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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拖着沉重的步伐从院子里缓缓回到家中,那扇饱经岁月侵蚀、满是斑驳痕迹的木门,在他身后如暮年老者般缓缓合上,发出一声沉闷而悠长的“嘎吱”声,仿若在为四合院近来接踵而至的风波深深叹息。屋内,光线仿若被阴霾牢牢禁锢,昏暗得近乎压抑,陈旧的家具轮廓在黯淡中影影绰绰,像是一个个沉默的卫士,见证着这家人的窘迫生活。何雨柱的每一步都似拖着千斤重担,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拖沓的声响,一步一步挪向那张摇摇晃晃、随时可能散架的木桌。他重重地坐下,木椅不堪重负,发出尖锐的“吱呀”抗议,似在与这压抑的氛围一同宣泄不满。此刻,何雨柱的眼神凝重得如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却又透着一股决绝,宛如寒夜中倔强燃烧的孤灯,即便四周黑暗无边,也绝不妥协,坚守着最后的光芒。
“老太太那老谋深算的性子,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易中海进监狱。她在这四合院苦心经营多年,人脉盘根错节,错综复杂,保不准此刻就在四处奔走、活动,挖空心思地想让易中海逃过这一劫。”何雨柱眉头紧紧拧成一个深深的“川”字,内心仿若翻涌着惊涛骇浪,各种念头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飞速旋转。他暗自思忖,牙关不自觉地咬紧,“绝对不能让她得逞,易中海必须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单是截留抚养费这一件事,说不定还不足以让他得到彻底的惩处,那就再添一把火,让他为自己的贪婪和自私付出沉重的代价!”
何雨柱脑海中突然如一道闪电划过,闪过一个念头,他的眼神瞬间锐利如鹰,仿若能穿透层层迷雾,直击事件的真相核心。“我爸当年在厂里的工位,极有可能也被易中海这老东西给私自卖了。他一贯爱占小便宜,眼里只有利益,这种损人利己的事他绝对干得出来。必须得把这事儿查个水落石出,捅出去,让大家都看看他这副伪善面孔下的丑恶真面目!”想到此处,何雨柱紧紧攥住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心中的愤怒如熊熊烈火般燃烧,似要将这昏暗的屋子都点燃。
可是,找谁帮忙成了横亘在何雨柱面前的一道棘手难题。他在脑海中仔细梳理着厂里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每一个名字闪过,都伴随着一番艰难的权衡与深深的思量。“杨厂长如今稳稳坐在厂长的位子上,平日里和老太太似乎交情匪浅,来往密切。要是找他,他十有八九会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为了维护老太太的颜面,把这事儿给捂得严严实实,绝对不能找他。”何雨柱轻轻摇头,脸上写满了失望与无奈,那动作中带着对人性复杂的深深感慨,仿佛在这一刻看透了世间的冷暖与人心的叵测。
“李主任,也就是以后的李副厂长。他现在和我没什么交集,平白无故的,人家凭啥帮我?我贸然去找他,不仅事情办不成,恐怕还只会碰一鼻子灰,自讨没趣。”何雨柱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仿佛要将心中郁积已久的郁闷与无助一股脑儿吐出,在这狭小昏暗、墙壁似乎都在静静聆听的房间里久久回荡,更添几分寂寥与惆怅。
突然,何雨柱眼睛一亮,像是在黑暗无底的深渊中瞥见了一丝曙光,整个人瞬间焕发出异样的光彩,仿若久旱逢甘霖的禾苗,重新恢复了生机。“对了,厂委书记聂书记!他为人刚正不阿,正直无私,最是看不惯这种以权谋私、损公肥私的行为。这种关乎职工切身权益的事儿,他肯定会高度重视。只要我能把证据确凿地摆在他面前,他一定会主持公道,还我和妹妹一个正义的交代!”何雨柱握紧了拳头,仿佛已经看到了易中海受到应得惩罚的场景,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坚定,那坚定的目光仿佛是他在这艰难困苦生活中坚守的唯一信念,如同黑夜里指引方向的北极星,永不熄灭。
就在何雨柱为揭露易中海的罪行全身心地精心谋划时,聋老太太和许翠兰回到了她们的屋子。屋内布置得还算整洁,桌椅摆放整齐,床铺收拾得井井有条,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主人对生活残存的那一丝用心。然而,此刻的氛围却压抑得让人几乎窒息,空气仿佛都在无形的压力下凝固成了一块沉甸甸的铅板,压得人胸口发闷,喘不过气来。
聋老太太一进屋,便如同一头发怒的母狮,猛地转身死死盯着许翠兰,眼神中透露出尖锐如针的质问,仿佛要将许翠兰的内心毫无保留地看穿。“翠兰,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中海截留何大清抚养费的事儿?”老太太的声音尖锐而冰冷,仿若寒冬腊月的北风,在这安静得近乎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让人不寒而栗。
