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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朝斌听了这话,眉头皱了皱,欲言欲止。
倒是一旁的镇国公含笑的看着外孙女问道:“那这件事情,淼淼觉得如何?”
凤淼淼抬眼,清凌凌的目光落到含笑的外祖父身上,笑了笑,接过腰牌之后,指腹在腰牌上摩擦了片刻之后,才看着赵二问道:“既然你是衙役,这事儿你来分析分析,到底是什么事情?”
赵二心中苦不堪言,真心觉得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明明就只是需要一个简单认领就好了,偏偏这一家子人……
“这事情,小的也不清楚!”干咳了几声的赵二,努力绷着一张脸:“上头吩咐小的怎么做,小的就怎么做!”
凤淼淼见状,唇角一弯,笑了,只是笑容之中农还掺杂着冷意:“那就让你上头的人来问话吧!”
赵二一楞,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凤淼淼:“大小姐的意思是……”
“东西我留下,等能回答我的问题的人来!”凤淼淼笑容一敛,眉间瞬间染上冰封:“不然,就是浪费你我的时间!”
一个连原因都说不出来的人,也套不到什么好消息来。
“大小姐这不是为难小的吗?”赵二这下子连虚伪的干笑都露不出来了,看着凤淼淼就道:“这可是在下带来的证物!”
证物?
凤淼淼嗤的一声,笑了:“外祖父,淼淼有一事情不太明白,还想要请您为我解惑!”
“你说!”知道这丫头是要做什么的镇国公大人,笑的慈爱:“你有什么想要问的,外祖父都会告诉你!”
“国公这个身份是不是在京中的地位很低?”凤淼淼一脸好奇的看着外祖父:“先不说,这是牵扯到什么事情。哪怕是真的遇到了大事,府尹不用亲自来问,派一个小衙役就可以了吗?”
凤淼淼一脸疑惑:“还是说你已经得罪了这位府尹大人?”
“以我的身份,府尹都不得来问我!”镇国公淡淡的扫了一眼尴尬的赵二,声冷如冰:“只不过是看着这些晚辈,不想为难他们罢了!”
凤淼淼却是不赞同的摇了摇头:“外祖父此言差矣,这可不是您为难他们,而是他们的主子为难他们!”
说着,凤淼淼将目光重新转到赵二的身上,淡声道:“若不是他跟了一个喜欢被人当做跳板的主子,他们哪里会遇到这事情?”
好好的府尹,管管京中安定的事情就好,没事竟然敢跑到镇国公府来挑衅?这不是嫌自己命长了吗?
“小的过来,只是想要问问这个东西的来历!”赵二察觉到镇国公府冰冷的目光,赶紧跪下,诚惶诚恐地道:“并没有其他意思!请国公大人一定要相信小的!”
“那你说说,这东西你是从哪里拿来的,又为何要到镇国公府来询问?”凤淼淼看着赵二,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直接问道。
赵二闻言,脸上立刻闪烁着心虚的表情,支支吾吾的无法说出完整一句话。
“你瞧!”凤淼淼屈指在桌上敲了敲,有几分无奈:“我都说了,这事情你说不清楚,还是请你家主子过来吧!再说了,你难道就不怕自己说错了什么,然后被人当成替死鬼?”
赵二脸色一白,看着凤淼淼那含笑却锐利的目光,半响才道:“既然如此,还请大小姐将东西还给在下,在下回去也好交差!”
“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凤淼淼冰寒的眸光看着赵二,抬手把玩着手中的腰牌,声音冷如寒冰:“我要的就是你家主子过来,并且想要请教一下他,这些年他在官场之上的道理,都学到哪里去!”
一个小小的衙役都能上门来,抓着一个证物去询问一个将军和国公,还有没有人将这府上的人放在眼里了?
赵二苦不堪言,他若是此刻将东西留下,自己回去了,只怕是回去也要挨一顿板子。可是看着这位大小姐,她就不是一个妥协的主,想要要回这腰牌,只怕也是不可能了!
“你若是觉得为难,那便留下吧!”凤朝斌看着这赵二,微微皱了皱眉,半响才道:“留你个一天一夜,若是你的主子不来找你,到时候的话……”
一咧嘴,凤将军露出自己整齐洁白的牙齿,眼中的森冷犹如狼看到猎物时,那嗜血的模样,吓的赵二一个哆嗦。
“你放心,你不会有任何问题!”凤朝斌看着赵二一副要昏过去的模样,漫不经心的又补充了一句:“当然,你要逃跑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一旁的镇国公大人虽然不知道女婿为什么这么做,不过他一贯有他的道理,沉吟了片刻,便唤来人将这赵二给带了下去。
不过再带下去之前,凤淼淼倒是将这腰牌重新丢到了赵二的怀中:“好好保管着,若是丢了的话,那个是你的责任!”
“岳父,刚刚若是不将那小子给留下,一会就要耽误淼淼用膳了!”凤朝斌等人一走,立刻看着镇国公就老实交代着:“淼淼身子刚好,这会可饿不得!”
就在凤淼淼嘴角一抽的时候,镇国公却是欣慰的看了一眼凤朝斌:“这么多年来,你总算有长进了!”
凤朝斌先是嘿嘿的笑着,不过在看到自家媳妇之后,立刻颠颠的就迎了上去,嘀嘀咕咕的将刚刚的事情全部给说了一遍。
用过午膳的一家人,两位老人家已经回去午睡了,凤淼淼却是陪着爹娘在院子里面闲适的坐着。
张芷言想起刚刚的事情,便问道:“淼淼,这事情你打算怎么办?我和你外祖母的意思是,不如先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办,若是不然的话,我们再来想办法!”
凤淼淼闻言,翘了翘唇:“这个事情有什么好难办的?人是谁的,让自然去找谁呀!”
张芷言和凤朝斌相互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眼中有些诧异:“你的意思是,让人去找你祖母?’
凤淼淼看着杯中的茶叶,起起伏伏,飘忽不定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冷意:“祖母和二婶对某些贵人抱着的幻想,太多了!是时候打击他们一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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