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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的霉味混着铁锈气息,如同无数细小的针,密密麻麻扎进易中海的鼻腔。他像只困兽般蜷缩在铁栏杆旁,指甲缝里嵌满青砖碎屑,却仍在不停抠挖墙面。斑驳的“坦白从宽”标语被刮得支离破碎,底下暗红的砖体逐渐显露,在昏暗光线下泛着诡异的光泽,仿佛是干涸已久的血迹。
送饭的老狱卒端着窝头走进来,瞥见易中海通红的双眼——那眼神浑浊却燃烧着疯狂的火焰,像极了即将熄灭前的油灯,迸发出最后的炽热。老狱卒装作不经意地将窝头放在地上,油纸边缘若隐若现。
待脚步声远去,易中海扑过去抓起窝头,油纸飘落的瞬间,“城南破庙,明晚三更”八个字映入眼帘。他的喉结剧烈滚动,捏着纸条的手不住颤抖,干枯的嘴角缓缓扯开,露出一个阴鸷的笑容,宛如毒蛇吐信,酝酿着致命的毒计。
贾家堂屋内,煤油灯芯滋滋作响,将贾张氏的影子扭曲地投射在墙上。她盯着儿子留下的蓝布书包,突然扑过去疯狂撕扯,棉絮如雪花般纷飞。“何雨柱!你还我儿子!”她抓起桌上的剪刀,刀刃在煤油灯下泛着冷光,“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剪刀划破空气的声响,惊得梁上的燕子扑棱棱飞走。
何雨柱在食堂搅拌新研制的菜团子,蒸腾的热气模糊了眼镜片。铁生气喘吁吁地撞开厨房门:“柱子叔!贾张氏在当院泼了煤油!”他摘下围裙,将自制的辣椒面布袋塞进袖筒,又摸了摸后腰别着的防身铁棍。推开食堂门的瞬间,刺鼻的煤油味裹挟着寒风扑面而来,只见贾张氏披头散发,浑身浸透黑色油渍,手中攥着半截火柴。
“三大妈,别做傻事!”何雨柱站定,眼神警惕。贾张氏却突然仰头大笑,脖颈青筋暴起:“做傻事?你们把我家害得家破人亡!”火柴在她指间擦出火星,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何雨柱迅速甩出手中的面团。黏糊糊的团子如离弦之箭,精准糊住她拿火柴的手。“快上!”保卫科众人举着麻袋冲上前,将疯狂挣扎的贾张氏死死按住。
夜幕深沉,乌云如墨。十二辆二八自行车悄然停在四合院外的胡同口,车筐里的铁皮桶随着车身晃动,发出细微的“哐当”声。为首的络腮胡汉子吐了口唾沫,拍了拍桶身:“易哥说了,烧光食堂,再把何雨柱扔进去喂火!”众人蒙着黑布,借着墙头的月光翻入院内。
他们刚落地,脚下的铜铃铛突然“叮铃——”炸响。何雨柱手持竹筒喷火器从房顶上现身,煤油灯在槐树枝桠间次第亮起,将四合院照得如同白昼。“早就等着你们这些臭虫!”他按下机关,混合着辣椒粉的火焰呈扇形喷射而出,壮汉们被呛得涕泪横流,咳嗽声此起彼伏。
“抄家伙!”络腮胡挥舞着铁棍冲上前。何雨柱不慌不忙,将喷火器往地上一搁,从腰间摸出个铁皮哨子。尖锐的哨声划破夜空,藏在暗处的工人们举着铁锹、木棒蜂拥而出。棍棒交击声、叫骂声在四合院回荡,何雨柱瞅准机会,一棍横扫过去,正打在络腮胡膝盖窝。大汉惨叫着跪倒在地,铁棍脱手飞出。
与此同时,贾张氏趁着混乱摸进何雨柱家。她踹开虚掩的房门,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满地狼藉上。“账本一定在这!”她疯狂翻找,终于在床底夹层摸到个铁盒。指甲抠开盒盖的瞬间,刺鼻的硫磺味突然弥漫开来——何雨柱早在屋内布置了硫磺烟雾机关。
“咳咳!”贾张氏被呛得睁不开眼,剧烈咳嗽。手电筒光束突然刺破烟雾:“贾张氏,你被捕了!”保卫科的人举着麻绳冲进来。女人突然将铁盒举过头顶,声嘶力竭地喊:“我要毁了它!”何雨柱甩出事先准备好的套马索,绳索如灵蛇般缠住她手腕,铁盒“哐当”落地,里面竟是几块红砖。
“真正的账本,你这辈子都别想拿到。”何雨柱从怀中掏出用油纸包裹的账簿,泛黄的纸页上密密麻麻记录着易中海的罪证。贾张氏瘫坐在地,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
然而风波未平,一封匿名举报信被送到新厂长手中。信中诬陷何雨柱贪污巨额公款,还附上了伪造的领款签字。调查组进驻厂里那天,四合院的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何雨柱同志,你有什么要解释的?”调查组组长敲了敲桌子,目光锐利。何雨柱不慌不忙,从抽屉里取出个木盒。里面整齐码着泛黄的纸张,每张上面都有证人签字按手印。“这是易中海这些年的贪污记录。”他又拿出一封皱巴巴的信件,“这是我通过老狱卒传递的假情报,故意引易中海上钩。”
原来,何雨柱早已察觉易中海的阴谋。他让铁生模仿贾张氏的笔迹,写了封密信,编造了一个不存在的“账本藏匿地点”。易中海果然中计,派人前去搜查,而何雨柱则带着保卫科守株待兔,将他们一网打尽。
真相大白那天,警车呼啸着开进四合院。易中海被押上车时,隔着铁窗恶狠狠地瞪着何雨柱:“何雨柱!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何雨柱站在槐树底下,看着远去的警车,轻轻拍了拍树干。粗糙的树皮蹭过掌心,仿佛在诉
;说着这场漫长斗争的点点滴滴。
夕阳西下,余晖洒在四合院的青瓦上。何雨柱走进食堂,铁生正在蒸新一锅菜团子。“柱子叔,以后还会有坏人来捣乱吗?”孩子仰着小脸问。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只要心里有正义,再黑的夜也能等到天亮。”
灶台的火苗舔舐着锅底,菜团子的香气弥漫开来。四合院的老槐树在晚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为这场惊心动魄的正邪之战,送上最后的叹息与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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