许翠兰被老太太的目光盯得心中一阵发慌,眼神下意识地闪躲了一下,但很快又强自镇定下来。她咬了咬嘴唇,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缓缓说道:“老太太,我……我确实早知道。中海一开始截留那笔钱的时候,我就苦口婆心地劝过他,可他根本不听,还大言不惭地说等孩子们长大了再把钱给他们,不会有啥事儿。我……我也是一时糊涂,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由着他了。”许翠兰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近哽咽,她缓缓低下头,不敢直视老太太的眼睛,脸上满是懊悔与自责,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聋老太太听了这话,气得浑身剧烈颤抖,那瘦弱的身躯仿佛在狂风中飘摇的枯枝,随时可能被折断。她抬起手指着许翠兰,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斥责道:“你呀,糊涂啊糊涂!平日里我千叮咛万嘱咐,让你多留意中海的事儿,你就是不上心。现在可好,出了这么大的篓子,咱们该怎么办?你知道吗,养老的最好人选本是傻柱,他这人重情重义,只要咱们好好拉拢,以后肯定能给咱们养老送终。可现在,让中海这一闹,和傻柱成了仇人,咱们以后可怎么办?”老太太的声音中带着浓烈的愤怒,更夹杂着深深的无奈与绝望,说到最后,她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脊梁骨,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仿佛灵魂都已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抽离。
许翠兰低着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如断了线的珠子般簌簌落下,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微弱的泪光。她小声说道:“老太太,我错了,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现在咱们该怎么办呀?”她的声音充满了无助,像一只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羔羊,发出绝望的哀鸣,让人听了心生怜悯。
聋老太太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她的脚步急促而慌乱,每一步都踏得很重,仿佛要将心中的焦虑与不安都发泄在这地板上。眉头紧紧皱着,额头上的皱纹更深了几分,仿若刻满了岁月的沧桑与此刻的忧愁,仿佛在思考着一个关乎生死存亡的重大难题。思考了片刻后,她突然停下脚步,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仿若下定决心要与命运做最后的抗争。
“如今之计,只能想办法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咱们得赶紧行动起来,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老太太的语气坚定,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又像是在给许翠兰下达不容置疑的命令,声音中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决然。
许翠兰抬起头,眼中满是迷茫,如同置身于茫茫大雾之中,找不到方向。她问道:“老太太,咱们该怎么做呢?”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希望老太太能给出一个可行的办法,带领她们走出这困境。
聋老太太冷哼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狠厉,那是在这四合院多年摸爬滚打养成的手段与心机。“哼,我这就去找杨厂长。他和中海交情不错,看在我的面子上,说不定有办法帮中海减轻罪责。而且,我手里握着他的一些把柄,量他不敢不帮忙。”老太太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杨厂长乖乖就范的场景。
许翠兰犹豫了一下,语气中带着一丝怀疑,对事情的发展并不乐观,小心翼翼地说道:“老太太,杨厂长会帮咱们吗?这事儿毕竟已经闹得这么大了,满城风雨,想瞒都瞒不住。”
聋老太太瞪了许翠兰一眼,眼神中满是不悦,说道:“他要是不帮,以后在这四合院,他也别想落得清净。我可不是好惹的,他心里清楚得很。我那些手段,他见识过,量他不敢轻举妄动!”老太太的声音中充满了威胁,让人不寒而栗,仿佛能看到她背后隐藏的强大势力与威慑力。
许翠兰点了点头,心中虽有些忐忑不安,如同揣了一只小兔子,但也只能听从老太太的安排。她知道,在这四合院错综复杂的关系网中,自己势单力薄,没有太多选择的余地,只能跟随老太太,寄希望于能找到一丝转机。
与此同时,何雨柱坐在桌前,开始仔细整理手中关于易中海的材料。他的动作轻柔而专注,像是在对待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每一份证据都被他摆放得整整齐齐,每一张纸都承载着易中海的累累罪行,也承载着何雨柱对正义的强烈渴望,那渴望如同地底涌动的岩浆,随时可能喷发而出。他在心中默默盘算着,如何才能将这些证据完美无缺地呈递给聂书记,让易中海得到应有的惩罚,还自己和妹妹一个公道。
