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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邸云峰有点后悔,觉得不该冲动,但事已至此,他只能硬着头皮挺着。
下午,他又想到如果小胖子趁着他和高晓晴学习的时候带人进来,可能会吓到高晓晴,所以最后一节课上课之前,跟高晓晴说晚上有事不留下来学习了。
放学后,邸云峰第一个冲出去,结果现自行车胎被扎,他抓紧时间推着车混在人群中快往家跑。
大概离开校门口二百多米,一辆自行车迎面而来,径直撞在他的前轮上,把他连人带车一起撞倒,他慌忙四顾,看见几个流里流气的辍学的孩子围在他周围,小胖子在路对面得意地看着这边。
该来的还是来了,但邸云峰不想打架,站起来吼道:“你们跟他是一伙儿的!你们这种行为是抢劫,我可以报警!”
辍学的孩子们不怕,狞笑着从袖子里掏出木棍,比比划划地要往他身上打,吓得他双腿软,动弹不得。
同学们都被吸引了过来,有认识邸云峰的窃笑着准备看一场好戏,就在这时,高晓晴冲进人群,张开双臂拦在邸云峰面前叫道:“谁也不准伤害他。”
高晓晴显然也很害怕,身体剧烈抖动,但眼神里丝毫没有退怯。
为的坏孩子仔细打量一番,飞扬跋扈的神情竟变得畏缩,手里的棒子藏到身后,问:“你叫啥?”
高晓晴回答道:“我叫高晓晴。”
坏孩子一抖,向后退了半步,“三年三班的高晓晴吗?”
高晓晴道:“全校只有我一个人叫高晓晴。”
坏孩子紧张地四下观望,而后骑上自行车逃也似的溜了。
小胖子不明所以,在后面追喊,那些孩子竟没一个敢回头。
那天晚上他们没有学习,高晓晴陪邸云峰一起去镇子里修好了自行车,然后各自回家。
临别时,邸云峰好奇地问高晓晴为什么那些小混混儿好像很怕她。她红着脸说:“不要问了,以后你再也不许骗我。”
之后的一个星期,邸云峰的身边清净了很多,不光小胖子没再向他要钱,连那些经常捉弄他的孩子也不敢靠近他,他觉得这都是高晓晴的作用,但实在想不通一个女孩子怎么有这种本事。
同一时间段,另外一种始料不及的状况生了,就是总有学生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和高晓晴,在背后指指点点,时间一久他知道,这些人竟是在议论他们两个早恋。
那个年代,在学生们当中,男孩子早恋大都会被男孩子羡慕,女孩子早恋则通常会被女孩子说不正经,邸云峰深深自责,反思自己的确跟高晓晴走得太近,便对高晓晴说要不然以后晚上不要一起学习了——即便这比杀了他都难受。
高晓晴大大方方地说:“放心吧,老师已经找过我了,我跟老师说咱们只是在一起学习,是好朋友,我给老师看了我们一起做的《放学后学习计划》,老师说那就不要管别人怎么说。”
1o月末的一个很冷的早晨,同学们已经到齐,老师还没去,小胖子畏畏缩缩地走到三年三班的讲台上,说:“高晓晴和邸云峰的事情是我造的谣,他们只是好朋友,没有谈恋爱,我给他们道歉,我不是人。”说着他狠狠抽了自己三个嘴巴,逃了。
邸云峰蒙了很久才回忆起小胖子进门之前鼻青脸肿,脑门上有一个很大的筋包,走路也是一瘸一拐,明显是挨了一顿胖揍。
当天学校里几乎所有的学生都在津津乐道昨晚放学后那场“清河中学有史以来最惨烈的群殴”,并且声情并茂地讲述其中细节。
他们说昨晚放学小胖子正跟几个小混混儿和坏学生一起嬉闹,十几个人,走到校门口那条小路的尽头,后面突然冲上来四个人,把小胖子薅下自行车塞进路边的壕沟就是一顿踢打,小胖子的伙伴立刻掏家伙还手,那四个人又拿着板砖跟他们打在一起,别看他们只有四个人,对方十多个人,但那四个人个个都不要命,板砖砸断了就抡自行车,只往要害部位招呼,其中还有一个女孩子,专往敌人的裤裆里踢。
打了几分钟,那四个人个个挂彩,却生龙活虎,小胖子那边基本都倒了,只有两三个还能站着。
这时,“大魔王”走进战场,一看他出现,小胖子那边剩下的人也都怂了,乖乖地站在旁边不敢再动,“大魔王”一个眼神,他们就像兔子一样溜了。
