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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毛茸茸的头凑到周听腰间,环抱着他的腰开始撒娇。
周听连忙伸手去推贺羽怀,耳根充血,“你,你松手,我画!我画还不行吗!”
少年一袭白色云纹锦袍,墨色的长发高高束起,面容俊秀。
贺羽怀站在池塘边的垂柳下,池塘里是碧绿的荷叶。
周听搬了桌椅在不远处,手中墨笔不停,细细勾勒。
贺羽怀站不住,周听离他如此近却碰不得,心中有些焦躁。
但又想着是他自己提出来的要求,只能生生忍着。
贺羽怀足足站了一个时辰,周听才停下笔。
举着画纸又眯着眼睛仔细打量了一下贺羽怀,“好了,你过来吧。”
贺羽怀一听,原本端着的身姿瞬间松了下来,伸了个懒腰才走向周听,凑在他身边看自己的画像。
周听画技很好,画纸上的贺羽怀十分传神,少年恣意又张扬。
贺羽怀十分满意,伸手就要去抢,周听微微侧身躲开他伸过来的手,“墨迹还没干,等我上好色,裱好再给你。”
贺羽怀喜笑颜开,揽住周听的肩膀,吧唧一口亲在他脸颊上,“好,谢谢阿听。”
周听又羞又惊,生怕被自己妹妹婆家的人看到,只得匆匆拉着贺羽怀回房,将门关上。
贺羽怀浑不在意,好整以暇得看着周听慌张的模样,“这么怕被别人看到啊?”
周听将画纸放到桌案上,用后脑勺对着贺羽怀,“你收敛一点!”
“阿听这话的意思是,在别的地方就可以不收敛了吗?”
周听回头,整个人被压在桌案上,贺羽怀的吻灼热滚烫。
他动弹不得,大脑充血,腰肢被压得几乎贴在桌案上。
四肢百骸都已经麻痹,在贺羽怀的掠夺中逐渐沉沦。
贺舒自从上一次想跟周听谈谈未果后,便将这件事先搁置了下来。
晚上用膳时,得知贺羽怀不在府中,贺舒第一时间想到弟弟去找周听了。
她心中叹了一口气,还是得谈谈才行。
这段时间也见过周听几次,但贺舒怎么看都觉得是自己弟弟剃头挑子一头热。
翌日。
贺舒正要出门,突闻影五匆匆来报,“王妃,王爷的手伤好像复发了,您快去看看吧。”
听闻此言,贺舒脚步一顿,皱起了眉头,她上午才看过,明明恢复得挺好的,这才几个时辰,又怎么了?
她看了看天色,跟周听约的申时一刻,还来得及。
“请大夫了吗?带我去看看。”
影五有些心虚,含糊的摇了摇头,走在前方引路。
来到堇熙的房间,果然见堇熙正坐在床榻前,左手又缠上了厚厚的绷带。
贺舒心里咯噔一下,提着裙摆走上前去,声音里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担忧与焦急,“怎么了这是?是又出血了吗?疼不疼?我让书雅去请大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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