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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绎将机车头盔放在桌上,边摘去手套,边问道:“你对她做了什么?她怎么被吓成这样?”
“什么都没做,就给她看了几部恐怖片,她爸那我已经打过招呼了,就一个小公司的老总,叫赵什么的,说等我教训够了,他再来接。”
程三从那名叫赵慧的女生面前直起身,手上拿着铁制的棒球棍,漫不经心的回着他的话。
虽说着什么都没做,可看他那样子,这些人从这里出去,都得用一生来治愈,特别是那个赵慧。
看见宋绎过来,她忙不迭的爬向他,并求饶:“哥哥,哥哥你放了我吧,我……我就是一时莽撞了,受了顾宸浩的指示,我不知道鹤月是胡家的人,求你了,放了我吧,我下次不敢了……”
此刻,她的卑微,和面对鹤月时的模样,判若两人。
宋绎点燃了支烟,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这里的灯光昏暗,让他神情变得晦暗不明,但他的模样,可要比程三看起来要温和得多。
至此,赵慧立马大着胆子,抱住了他的腿:“哥哥,只要你放了我,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的,我已经成年了。”
妥妥的暗示,甚至她的声音变得又甜又腻,听得程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宋绎弯下腰,赵慧也顺从的迎上他的目光,她格外乖巧温顺,并且还把本就单薄的衣服玩下撩了些,露出了香肩,以及乳沟。
赵慧以为有戏,心中更是蠢蠢欲动,手慢慢往他的衣服里面探去。
“哥哥……”
但就在她即将要碰到他的腹部的肌肤时,“啪”的一声,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打碎了她的痴心妄想,宋绎毫不怜香惜玉的一脚踢开她,漠然的吐露两个字:“恶心。”
说着,他还拿起桌上放着的湿纸巾,擦拭起她碰过的地方,赵慧的脸变得格外难看,程三还适时的补了一刀:
“我以为你只是不知好歹,没想到,你还脏,想献身啊?没有镜子也有尿吧,看看你自己,配吗?”
赵慧的眼中蓄积起泪水,似乎是崩溃了,冲他们喊道:“那你们要我怎么样?我可以给鹤月道歉啊!你们把我关在这算什么?我又没做什么太坏的事,我只是一时糊涂,教训错了人而已!你们这是非法囚禁,我要去告你们!”
“告?”
程三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但没有像她一样说出什么“他是老大,外面都是他的人”这种话,只是拿起桌上放的资料,一条条念给她听。
“四年前,你读初中,带头群殴一个女生,把人打得下身瘫痪,说好赔钱,却一直拖欠,并且还派人去威胁人家,这没错吧?”
“去年十一月份,你因为嫉妒与你同班的女生,用手段把人约出来灌醉并拍了裸照,甚至开始威胁她,让她去风月场所陪酒陪睡,一直折磨到人家精神失常,这也没错吧?”
“还有,三个月前,你去堕胎,流掉一个男婴,这还是没错吧?”
……
他每说一条,赵慧的脸色就愈发苍白,也震惊了旁人,他们连忙离她远了些,唯恐自己受牵连。
念完这些内容,程三看着她,神情格外的嫌恶:“赵慧,你毁了好多人的一生,却不知悔改,仗着自己的父亲,就以为能为所欲为,可惜,你碰上我们了。”
她要是去告的话,进去的只能是她。
这些话像是砸在了赵慧的心上,她瞬间像是被抽干了全部力气般的,瘫软在地,她想辩驳什么,但对上了宋绎的目光。
他起身朝她走来,赵慧以为他会对她做什么,怕得瑟瑟发抖,但他没有动手,更没有像程三那般,对她拳脚相加,但他绝不是手下留情,看样子,只是嫌她脏,连碰都不想碰她。
宋绎低头看着她,吐了个烟圈,向她问道:“你知道,你动了她的后果是什么吗?”
她,是鹤月。
赵慧不敢答话,宋绎也不会听她说,他拿过一旁的棍子,只是挑起她的下巴,打量了她一下,随即向暗处的人吩咐。
“她这个脸还算看得过去,我听说今天店里的姑娘缺了一个,就送她进去吧,她不太干净,安排在最底层。”
“是。”
店?什么店?
程三看出了她的疑惑,笑着告知道:“就是那种接待客人的店哦,你应该去过,毕竟被你折磨的那个女生,就是那名女生,就是你送进去的。”
听到这话,赵慧立马开始挣扎起来:“不!不可以,不行!我不能去!我去了,我这一辈子就毁了!”
那种下三滥的地方,什么人都有,而且……而且恶心至极。
她的反抗,压根就掀不起一点波澜,甚至程三还冷哼了一声:“你没有选择的余地,赵慧,你的报应来了。”
任由她如何痛哭流涕,在场的人都是无动于衷,甚至觉得有些许痛快,唯有宋绎面色如常,他掐灭了烟,扫了眼剩余的人。
“这些老鼠再修理一下,就可以放走了。”
“我知道。”
程三比了个ok的手势,处理掉赵慧,宋绎也不想再继续待,这里又暗又潮湿,甚至还有一股子尿骚味,令他实在反胃。
至于赵慧,她应该受到惩罚,无论是私人的还是法律上的,那些个被她欺压的过人,他已经发出了消息,这个时间段,她们也应该赶到了吧。
回想起当时鹤月被人摁住的情景,宋绎眼神逐渐变得阴冷。
他不喜欢她,却也不允许旁的人动她,他讨厌的东西,要亲手毁掉。
月光清冷,照在何家的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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