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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目望去,院落空荡,收拾得干干净净,无一人、无一物,唯有门口的玄关边,放着一柄伞。
四下皆静,不闻人声。
玄衍慢慢地走了几步,又停下来,纵然沉稳如他,在此时仿佛也生出了一丝茫然,不愿再前行一步,他笔直地站在院落中央,久久地沉默着。
安王跟了进来,环顾四周,皱起眉头,抬手唤来左右:“仔细看看,此间是否有人?”
卫兵们领命,立即去了。
几十个人一起动起来,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把这宅院四处查找了一遍,几乎翻了底朝天,半天后才来报:“都搜寻过了,灶上不见烟火,房中不见衣饰,确实无人居住。”
玄衍还握着他的横刀,手上青筋凸起,而他的面上没有丝毫表情。
春寒陡峭,此时尤盛,骤然之间,周遭如覆冰霜、如临兵戈,肃杀之气刺人眉睫。
左右卫兵及随从皆低头不敢直视,个个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
安王心中骇然,玄衍平素威烈,杀伐冷酷,旁人皆道其无心无情,此次突然决意娶亲,本来就叫安王诧异,怎料事到临头,那女郎却举家而逃,摆明不过是一场骗局,以玄衍这般高傲的性子,也不知怎么经受得住。
若是那女郎眼下在场,安王定要赞她一声好胆量,浑不畏死,但那罪魁祸首早已逃之夭夭,留下这种尴尬局面,叫安王头皮发麻,他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能用求助的目光看了看青虚子。
青虚子早就躲得远远的去了,此时抬头望天,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半晌,还是安王妃上来打圆场,她一向温善可亲,兼之上了年纪,说话更是慢声细气:“可不巧,怎么这会儿主人却不在家,或许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临时出门去了,五郎不必着急,不若我们改日再来?”
玄衍这时候却笑了一下,他转过身来,朝安王颔首致意,神色平静,看不出什么不悦的情绪:“我与傅娘子约定今日,必不能负约,她既暂出,我自己在此等候既可,劳烦皇叔和皇婶先随师父去云麓观小憩片刻,待傅娘子归来,我再请两位长辈过来主持大局。”
“这……”安王大感踌躇,还待再说两句。
青虚子一把拉住了安王,镇定自若地道:“也好,今日气候甚佳,闲来无事,先请安王殿下去我那里喝茶,来、来、走、走。”
他不由分说,径直拖了安王就走,顺便,把那一干卫兵和随从全部带下去了。
很快,院子里的人退了个干干净净,又静了下来。
玄衍拂了拂衣袖,缓缓地步入正厅,在客人位上坐了下来。
厅堂也收拾得十分整洁,没有多余的摆设,只有角落里放着一尊不起眼的青瓷美人斜肩瓶,插着一枝梅花,已经半谢了。
玄衍将刀放到案上,发出“咯噔”的动静,微微地带了一点回音。
太过安静了,深山寂寥,仿佛这里从来没有人居住过。
他一向好静,在此间却觉得有些难以忍耐。
四瓣海棠窗棂上蒙着细薄的纱罗,日光落进来,空气中的浮尘若有若无,飘忽不定。
她总会回来的吧,就如同她生辰那日,他在雪中等了很久、很久,她终于在黄昏薄暮时来了,他并不是个很有耐心的人,唯独对她,会格外宽容一些。
为什么呢?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他想起她跪在雪地里,仰起脸望着他,眼眸含泪。那时候的雪并不大,山间四时皆寒,到了冬天,雪总是下个不停,唯有那一天,落在了他的心上。
风从山林中来,穿堂而过,空空荡荡。
玄衍独自一人,安静地坐在那里。
天色一点一点地暗下来,人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甚至变得模糊起来。
春山空旷,月出惊了山鸟,偶有几声啼鸣,夜间湿气浓重,白色的月光落下,分辨不出是不是又开始下雪了。
他一直等待着,而她终究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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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寒尚是料峭,毕竟冬天已经过了,曲水边杨柳新绿,燕子归来时,女眷们陆陆续续地结伴出门,或是踏青游乐、或是品茶吟诗,皆十分快活,唯有傅棠梨愈发稳重起来,终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傅方旭只道她贞静恭良,多有嘉许,惹得傅芍药背地里又唠叨了几句。
傅棠梨一概当做不知,缩头躲在自己房中,哪儿都不敢去。
转眼间,早春开始下起了雨,花重长安城,傅棠梨时常在夜里被雨声惊醒。
一卷道经压在枕下,那中间夹着几张符箓,她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总是会下意识地伸手去摸一摸,仿佛在梦里又闻到了那种乌木和白梅花混合的香气,带着冰冷的苦味。
春夜漏雨,心思不静,翻来覆去的,再难入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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