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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人类也需要猫咪。所以,饲养员有时也会想,抱猫吸一吸。”
顾知宜脑袋被爱淹得有点反应不过来,松开她歪头。
“然后。”她探手够向床头,丝绒盒盖掀开的瞬间,银链垂落,在灯光下划出一道细亮的弧。
小小的吊坠,成了引诱猫的光点。
顾知宜的瞳孔骤然收缩。
一次眨眼。两次。第三次时他已经不自觉前倾,鼻尖几乎要碰到那个晃动的光点。
熟悉的字母在眼前清晰又模糊,顾知宜其实抿紧唇线失了控,但不想让她看到会自责于是伸手搂她脖颈,深埋她肩窝。
他发丝蹭过对方脸颊,不说自己没找到项链,不说酒店当时把它清理掉了,他只是又一次安静自责地说对不起。
贝言五味杂陈,而顾知宜太喜欢自己的项链已经低下头颅。
她凑近,将银链绕过他脖颈,没再问这字母在他心里究竟是言还是宜。
可耳边忽地落下声音,是顾知宜缓缓换气,气息很烫:
“那时候想送给你,可你问我我忽然答不出口了…这项链是我的私心没错。”
顾知宜唇线微动。
答案是‘宜’。
吊坠字母贴在锁骨凹陷的地方,他迟钝眨眨眼,痣色勾人,“送这个给我,你有私心吗。”
贝言没回答,默默将人翻身去,默默揽起某人的腰,齿尖忽然叼住那蝴蝶骨的红痣。
顾知宜伏在枕上,整个脊背敏感弓起来,颈间吊坠猛地悬空,颈线清晰漂亮。
这一切都倒映在他涣散的眼睛里。
一瞬间顾知宜忽然明了,她要他动情时低头就看见、要他受不了往前躲时坠子晃着去惹他失神。
他快受不了了,眼中雾气渺渺半眯起来,陷在雪白的被子里忍耐不下要喘要换气。
“贝言、…哈啊贝贝。”
牙齿与骨,麻意电中心脏,尾音被身后突然加重的力撞碎。
银色吊坠Y,就在月光里疯狂晃荡。
…
贝言醒来时,发现顾知宜正睁着眼盯着天花板,瞳孔里映着宁静死寂。
她伸手盖住他眼睛:“你什么情况。”
掌心下的睫毛颤了颤,他声音哑得不像活人:“……不敢睡。越幸福越害怕。”
他抓住她手腕,指腹按在她脉搏上,像在确认什么。
“三次,每一次都在很幸福的时候来威胁我。”
“第一次是去年生日宴的支票,第二次是指使顾岑优对付我,最后一次是前几天早晨,他发来小昂的照片,要我和你离婚。”
贝言拿手背碰碰他,“当务之急是要找出这个人是谁。手机拿来。”
解锁顾知宜的手机,看到小昂的照片,七八年不见,这孩子已经长成少年姿态。
照片里的小昂坐在一间狭小的出租屋里,墙壁发黄,天花板的角落有霉斑。
他穿着皱巴巴的衣服,面前摆着一碗泡面,身后的单人床上被子没叠。
照片边缘能看到门把手上挂着的锁,窗户外焊着防盗网。
附带的文本信息是:
[小昂非常可爱,就是常常想你。你可以继续扮演好丈夫,但代价是什么你很清楚。尽快和贝言离婚你还能见到你弟弟。]
贝言没有想过图片冲击力是这样子,她看了一眼顾知宜,对方的手搭在眼睛上,指节泛白。
…静默中,顾知宜忽然感觉被谁抱了下,他身体一僵,手放下来搂她。
贝言趴在他身上,支起脑袋研究那条短信,她觉得这条短信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意味。
而这种异样感一直持续到一天后小表妹的成人礼宴会上。
半露天的场地打造成了小表妹喜欢的风格,贝言倚在一旁,无意识地描摹着冰镇柠檬杯上的水痕。
不远处,穿着雾霾蓝礼裙的寿星正踮脚去够悬在树上的愿望卡。
“我怎么觉得。”她突然想到什么而转头,看向正在为她挡掉侍应生酒盘的顾知宜,“这幕后人不是冲着你,反倒是冲着我?”
夜风里她声音听着有点飘。
贝言:“他一步步目的很明确。第一回的一千万像是为了搞崩关系,第二回看起来冲着你,但感觉也是在逼你离开我?至于这回就更明显了。”
顾知宜抽走她快喝完的柠檬杯,换上新的。
“我有过这个怀疑。所以在第二次向外做出澄清的时候把你撇干净试探过,营销号果然很快就消停了。”
贝言:“平台那边怎么说呢?”
顾知宜:“说是非自然热度,有人在控舆论,服务器瘫痪,修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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