小胖子当时已经被打倒,嘴里却还是不服,嚷嚷着自己的老爸是所长,可以把他们抓起来,“大魔王”走到他身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一句话没说,抬起脚猛踢他的嘴,一脚接一脚,一直踢出去十几米远,踢到他鼻口窜血、跪地求饶才罢手。
同学们说这次小胖子知道天高地厚了,再也不嚷嚷要当学校老大了,一边给“大魔王”磕头一边说自己错了,绝对不会告诉他爸,这件事情就当没生,后来有人把老师找来,“大魔王”把手指插进嘴里打了一个呼哨,五个人像狼群一样消失了。
邸云峰只是听听都心惊胆战,心里想着真是恶有恶报,不过他总觉着这件事跟高晓晴有关,问了几次,高晓晴都避而不谈,他深问高晓晴就哭,哭得很无助。
第3章命运无常
时光匆匆,转眼过了盛夏,过了深秋,进入初冬,邸勇前做完这笔生意,就要离开清河镇。
当时邸云峰对高晓晴产生了深深的依恋,很多次跟老爸表示想继续留在这里上学,哪怕自己生活也没关系,老爸很轻易就猜出他的心思,揍了他一顿,骂他没出息。
邸云峰用罢课和绝食闹了一阵,可是小胳膊总归拗不过大腿,最后只好接受这个事实。
剩余的几天,他每天心事重重,不管是上课、下课还是晚上一起学习,都只是看着高晓晴,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这个美好的影像正在眼前变得模糊,永远不可再见。
最后一天放学后,他们依旧坐到一起,但高晓晴只端端正正地坐着,看着桌面,迟迟没有打开课本。
末了,她问:“你是不是要走了?”
邸云峰无比惊慌,回答说:“是……明天中午就走……今晚是最后一次跟你学习了……明天还能看见你半天……我……”
高晓晴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又吐出来,微笑着面向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不是吗?所以我们不应该舍不得。”
她翻找书包,拿出来一张白色卡纸递给邸云峰,“我的家庭条件你也知道,没办法送给你像样的礼物,所以给你画了一幅画,如果以后你会想起我,就看看这幅画吧。”
邸云峰接过画,看见画纸上是一片风平浪静的大海,落日悬在海天相接的地方,天空和云朵都被涂成了绯红色,海边是一片沙滩,一个落寞的背影孤独地站着,面向落日,衣裙翻飞。
高晓晴说:“我没见过真正的大海是什么样,听你讲的,应该是这个样子,不管画的好不好,它大概是独一无二的。”
邸云峰无法自已地拉住高晓晴的手,“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对吗?我可以带你去海边,去看真正的日落!”
高晓晴慌乱地抽出手,望向窗外,“也许吧……不过不再见也没关系,能在这段时间遇见你已经很幸运了,我们不能对没有生的事期望太多,否则会很失望。”
邸云峰有点不知所措,急忙从领子里掏出一直戴在身上的项链金属牌,摘下来,套在高晓晴头上,“这是我以前订做的项链,上面有我的名字,这算是我们的约定好不好?你留着它,我留着你的画,等以后有机会,我们一起去看大海。”
说着,他鼻子一酸,眼眶湿了,高晓晴却只是看了看项链上的名字,把它掖进领子里,回答说:“好,我会珍藏它。今天我们不要学习了,我带你去玩吧。”
那天晚上,高晓晴带着邸云峰去了镇子里很多好玩的地方,冒着白烟的化工厂、残破的日本建筑、古老的石桥……
太阳落山,寒鸦飞过天空,他们一起爬上大河即将流经镇子时河岸边突起的那座孤山,高晓晴望着阴霾夜幕中模糊的南方群山问:“你要回南方去是吗?”
邸云峰道:“是,我可能还要跟我爸继续这么漂泊下去,不过大概不会到比清河镇更往北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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