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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队!”
“死者的身份找到了,姓名林培鑫,男,二十岁。他的基因正好在我们数据库里有过记录。”
杭城,警察局。
刘伟刚匆匆闯进了办公室,说道。
“林培鑫?”
马安邦眼皮一跳。
他接过文件夹,快速的翻着页,这时,刘伟刚也在继续汇报道:“这是个混混,经常因为赌博和嫖娼被我们抓过,还有一次是因为组织卖淫。”
“我知道了,你先带人摸排一下死者的社会关系,重点侦查一下死者在死亡前曾遇到过的事和人。”
“好。”
“快去吧。”
等刘伟刚离开,马安邦摸出了手机,找到了那一次遇到的妇女,拨通了号码。
“喂?”
“林培鑫妈妈是吧?我是周一上午,在市局门口和你碰过面的警察,我叫马安邦。”
“记得的记得的,马……马队长,是不是我们家鑫鑫有消息了?”
电话里,妇女的语气里流露出希冀,连忙回应道。
马安邦眼皮一跳。
短暂的停顿,语气平淡的说道:“今天上午十点二十分,有渔民在钱江中部打捞起了一个蛇皮袋。”
“袋子里……经证实,是你的儿子。”
“呜——”
手机另一边,传来了一道明显是死死捂住嘴巴,压抑着情绪的哭嚎声。
“林培鑫妈妈,我想像你询问一下,在你最后一次见到林培鑫前,是否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还有,林培鑫平时经常活动的区域有哪些,是不是有什么经常混迹的朋友?”
妇女抹了抹眼泪絮絮叨叨的说出了很多,包括林培训的三五个狐朋狗友,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
“其实鑫鑫的这些朋友也都不错的,只是暂时走岔了路子。”
“就那个叫王金波的,他还有一手很好的速写呢,只要扫过谁一眼,就算过了很久也能像照片一样画出来呢。”
马安邦目光一凝,记下了这个名字。
……
“山爷。”
下午三点,明亮的阳光下,短发的青年快步坐上了一辆黑色的商务车里。
“酒吧。”
“还有,林培鑫家里,以及与后者有过接触的人,都正在接受警察的排查。”
青年,压低声音道。
“没被发现吧?”
沈山闭目坐着,问道。
“山爷放心,我注意着侦查呢,兜着圈确认了一遍。山爷,我感觉有点不对,这次的调查明显有两拨人,明着一批,暗着一批,连只苍蝇都不放过,我还是第一次见过这样的阵仗。”
青年神情凝重,顿了顿,继续道。
“山爷!”
这时,驾驶位,司机接通了电话,然后猛的转过了身。
“刘安在上船前说出了一条信息,说他在敲晕林培鑫前曾和一个叫王金波的擦肩而过。他的侧脸被对面瞥了见。”
“他说当时灯光暗,而且只是一扫而过,应该不会有事就一直没说。临上船时想了起来,有点惴惴不安。”
这一句话音落下。
沈山的眼眸倏而睁开,刹那间,恐怖的压力停留在车内两人的心间。
“我不管应不应该。”
“找到他。”
“让他永远闭嘴,不管他记不记得。”
沈山,沉声道。
他只知道,这个王金波成为了沈家唯一可能会露出痕迹的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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