何雨柱一边整理,一边在脑海中反复思索着见到聂书记后该如何开口,怎样才能让聂书记快速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相信自己所言属实。他深知,这是为自己和妹妹讨回公道的关键一步,绝不能有丝毫差错。他的眼神坚定而专注,紧紧盯着手中的材料,仿佛要将每一个字都刻进心里。
在整理的过程中,何雨柱偶尔会停下手中的动作,陷入沉思。他想起了这些年自己和妹妹所遭受的苦难,那些饥寒交迫的日子,妹妹渴望上学却只能眼巴巴看着的眼神,以及自己为了生计四处奔波的艰辛。这些回忆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刀,刺痛着他的心,也让他更加坚定了揭露易中海罪行的决心。他暗暗发誓,一定要让易中海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沉重的代价,让自己和妹妹不再受这种冤屈。
而聋老太太这边,她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匆匆出门,朝着杨厂长家走去。一路上,她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眼神中透着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狠劲,那眼神让人望而生畏。路过四合院的居民,看到她这幅模样,都纷纷避让,不敢上前搭话,生怕触碰到她的霉头。
来到杨厂长家门前,聋老太太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一下内心的紧张与焦虑。她抬手敲响了门,敲门声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响亮,仿佛是命运的叩问。
“谁呀?”里面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略显疲惫
;的声音。
“杨厂长,是我,四合院的聋老太太。”聋老太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一些,但仍难掩其中的急切。
门开了,杨厂长看到是聋老太太,脸上露出一丝惊讶,随即换上一副笑容,连忙说道:“哟,老太太,您怎么来了?快请进。”
聋老太太走进屋内,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杨厂长,我就直说了。中海的事儿,您也听说了吧?他可是咱们厂的八级钳工,为厂里立下过不少汗马功劳啊。这次肯定是遭人陷害,您可得帮他一把。”聋老太太一边说着,一边仔细观察着杨厂长的表情,试图从他的细微反应中捕捉到一丝希望。
杨厂长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他坐回椅子上,神色变得严肃起来,说道:“老太太,这事儿我也听说了,可是证据确凿啊,警察都介入了,我也不好插手。这事儿一旦处理不好,我也得跟着吃不了兜着走啊。”杨厂长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为难,他其实心里也清楚,这事儿不好办,稍有不慎就可能引火烧身。
聋老太太冷哼一声,说道:“杨厂长,你可别跟我打马虎眼。你和我的交情,我还能不知道?易中海是厂里的高级钳工,关系铁得很。你要是不想办法帮他,以后在这厂里,你也别想有好日子过。别忘了,你那些事儿,我可都记着呢。”聋老太太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威胁,眼神紧紧盯着杨厂长,仿佛在向他宣告自己的决心。
杨厂长脸色微微一变,他知道老太太的厉害,也清楚她手里握着自己的把柄。他心中暗自叫苦,有些无奈地说道:“老太太,不是我不想帮,实在是这事儿太难办了。您让我想想办法吧,我也得看看有没有转机,能不能找到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杨厂长心里明白,自己不能轻易得罪老太太,但这事儿又确实棘手,只能先敷衍着,看看有没有回旋的余地。
聋老太太见杨厂长松了口,心中暗自得意,说道:“行,杨厂长,我就等您的好消息了。我相信您一定有办法的,您可不能让我失望啊。”说完,她站起身,离开了杨厂长家。
从杨厂长家出来后,聋老太太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她自言自语道:“哼,杨厂长这老狐狸,终究还是得听我的。中海这事儿,说不定还有转机。”然而,她的笑容中却透着一丝不安,毕竟事情的发展还充满了变数,她心里也没底,不知道杨厂长到底能帮上多大的忙。
与此同时,何雨柱仍在精心准备着第二天与聂书记见面的事宜。他反复检查着材料,确保没有遗漏任何关键信息。他还在脑海中模拟着与聂书记的对话,思考着可能会遇到的问题以及应对的策略。他知道,这是一场艰难的战斗,但他绝不退缩,为了自己和妹妹的未来,他必须全力以赴。
夜幕渐渐降临,四合院被黑暗笼罩,一片寂静。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夜晚,各方势力都在暗自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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