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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愿意为娘子去死,永远都不会离开娘子。”黛螺毫不犹豫地回答。
傅棠梨颔首:“那就是了,可见你也知道,人各有其志,荣华富贵并非第一要义,既如此,你何必强求我呢?”
黛螺怔怔的:“我怎么能和娘子相提并论呢?娘子是金尊玉贵的人,本应享受万千娇宠,无忧无虑,若太子当真弃您于不顾,这寂寞深宫,您无依无靠的,往后一生该怎么办呢?”
“该怎么办呢?”傅棠梨玩味一般,重复了一遍,眉目间淡淡的,不辨喜怒,“没办法呀,我骗不了自己的心,不能说服自己和太子亲近,只能这样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虽则身为女子,我以为,未必要依靠男人才能过日子,我手里有钱,脑瓜子也不傻,身后还有傅、韩两家做底气,往后的日子大致不会差到哪去,你信我就是,不必忧愁。”
她言尽于此,不再多说,令黛螺和胭脂也下去了,独在案头留了一盏小灯,她坐在灯下,静思至夜半。
宫室宽大华美,雕梁画栋,锦屏珠帘,便是在昏暗中,也泛出绮丽的光,大红金绣的壁纱从立柱上垂下,宛如春水倾泻,流淌一地,光线朦朦胧胧、层层叠叠,人在其中,愈发显得四周空旷。
说什么不必忧愁,那是骗人的,其实,她心中大抵还是惘然的,只是无从诉说。
——————————
次日,循礼制,太子应携太子妃朝见帝后。
赵元嘉在林婉卿处睡了一宿,纵然林婉卿百般婉转俯就,他依旧怒气难消,怎么弄都觉得索然无味,一夜辗转反侧,天未明,不待詹事来唤,他便自行起身,命宫人为他穿上冕服礼冠。
到外头大殿的时候,却发现傅棠梨早已在那里等候他了。
傅棠梨今日穿了一身翟衣,服色深青,饰以十二章五彩翚翟纹,乌发高髻,佩赤金点翠花树冠,与昨日大婚的浓华艳丽又不同,整个人显得端庄而高贵,她见到赵元嘉,面色如常,欠身为礼。
“殿下,不早了,我们走吧。”
连声音居然都是那么柔和,仿佛新婚燕尔,温情款款。
赵元嘉再次被气得厥倒,偏偏又不好发作,只能含恨与她同行,以至于到了立政殿中,他还一脸沉郁之色。
立政殿庄严辉煌,元延帝高居中央,冯太后位右,沈皇后再下。
太子立于东、太子妃立于西,赞者诵祝词,太子与太子妃皆四拜,进枣栗盘予尊长,再拜,帝后笑而纳之。
冯太后亦颔首,诸孙辈中,她独爱此嫡长,此时甚是欣慰:“哀家犹记昨日元嘉呱呱绕膝,今日他却已娶妻成家,岁月荏苒,令人感慨啊。”
待礼毕,沈皇后忍不住开口询问:“太子面色不对,似有心事?”
赵元嘉愤怒地看了傅棠梨一眼。
傅棠梨跪下,低声禀道:“因林承徽故,儿与太子昨夜起了些须争执,惹太子不悦,儿有过。”
她这话说得十分巧妙,明着认错,矛头却直指赵元嘉。
“你还敢说……”赵元嘉简直百口莫辩,新婚之夜被妻子拒之门外,说出来是丢人,究其缘故,却是因他去了小妾房中,个中详情更是尴尬,他哪里敢在沈皇后面前提起,嘴巴张了又张,半天接不下去,气得脸都红了。
而沈皇后比太子更加生气几分,她当即冷笑起来:“林承徽果然是家学渊博,能让太子和太子妃新婚之夜就为她而不睦,好本事、好手段。”
元延帝与沈皇后少年结发,也曾经一往深情,但架不住林贵妃温婉可人,后来居上,他移情别恋,对沈皇后多少有些愧疚,此时见赵元嘉如此,也不免动了怒气,重重一拍扶手,沉声斥责:“太子荒唐,这么多年的圣贤书都白读了吗?太子妃是朕为你聘下的正妻,你如此轻慢她,是对朕不满吗?”
