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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上的皮肉被亲着、吮着,从未在别人面前露过的屁股被一双粗糙的大手用力揉着,被面团一样抓着,他的身体里,插着一个牲口大小的东西。
他在裴赢的手心写了疼,男人就往里抹了油,耐着性子用粗糙的指头一点一点捅,后来那牲口大小的东西戳进来,真就不怎么疼了。
只是那感觉太怪了,他觉着他的肠子和肚子都被挤着,可他舒服,舒服得腿软,软得像面条一样,尾巴根那儿像是有什么东西一直戳着,很像他小时候不留神被电灯电过那感觉,只是不疼,戳得他酥酥麻麻,脚心痒痒,头发丝都是痒的。
他听不见也说不出,可他触觉和嗅觉比一般人敏感,他能嗅到那股子汗味儿和独属于男人身上的腥膻,那健壮结实的胸腹贴在他的背上,有热风吹在他的耳朵边,那是汉子的喘息。
他的耳朵被咬住了,就像大吃猪耳朵时那样,一口先咬掉一大半。
汉子没咬掉他的耳朵,只叼了半个在嘴里,用厚重粗糙的舌头舔,顺着耳廓一直慢慢舔到耳朵尖,舔得湿淋淋的,磨得人受不了,想躲。
他却没躲,他瞪大眼睛望着这漆黑的夜,细细感受着,他的耳朵被舔的时候,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听得见,他这双早就废了的耳朵,就好像听到了这个世界的声音。
他慢慢闭上眼睛,心里刮着这黄土坎坎上的每一场风,他想着那风的声音,就像男人在他耳朵上舔过的痕,一阵炽热挪开就是一阵凉,就像这黄土地上的日升日落,白日烈阳似火,夜里风凉带沙。
他心里快活,他真想转头告诉男人这件事,只是他说不出话,只能深深浅浅地哼哼。
夜里窑洞里安静,这地方深也传不出去声,两个人在被窝里弄着,双腿间那档子事没人知道,就他俩,弄得热乎乎的,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汗。
小哑巴抬起手,反搂住了裴赢的脖子,软软叫着求饶。
小哑巴知道这个汉子壮,他两只手不能掰过他一只手腕,在被窝里自然不会轻饶他,只是不知道这么厉害,像牲口一样生龙活虎,那烙铁一样的东西半点不肯留情。
不等他叫几声,一潮接着一潮的冲击涌上他的头,耳朵被啃着,他不会说话的嗓子喊哑了,想要喘口气,却始终没得到机会。
小哑巴被他弄晕了,折腾了半宿,他在小哑巴屁股里射了两回。
裴赢没睡,把胳膊垫在小哑巴脑袋下边,看他微张着嘴睡得香甜。
天一点一点亮起来,院子里的鸡开始打鸣了,小哑巴仍睡得很沉。
今天他起得也晚,往常这个时候他都去做农活了,今天太阳已经升起他还没开门。
暖融融的光顺着门上的窗纸渗进来,屋里也渐渐亮起。
裴赢看着小哑巴的眼睛缓缓睁开,卷曲的眼睫毛展开,眼神懵懂干净,茫然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停了一会儿,转头看他。
裴赢勾唇说:“醒了?”
小哑巴顺时一惊,手忙脚乱爬起来。
裴赢皱皱眉,脸上的笑也淡了,看着他匆忙在炕上翻找,他一身青紫的吻痕、屁股上鲜明的巴掌印儿是昨夜裴赢扇的,找到背心和短裤,也不顾反正就往身上套。
裴赢坐起来,被子从他健壮的身体上滑落,他面无表情看小哑巴,开口道:“你后悔了?”
小哑巴没理他,抓起自己的褂子往下爬,到底是昨天被折腾得太过,初次就那么狠,小哑巴刚下地就差点摔下去,又硬生生挺住了。
裴赢冷眼看他一瘸一拐出了门,靠在墙上,长久地盯着门口的方向。
门半开着,被窝里的热乎气早就散了。
裴赢自小性子沉闷,除了他大哥,谁也不愿意多说两句话,爸妈说他的性子遭人嫌。
或许老人言是对的,他不讨喜,遭人嫌。
他一整天没闲下来,闲下来就容易气血上涌,心里憋闷。
在田里从早忙到晚,又去看了西瓜地一趟,回来时已经披星戴月了。
家里就他自己,晚上也不用特意做饭,热了几个窝窝头就着咸菜吃了,又倒了一杯子酒。
酒是黄土梁上的汉子少不了的东西,裴赢习惯每天喝上一杯,今天只是今天窝窝头噎得慌,他多喝了不少。
在那饭桌上喝完酒,他站起来,打了盆水擦身上。
夏夜里宁静,院中鸡鸭也都睡了,蛐蛐儿趴在柿子树上叫。
一阵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裴赢一怔,转过看门口。
一个人迈了进来。
裴赢喝得有点多,身上发热,热血顺着心脏往头上涌,可面上仍没什么表情。
他就这么无声盯着小哑巴,看他熟门熟路迈进门来,弯着圆眼冲他笑,又走到柜子边上打开一扇门,把里面的雪花糖拿出来,自己溜溜哒哒走到炕边,坐上去了。
裴赢锐利的眸子里像是有火烧,却被一层平静的表象裹着,他扔下手里的手巾,步履平稳地走到炕边上,小哑巴的面前。
小哑巴正要拆糖,手腕忽然被攥住。
力气太大,他疼得皱眉,可怜巴巴抬头看裴赢。
裴赢硬生生把他从炕上扯了下来,小哑巴一个踉跄,被推地趴在了炕沿。
裴赢解开自己的腰带,掰开他的臀瓣,直接插了进去。
小哑巴疼得乱叫,裴赢一巴掌扇在了他的屁股上。
小哑巴委屈地呜呜哭,裴赢又扇了他一巴掌,他不敢哭了,咬着唇憋着。
刚弄那几下疼,后来适应了就得趣了,小哑巴撅着雪白的屁股,开始摇晃着往自己舒服的地方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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