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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崇明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泪水混着汗水往下滴落,心揪着刺疼。
这么多年了,他眼前、梦里,纪家那些枉死的人一次次出现。
他们没有怪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却已经是对顾崇明最大的凌迟。
“我还以为,我是那个为国除害的忠良,没想到啊,只是个被奸佞利用,残害忠良的蠢货!直到那次悬崖边上,郁明德打算除掉我,临死之前,才给了我一个明白话,让我知道,我究竟有多可笑!多可恨!”
“哈哈哈哈……”他笑得凄惨,“我不愿死在他的刀下,成为一个孤魂野鬼,便自己跳了崖,谁知,我这样的人,居然还能侥幸不死。”
“本来已经不打算活下去了,我根本没脸活着,我该去纪家满门面前赎罪!”
“可我不甘心!”顾崇明双眼赤红,看向郁明德的眼神如深渊厉鬼索命,“他郁明德居然还高高在上,心安理得地活着!耀武扬威,横行霸道!没有被指责,被质疑,没有人为枉死的纪家出头,我不甘心,我不能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死去。我死,也要带着他一起下地狱!”
“我这些年,在北戎和大裕之间往返,暗中调查取证,任何和当年这一案有蛛丝马迹线索的人、事、物我都不放过,一点一点查,呵呵……所有的证据都全了,可他郁明德德高望重,稳坐高台。我区区一介庶民,根本奈何不了他。”
“我只能等,一直等……等到我老死,或者,等到这一天!”
顾崇明眼神发亮地看向龙椅之上威严端坐的男子。
郁初瑾乔装出现在剧院的那一日,是他做梦都想不到的变数。
没想到,年轻帝王一直心系当年惨案,甚至仅凭多年后的一面之缘便认出了他。
皇上问他还敢不敢作证。
顾崇明闪着泪花笑出了声。
皇上啊,罪臣还有什么不敢的。
做梦,都盼着这一天呢。
他再次磕头跪拜,额间一片通红,嘴里重复最开始的那一句话:“罪臣状告荣亲王郁明德,残害纪家满门忠良!纪家,是清白的!”
“……”
沐云舒没有见证事情始末,可眼前这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泣血般的控诉与绝望哀鸣,深深触动了她,她吸了吸鼻子,有些酸涩,为那个无辜可怜的纪家,也为古老头。
古老头在剧院不是这样的。
他就是个馋嘴爱喝酒,会插科打诨,看起来无所事事满不在乎,但又会细心指导剪桐舞刀弄枪的动作,在后院帮忙哑婆打水提重物的细小活计,嘻嘻又哈哈的小老头。
可原来他的心里,藏着那么多的挣扎与无助,日日夜夜煎熬着,折磨着。
“顾崇明,也罪该万死,求皇上赐臣与郁明德,死!”
顾崇明的尾音,坚定,决绝,带着玉石俱焚的信念,试图在多年以后的今天,揭开当年惨案的真相。
真相大白—沉冤昭雪
郁初瑾低垂着眼眸,看着手上的卷宗,良久无言。
他已是提前和顾崇明接过头的。
顾崇明今日敲鼓登殿,亦是和他商量定的结果。
可重新被撕开伤疤,揭开当年惨案一角的血腥,还是如此令人痛彻心扉。
他这个帝王,又何尝不是失败的。
……
如今,寂无该是作何感想呢?
“宣,纪家嫡子,纪之舟,觐见。”郁初瑾一字一顿开口。声音在此刻肃穆非常,好像在说一件于他而言同样谨慎,重要万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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