赵元嘉苦不堪言,连忙也跪下了:“儿臣错了,儿臣不敢。”
傅棠梨俯首,神色谦和:“父皇息怒,太子年少,偶有糊涂,是儿未尽劝诫之责,儿既嫁与太子,自然夫妻同德,待儿回头和太子好好解释一番,消了误会也就是,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事,还请父皇和母后宽心。”
元延帝叹道:“太子妃识大体,很好,朕果然没有看错你,太子有妻如此,朕和皇后放心不少。”
冯太后从旁劝说:“好了,小夫妻拌嘴也是常有的,太子才新婚,日后慢慢磨合就是,圣上不必苛责,两个孩子快起来吧。”
傅棠梨螓首微侧,扯了扯赵元嘉的衣袖,以目光示意,那一眼,纵是无意,也似春水横波。
赵元嘉黑着脸,“哼”了一下。
“殿下。”傅棠梨低低地唤了一声。
其实她若是温柔婉转起来,比起林婉卿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只可惜,她这般情态,都是在人前装模作样罢了。赵元嘉心里恨得痒痒的,不情不愿地伸手过去,搀扶着傅棠梨,站起身来,一起谢过了圣恩。
两个人站在一起,珠联璧合,光彩照人。
元延帝见状,大为宽慰,赐太子及太子妃以东海照夜玑、灵犀飞天镜、七宝玲珑砚、水精琉璃瓶等珍宝,并无数瓷器丝缎。冯太后及沈皇后亦有赏。
赵元嘉携傅棠梨逐一谢过,他此时心情放松下来,坐到沈皇后的身边,随口闲聊起来:“昨日皇叔来贺,送了儿臣一柄神兵利剑,儿臣甚是欢喜,却被陈大人说了一通,依儿臣看,陈大人年纪大了,如今愈发迂腐了。”
冯太后闻言,一脸担忧之色,立即问道:“对了,哀家正要问你,听闻昨日五郎去为你贺喜,却旧伤复发,当场吐血,可有此事?”
元延帝的目光也转了过来。
赵元嘉如实回道:“是,皇叔瞧着气色很不好,当时吐了许多血,过来送了贺礼就走了,儿臣甚是不安。”
元延帝目中流露出一种奇怪的神色,似是庆幸、又似是悲伤,他摇头叹息,语气中满满都是心疼:“五郎征战多年,从无败绩,怎么竟出了这等意外?早知道,这次朕就不该让他去北庭。他大约是在责怪朕吧,朕遣人去元真宫探视,他也闭门不见,不知究竟伤势如何,叫朕夜不能寐啊。”
沈皇后劝慰道:“陛下如此疼爱淮王,淮王怎么会责怪陛下呢,他大约是不想叫陛下担心,才会避着陛下。“
冯太后低头,开始抹泪:“他一向这样,一回长安就做他的道士去,无亲无情,叫人又气又恨。”
她说着,记起往事,愈发大悲:“都怪圣上不好,圣上疼他那么多年,他什么都听圣上的,当初他说要出家做道士,圣上不死拦着他,由着他任性去,才落得这个局面,可怜的五郎,如今哀家想见他一面都不得,心里难受又有谁来体恤?”
元延帝连忙起身:“是朕之过,不能爱护幼弟,令太后忧思,朕惭愧。”
赵元嘉难得福至心灵,自告奋勇:“父皇和皇祖母不必担忧,此事交由儿臣,皇叔昨日既来贺,儿臣今日携新妇往拜长辈,此礼制也,想来皇叔不好拒绝,待儿臣这就去元真宫探视,并替父皇和皇祖母转至关切之意。”
傅棠梨猝不及防,惊出了一身冷汗,她心念急转,还未来得及开口推脱,那边元延帝已经点头:“太子之言大善,可速去,命太医署掌令随行,往视淮王伤情。”
沈皇后马上吩咐宫人从内库取来了一对百年老山参。
不多时,太医署许掌令带着十数名太医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准备妥当,元延帝和冯太后叮嘱再三,方才放行。
太医并东宫内侍,一行人浩浩荡荡,随太子车驾出宫,去了元真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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