上一点笑意:“好端端,装什么男人,把头发剪得这样短,可惜了。”
红色的火光跳动着,映在赵上钧的身体上,他的肌肉流淌着蜜色的光泽,从胸部到小腹,一线而下,壁垒分明,他的肩膀是那么宽大、他的腰身又是那么劲窄,每一寸线条都是流畅的,上面散布着长短不一的新旧伤痕,充满了野性的蓬勃。
傅棠梨发誓,她不想看的,但他靠得太近了,整个人明晃晃地摆在她面前,占据了她的全部视野,叫她无从回避。她觉得脸上发烫,大约是被篝火烤的,心也跳得很快,她低下头,不去看他,心不在焉地道:“无妨,过两三个月就长了,和原来一般……唔,你是几时发现的?”
“你到达北庭的第一天。”赵上钧镇定自若。
傅棠梨没想到自己如此苦心装扮,居然第一天就露馅,她很不甘心,追问着:“你怎么发现的?”
赵上钧微微地笑了起来,他摸了摸傅棠梨的头,然后把手抬到自己头上,比划了一下。
傅棠梨看懂了,她当即抗议:“我不矮,是你长得太高了。”
赵上钧笑而不语,又摸了摸傅棠梨的头,顺手往下压了压。
傅棠梨板起脸:“我生气了。”
“好了,别气,逗你的。”火光的影子照进赵上钧的眼眸里,他的笑意也是温暖的,“那个时候,你来到我面前,只一眼,我就认出了你,没有什么别的缘由。”
玄衍道长生性孤傲,不怒自威,寻常令人不敢直视,但是,此时此刻,他微笑着,那张俊美的脸庞简直叫人心慌。
傅棠梨的脸蛋红扑扑的,胸口下面有一百只小麻雀在使劲蹦达,她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眼波流转,顾盼左右,咬了咬嘴唇,小小声地抱怨着:“难怪呢,我说怎的到处不对劲,不去深究罢了,偏偏你还装模作样,讨厌得很。”
赵上钧笑意不变,但似乎又掺杂了点别的什么意味,使他的目光变得深沉起来,宛如漆黑夜色:“到底是谁在装模作样,来都来了,却偷偷躲着我,宁可和你家表哥待一处,也不愿意到我身边来,我每天都在远远地看着你,你知道我忍得多难吗?”
“喏,还不是你自己说的。”傅棠梨还是不敢看他,嘟嘟囔囔地道,“重逢即是陌路人,你不认得我,我也不认得你,那便是最好了。”
“若说重逢即是陌路人,那你为何要来?”赵上钧逼近了一点,又问了这句话。
火焰越来越盛,热气扑面而来,他的半面侧着光,轮廓刚硬,宛如刀削斧凿,咄咄逼人。
傅棠梨呆滞了一下,编造不出借口,有点恼羞成怒,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悻悻然道:“就当我傻……”
后面的话又被堵住了,他靠得那么近,自然而然地贴过来,吻住了她的嘴唇。
他还是粗鲁的,近乎无礼,他的手牢牢地按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逃走,他吻她,在这个荒芜的黑夜里,热切而急躁,他是个强悍得无以匹敌的男人,但他的唇和舌都是柔软的,固执地缠绕上来,不依不饶。
“停……”傅棠梨害羞极了,这个节骨眼,她居然还能想起他那要命的洁癖,挣扎着蹦出一两个字,“口水……脏……”
“我不脏,你别嫌弃。”,赵上钧的呼吸又急又重,他的身体是裸||露的,散发出的气息格外浓烈,白梅花的香气融化在雪里,乌木的味道沉而苦,霸道地碾过傅棠梨的舌尖,让她颤抖。
“唔、唔唔……”傅棠梨使劲捶着他。
赵上钧略微缓了一下,从鼻子里挤出一点声音,大抵是个疑问。
傅棠梨大口大口地抽着气,好不容易说得出话,声音都是抖的:“别、别亲了,快被你憋、憋死了。”
赵上钧又笑了起来,他的笑声从胸腔发出,低沉而浑厚,震得傅棠梨酥酥痒痒的,他低了头,和傅棠梨碰了碰鼻尖:“鼻子。”
因为太过紧张,以至于忘了呼吸。傅棠梨的脸红得快要滴出血了,她结结巴巴、期期艾艾:“哦,对、对、还有鼻子……”
后面的话自然又被赵上钧吞了,他稍稍体贴了一点,偶尔抽空问她:“嗯?这样?可以吗?”
不可、不可、很不可!傅棠梨被吻得七荤八素,她觉得那堆篝火烧得太过旺盛,或者是这夏天太过炎热,她出了一身淋漓的汗,和湿透的衣裳沾在一起,整个人都变得黏糊糊的,几乎要融化在赵上钧的手心里了。
而他的吻,密密麻麻、细细碎碎,带着他的味道,落在她的眼角边、鼻子尖、嘴唇上,他专心致志,久久不放,好似天地间只剩下这么一桩事情。
鄂毕河的水流声,淙淙汩汩,夜晚的风,微微呜咽,草木拂动,沙沙作响,还有,唇舌缠绵时发出一点黏糊的声音,叫人脸红心乱。
“道长、道长……”傅棠梨呼吸凌乱,勉强溢出细微的声音。
她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吵。赵上钧果断地又把她堵住了。
“唔唔唔……”傅棠梨捶了他两下。
捶得赵上钧肩膀痒痒的,他干脆抱起了傅棠梨。对于他来说,她的身量是如此纤弱,窝在他怀中,刚刚好一小团,让他轻易掌控全局。
他绷紧了身体,宛如铁石,坚硬得咯人,然而,他的温度又是滚烫的,如同火焰,烫得肌肤生疼,傅棠梨被这样的触感所包裹着,心跳如擂鼓,脑海一片空白。
不舒服?有点舒服?说不清,分不明,晕晕沉沉,男人雄性的气息是如此霸道,让她无法思索。
似乎天籁俱静,又似乎万物喧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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