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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在这当中,有一些人同样有了类似的“信物”呢?
想到他们这一路上,所走的多半都是那些靠近修士建筑的路途,温雪意心中多留意了一分。
片刻后,两道遁光便是低调地掠空而起,裹着蔡兴一同,向那山谷飞驰而去了。
“是什么人捷足先登,夺走了本公子的机缘?!”
与此同时,掩不住惊怒的厉喝之声,从冥雷仙府的某座大殿之中,陡然响起。
数名虚丹、金丹的修士,也是面色铁青,或是讪讪不已,面对着阴鸷青年的怒火,一声也不敢出。
这也不怪他们公子如此,任是谁,已经提前拿到了宗主赐予的信物,比众人都抢先一步抵达宝藏所在,结果发现殿门大开,视为囊中之物的宝物已是不翼而飞,恐怕都是极为的恼怒。
何况他们公子,从来不是个气量宽宏之人。
阴鸷青年郭谷枫,面上便是犹如打翻了油醋瓶一般,颜色变化煞是喜感。
他目光又是在这空荡荡的多宝格上扫视了一圈,一拂袖,将其上仅剩的几件法器扫落在地上,便是转身大踏步地向外走去。
“走!这仙府刚刚开启,便是有人抢先下手,想必也走不远,我们追!”
众人都轰然应诺,抬脚追了上去,唯有一名老者坠下几步,落在了众人之后,鼻尖耸动,竟是如同一只老鼠一般,在大殿之内四处地嗅了嗅。
片刻,他面上露出一丝带着几分呆滞、几分诡异的笑容,喃喃道:“有趣,有趣,两个幸运的小辈,看来收获颇丰啊,既然送到了老夫的面前,老夫可就不客气地笑纳了。”
“如此,就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多活上一段时日吧……”
低沉如锈铁相磨的笑声,配上他僵滞无比,毫无表情的面庞,若是有人得见,必定会生出说不出的恐惧之意。
而在相去不知多少距离的山谷之中,温雪意和钟斯年两人,却是并不知道自己被什么神秘人物惦记上了。
钟斯年挟着蔡兴,三人在那座山谷之外徘徊了一圈,那挂在蔡兴头上的青皮葫芦上,便是闪出淡淡的萤光,指引着三人一路向下,进入一条颇为狭窄的山涧之中。
淙淙的流水声响在耳畔,倒是给这山体之内,略显昏暗的环境添了些许的生机。
在这样的环境中,遁光自然也不会太过迅捷,便是颇有些谨慎地前行,不知道走了多久,耳畔忽然传来一道淡淡“咦”声:“这么多年,终于再度有小辈来此了么?”
一股玄妙至极的挪移之力,似从山体之中涌出,卷在了三人的身上。
片刻之间,那耳畔淙淙水声,便是已然消失不见,温雪意心中微凛,当即便是法诀变幻,在身周布下重重防御。
眼前骤然一亮,两人加上一个身不由己的蔡兴,便是出现在了一间房中。
房中水精妆台,云母画屏,铜兽焚香,处处都是无比的华丽精致,竟是一间女子的闺房。
温雪意的目光环顾,在半掩的窗扉,和窗外如络烟云之上扫过,落在房间深处,红烛高照之中,一座底座颇高的床帐上。
在那里,一位眉目如画的女郎,正侧身高枕,眼波盈盈地看着他们。
对上温雪意带着几分警惕的眸子,女郎亦是嫣然一笑,随手挽起如云的黑发,身姿慵懒地坐起了身。
随着她的动作,房中忽而响起了叮铃的轻响。
她生得雪肤花容,一双凤眼之中,眼瞳泛着微微的褐色,一抹淡淡橘色拖在眼尾,饱满的红唇挂着笑意,说不出的艳光照人。
而在她的身上,罩着一件淡青色的罗衣,款式极为繁复雍容,而衣衫之上,遍绣着犹如云霓堆叠般的花纹,在淡薄烛光之中,折射着无比昳丽的光彩,几乎将女郎本身的艳色都压过。
而当她彻底坐直了身子,三人这才能够看清,原来有着一道细细的青色锁链,从房顶上垂下,从她琵琶骨中穿过,下端隐没在床面之下。
这位绝色女子,竟是被困缚在这罗床咫尺之间,难以离开的。
不过这样的窘境,全然没有影响到她的魅力,顾盼之间,便是令人怦然。
温雪意就明显听到,那蔡兴的喉间,不由自主地“咕咚”一声,吞下一口口水。
再听去,黑衣剑修的气息却是丝毫不乱,依旧是低沉悠长,仿佛面前红粉骷髅,于他没有丝毫影响。
女郎显然亦是对此,微微有些诧异,目光便是落在了温雪意的身上,道:“小姑娘,运气不错。”
温雪意抿唇微微一笑,这女郎便是坐在那床榻之上,略带几分忧郁之意,注视着被缚在蔡兴头顶上,那枚青皮葫芦,道:“没有想到,在我陨落之前,还能见到有人,带着这只葫芦到我面前的。”
“小姑娘,你且把那葫芦拿来,给我看看。”
温雪意探手将那葫芦摘在了手中,却是没有上前的意思,那女郎扫了她一眼,便似是看穿她的顾虑,轻掠鬓发,盈盈笑了起来,道:“放心吧,这葫芦乃是我年少贪玩,读那世俗的话本入迷,随手做了来的,后来,我身陷此间,再也出去不得,倒是有一个小哥,偶然闯进了这里,陪我说了许多的话,我便将这葫芦,作为一件信物送给了他,答应他以后若是有人,再持此物来我面前,便送给他一场机缘的。”
“我与那小哥之间,并无恩怨纠葛,也没有情根深种,更不在意这前来之人,是他的子孙后代,还是灭门仇敌。”
这女郎以手支颐,眼波流转,的确有一股醉人气度,似笑非笑之间,即使是同为女性,也要不由得心旌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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