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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拐握着铁片,他知道自己无路可退了,贾冬寻在试探他的忠诚。
“贾冬寻,你说了保我们兄弟几个,这次不能说话不算话!”
“你们听我的话,以后我能吃肉就绝对不会只让你们喝汤。”
“一言为定!”徐拐闷声砸在阿强的身体上,对不住了兄弟,你要找就找贾冬寻吧。
贾冬寻拍拍手笑着说:“很好,把他的尸块放进水池用水泥封上。”
“地上的血怎么办?流了这么多很难冲掉。”
贾冬寻看向楼梯间,“那不还有水泥吗,都搬过来用水泥盖一层。”
“是!”
今晚的月亮格外亮,算算日子,今天好像是十六。
贾冬寻站在水池旁监督他们干活,原本贴地的水池被抬高了五十厘米,就算是这个高度也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为了确保没有变故,贾冬寻让他们七个人守在这里等水泥干了才能离开,而他自己在完工之后回到了酒店。
回房间之前在共用洗手间的洗手池边冲刷着手上的血,徐拐几个人打的是他的身体,脸上看不出有什么问题,只是沾了点血和灰。
脸和手被清水洗地白净,又恢复成之前那副美艳动人的模样。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如果不是被法律制约,杀人也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
笑容还未落下,身边一个男人盯着镜子里他猥琐地笑着。这人他有耳闻,是淳京圈内有名的花孔雀,徒有一副外表,身体的缺陷没有让他自卑,反而更加浪荡。
“科创的少公子,你们家公司刚上市股价就跌了,什么时候宣布破产?”贾冬寻讥讽他,要是这人床上功夫可以,他还能跟他玩一玩,可他就是个摆设,也敢用这种眼神看他。
“贾冬寻你嚣张什么!不就是有李昀商护着你,等到他把你玩腻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张阅泽抓着他的头发,“染一头粉毛,骚不骚包。”
“拿开。”贾冬寻斜眼冷冷看他。
“凭什么听你的!李昀商呢,他怎么没来?你背着他跟别人开房?”张阅泽眯着眼笑着,“不如这样,你跟我睡一次,之前的事情我就不计较了。”
“跟你睡?你行吗?”
“老子怎么不行!你就该陪老子睡,要不是你污蔑老子,科创会落到这个地步吗!”
贾冬寻拍开他的手,低头沉思着,那个冒牌货到底做了什么惹了这个赖皮蛇?
“你乖乖跟哥哥走,哥哥就不把你跟别人开房的事情告诉李昀商。”张阅泽笑着握着贾冬寻的手,在他手背上揩油。
他第一次见到他就觉得他长得好看,没想到手摸起来这么舒服。
贾冬寻脸色一黑,一巴掌呼在张阅泽的脸上,“你也配摸老子,你撒泡尿看看你自己的狗样,要是没尿就去厕所找,里面多得很!”
“你敢打爷爷,老子今天非上了你!”
张阅泽强行拽着他,贾冬寻一脚踢在他的裤.裆,冲上颅顶的痛感让他松了手。
贾冬寻嗤笑着:“你有那玩意儿吗就捂着。”
在张阅泽扑上来时,贾冬寻对着刚才的地方又来了两脚,把今天所有的气都出在他身上,让他不长眼来惹他。
看着贾冬寻离去的背影,张阅泽倒在地上龇牙咧嘴,贾冬寻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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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着冷气的冰场上,温以棉比平时多穿了一件,就算现在是八月份,室内的冰场也足够冷。
门口出现一道身影,在冰场上疾驰的温以棉一个急刹,刀刃在冰上刮出冰花飞扬在他的脚边。
“在找谁?”孟悦杳从门口走到冰场的边缘,上半身趴在围栏上笑着看向滑过来的温以棉。
发现不是心中想看到的那个人,温以棉踩着冰滑了出去,孟悦杳及时喊住他,“李昀商没来也不用这么失望吧。”
温以棉转着圈在她面前滑行,“谁失望了。”
“我知道你在等他,诶,你俩最近的关系变好了?”在温以棉滑过来的时候孟悦杳一把拽住他的衣袖,“我来是跟你解释上次的事情,就跳舞那事儿。”
温以棉莫名其妙看着她,他们很熟吗,似乎这是第二次见面。
“李昀商今天有事抽不开身,我替他来的。”
温以棉心里不是滋味,有事怎么不跟他说,让一个外人来看他算什么。
思及此,他摇晃着脑袋,挣脱孟悦杳的爪子后滑到冰场上跳了个四周跳,他心不在焉,不出意外地跌到了。
自从那天发生了绑架的事情,李昀商每天都会来训练场接他,就算再晚他也会联系他让他等着。
其实就算他不来也没关系,程安被李昀商教训了一顿后变得更加谨慎了,时时刻刻都要守在他身边,让程安护送他回去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所以他还是不明白李昀商让这个跟他不熟的女人来做什么。
“你没事吧,那样一摔不疼吗,出来休息会儿。”
温以棉滑过来趴在板墙上,“真的是他让你来的?”
孟悦杳撇撇嘴,这对夫夫一个德行,明明都很在乎对方却要死撑着,“不是,是我自己找来的。”
听到这话温以棉的心情才缓和下来。
“诶,你每天训练累不累啊,听李昀商说你要参加比赛,你能赢得过那个加藤什么的那个人吗?”
温以棉又不爽了,李昀商怎么什么都跟她说,连他比赛的事情都说,还说了他的竞争对手,他们关系这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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