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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从对方耳后滑到颈侧,“咬这里。”
拇指按住跳动的血管。
“要留印记。”他的呼吸不太稳,“要能看见血。”
唇齿分开时顾知宜喘了一声,“还有脊背。”
衬衣衣领被他自己扯开了,扣子绷了一颗。
“要紫的。”
声音越来越低,但每处停顿都带着偏执失控。
“肩上也要。”
顿了顿。
“要瘀血。”
最后他垂下手,压睫说:
“不然我好像是空的。”
顾知宜声线里浸了泪水,好像怕对方不给,又怕给了之后自己会哭得更凶。
贝言忽然明白了。
性与刻印对于顾知宜来说,是确认自己被她需要的手段。
“顾知宜,本末倒置了。”她眨着眼,气恼啧道,“笨啊真是,没救了顾知宜。”
小猫需要这些手段吗??
喜欢猫就是喜欢啊。
走廊尽头传来脚步声。
她余光一瞥见到是管家,心尖猛地一揪,掌权人这副支离破碎的样子不好被别人看见。
顾知宜压睫低着头,被一股力揽过去,不慎哽出一声呜咽。
贝言扣好他后颈,吃力将他的脸按进自己肩窝,冲着走廊冷声道:“换条路大哥!”
顾知宜听到走廊上的脚步声戛然而止。
昏暗里,有人偏头咬上他发烫的耳尖,轻拍在他腰窝一下,他安静眨着眼睛,搂着她又收紧。
对方说:“什么紫的见血的粉的瘀血的你想要就都来一遍。”
然后又说,“咬你太痛了,亲你行不行。”
顾知宜搂她,伏在她颈间咬她。
…
被按在镜子上的时候,睫毛还没干透就又挂了水雾,呼吸急促得变成被暴雨打湿的猫。
顾知宜看着镜中自己被咬得发红的唇,看见腰上青涩的指痕,看见脊线战栗的弧。
然后他半合着眼睛看贝言。
镜外的人在吻猫,镜里的人也在吻猫。
镜子里他呼吸起伏得过分明显。
而身后的人低叹一声,不耐烦似地十指相扣,吻咬他后颈,像安抚猫的分离焦虑期。
“我不离开,你能不能别应激。”
不想在这时候跟顾知宜讲太多道理,如果刻印是他获得安全感的手段,那就用这个手段先填满他心再说。
顾知宜眼眶泛红,被欲色浸染。
贝言察觉到,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掌心揽过猫的腰,把猫往怀里带了带,语气还是不咸不淡的:“……麻烦猫。”
顾知宜的安定感回升了一些,头抵在镜上,“你这么说就证明你喜欢我,而且喜欢死了。”
贝言眯着眼看到他身上的猫劲又活泛起来,就塞给他一份文件,是被自己踢开的那份,“念念。”
顾知宜垂下睫毛,不想接那份文件。
腰被人戳了戳,沉默几秒,他低头,影子寂静笼下来,嗓音低沉:
“甲乙双方…自愿解除婚姻关系,达成如下协议。”
“第一条,财产分割。”
“甲方名下所有不动产、个人股权、基金及流动资金……”
念到这里,他喉结滚了滚,彻底发不出声音。
贝言问:“哎顾总,这离婚协议不是你自己拟定的吗?怎么不念了?”
顾知宜仰颈哑声:“作废掉。我没有自愿。我不要和你离婚。”
贝言挑眉,“哦顾组长你这么说就证明你喜欢我,而且喜欢死了。”
顾知宜耳尖变烫,侧头想错开,却在镜子里和对方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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