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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荣幸。”塞拉斯受宠若惊,顿时提起了兴致,“为您扫清污秽也是我的责任,需要我去修理他一顿吗?”
“……不用。”黎望舒满头黑线,“他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曲明德留下的小弟跟在他们身后,一脸惊恐地听着前面的闲谈。
他没听错吧,这群新来的打算修理谁??
那边,刘梅也忐忑不安地开口:“刚刚那位可是基地的二把手。他脾气不好,你们得罪了他,多半要被报复的。”
“没事,我们有数。”黎望舒笑着说,“不会牵连到你吧?”
“应该不会,我又没对他不敬……但也不好说。”被她这么一说,刘梅又开始担忧了。
“他如果为难你,就来找我,我有的是办法让他安分下来。”黎望舒简单安慰她两句,又问她:“我还以为你会直接跑掉,为什么又改变主意了?”
“我哪里敢跑啊,真名都告诉您了,您找我就是动动嘴的事。”说起这件事,刘梅又开始惶恐不安,“先前是我乱说话,您大人有大量,有气都冲着我来,别和我女儿计较……”
“行了,我没生气,快走吧。”黎望舒催促,“劳烦你带我们在基地里转一圈,结束之后我再给你加点报酬。”
看刘梅这副胆战心惊的样子,应该真的有个女儿,她没兴趣为难一个真心替女儿着想的母亲。
“不用,不用多加,我哪里好意思拿!”
刘梅连连摆手,又小心地抬眼观察她的脸色,见她面色平静,似乎真的没有生气,这才放下心来,“那我先带你们去集市逛一逛,离这里很近,走两步就到了。”
“这里还有集市啊。”杜蕊很感兴趣。
“其实就是些路边的小摊小贩,大多数东西各位应该都看不上。”刘梅边走边解释,“基地里有专门的地方回收物资,但因为需要二次贩卖,给出的收购价比较低。如果有时间,去旁边的集市里摆摊叫卖,运气好就能多换些肉干回来。”
“真没想到,这里的人居然也吃怪物肉。”杜蕊叹了口气,“第一个下口的人真是勇士。”
“没办法,缺粮食呀,大家都饿疯了,没吃人就不错了。”刘梅说,“原先的钱啊金啊都不管用了,现在好保存的食物才是硬通货,大家杀了怪物,第一时间就会带着尸体回来换成肉干。”
没走几步路,黎望舒就看到了刘梅口中的“集市”——一片水泥地上,零零散散聚着十几个没精打采的小贩,袋装零食、罐头、长柄改装西瓜刀、手编竹篓……卖什么的都有,中间勉强留出了一条仅够一人通过的小路。
小贩们的质量参差不齐,好一点的还有些仪式感,在地上铺一张脏兮兮的床单,将售卖的东西整齐摆在上面,又在旁边的纸壳子上写好自己想要交换的东西,敷衍一点的干脆连床单也不铺,所有商品都散落在脚边,边上也没写价钱,让人怀疑是不是真的诚心要卖。
见了这种萧条景象,刘梅也有些尴尬,连忙解释:“平时这里人更多,也更热闹些,现在快天黑大家都收摊了。”
黎望舒无言点头。
几人小心地从摊位之间的缝隙中穿行,杜蕊瞥见了一个奇怪的摊位,忍不住好奇,压低声音去问刘梅:“刘姨,那是卖什么的呀?”
刘梅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角落里孤零零抱膝坐着一个少年,饿得两颊凹陷、皮肤蜡黄,勉强能看出以前清秀的样子。他面前什么商品也没有,只立着一张棕色的纸壳子,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两斤”。
刘梅顿时有些尴尬,支支吾吾地说不明白,反而将杜蕊的好奇心勾得更盛了。
“那是卖身的。”
曲明德留下的小弟低声解释:“‘两斤’的意思就是,两斤怪物肉就能把他买下。”
“……啊??”杜蕊瞳孔地震。
“我看他有手有脚的,怎么会沦落到不得不卖身的地步啊……”
走出一段距离后,杜蕊仍然对那个清秀少年念念不忘。
“基地里的工作岗位就那么多,僧多肉少,抢不到就只能出去杀怪物。但杀怪物也没那么容易,就算真的杀掉了,得到的战利品很可能会在回来的路上被抢走……看他那个弱不禁风的样子,肯定抢不过其他的猎手,我跟上曲哥之前过的也是那种日子。”
小弟似乎与清秀少年同病相怜,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回过神来才发现周围气氛沉重,连忙试图用玩笑话挽回:“……不过嘛,他那样的姿色好歹还有最后一条路可走,饿不死的。像我这样的,送上门都没人要,更别提拿自己换肉干了。”
“你这话说得,难不成认为卖身是什么好事?”杜蕊愤怒地瞪圆了眼睛,“真的走到那一步,我觉得还不如去死,你把别人的尊严和自己的尊严都放在哪儿了!”
“哎,我不是那个意思……”小弟心虚地挠了挠后脑勺。
杜蕊瞪着眼睛深呼吸几下,突然嘴角一撇,眼圈红了。她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道歉:“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寻人的地方在哪里?我想快点找到我妹妹。”
“就在前面了,马上就到。”刘梅心疼地摸着她的背,给她顺气,“别伤心啊,其实咱们基地里不兴这种事,你妹妹一定没事的。”
杜蕊无言点头,加快了脚步。
穿过摊贩中间那条细窄的小路,直直地走到尽头,旁边的红色铁门里就是江城基地的物资交换处,门口的公告栏是用于发布或接取任务的地方,上面有官方的任务,也有私人自费发布的公告,偶尔还会出现一些较为特殊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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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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