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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番外 温泉游(第1页)

十月初,闻延带着宴禹回家住。他与宴禹道后山有一处温泉,他们家私人拥有的,可以去泡一泡。彼时宴禹躺在闻延的床上,翻着闻延小时候看过的书,百无聊赖地晃着腿。听到闻延的话,他看了眼时间,凌晨一点:“现在去?”

通往温泉的路上铺着小石子,不算远,拐过几条小道,就能见到那被竹篱隔开的温泉。半夜没人,夜风阵阵。宴禹披着浴袍,踩着拖鞋。闻延提着灯笼照明,映衬着四周古色古香,不远处还有咚的一声,竹流水的敲击声。闻延领着他寻到了温泉,非常自然地在泉边脱下了衣服。

宴禹没有立刻下水,他坐在岸边,伸了右手往温泉里摸了一把,温度宜人。闻延已经完全浸入温泉里,他极舒缓的吁了口气,方才睁开眼朝坐在湖边的宴禹一招手:“过来。”宴禹伸了一条腿蹚入水中,另一条屈起。他抬头看天,有些可惜道:“景色好,夜景不好。”说罢他看向闻延:“平时只有你来?”他担心万一被佣人撞上,留下什么不好流言,多败坏他在闻家父母心中的形象啊。

想到这里,宴禹又补了一句:“只泡不做。”闻延被他逗乐了,再次朝他招了招手:“好,不做。”宴禹这才点头,开始脱衣服。他脱得漫不经心,也不知道自己坐在湖边,衣角微湿,缓慢宽衣解带的模样,在袅袅而上的雾意里,是怎么一副好看景色。

于是他还没脱完,就被闻延凑上前,拉下了水。宴禹一惊,也来不及阻止便连带着衣服一起湿了身。他有些无奈地扯着自己湿透的衣服:“一会我怎么回去?”闻延像孩子一样说,我抱你回去,没人能看见你的。宴禹说你是不是喝醉了,所以尽说些胡话。

来之前他们在房间共享了闻父亲手酿的好酒,有一定年头了,酒劲挺大的。未尽的酒意被温泉的热气腾腾一熏,闻延果不其然,竟然有些醉了。闻延醉酒的模样宴禹只看见过几次,没有意外都似粘人的大狗,又或者如孩童一般稚气着。果然闻延不只抱着他蹭蹭,还在他肩膀上小口小口地亲着,说宴禹身上是甜的,山茶花的味道。

宴禹觉得闻延这模样有些可爱:“都醉得胡言乱语,还非来泡温泉。”刚刚来的时候还好好的,一下温泉就醉了。闻延如果清醒倒还好,如今这幅不管不顾的模样,下面的东西抵着他,不断地蹭着。脸上粉色越重,眼神却清亮逼人,不见浑浊。宴禹不禁怀疑起来,他将手从温泉里伸了出来,带着潮热抚在闻延泛红的眼角旁,逗弄道:“真醉装醉?”

闻延只不停的笑,不出声。见他这般模样,宴禹亲亲闻延嘴角,不待这人追上前逐吻,他按着闻延的胸膛说:“喜不喜欢我?”闻延捉着他的手,想亲又被避开后,竟一个用力将宴禹逮住,强硬地将人按在怀里,寻到那不断开合的双唇吻了上去。宴禹是清醒的,闻延是不清醒的,谁占上风可想而知。温泉底滑,推搡间宴禹吃了几口水,有点怒了。

怎知刚从温泉中冒出头,就发现两人拉扯间到了池壁,石头被常年温水沁透了底,触感光滑,宴禹后退无路,只好靠在池边,捂着闻延不断落在他身上的嘴,低声诱哄道:“你乖一些,别动。”本只是安抚之语,可闻延竟真的不动了,只是嘴巴抿得紧紧,一双眼睛将宴禹牢牢看着,片刻不离。宴禹又问,喜欢我吗?然后他就瞧见闻延那双眼睛一点点的亮起来,很难说清楚那是个什么样的眼神,却回答了他的问题,没有说出来的答案将宴禹的心揉得软软的。

于是在温水中,他脱开湿透的衣服,任由布料飘在一旁,近乎是纵容着闻延压了上来。水热,人的身体也热。心脏在胸膛里鼓动着,紧紧挨着他一声一声的,像是述说着让人脸红的爱语。闻延的亲吻落在他肩膀,顺势向下,嘬上右边乳头,猛力吮着,咂咂有声。宴禹向后一靠,有些懒地舒开一双手臂,感受着那徐徐晃在他腰腹上的温水,与闻延不断落在皮肤上的火花。

乳首受了刺激,肿得有点大,在被舌尖挑着拨弄,一双唇抿着来回含着。敏感的乳头酥麻阵阵,连着腰腹的欲望,一同烧昏了理智。他的手顺着闻延湿润的后颈,慢慢插入这人的头发中,一缕缕勾着指缝,就像挣脱不开,又互相钩织的情网。吮咬从胸膛蔓延到颈项,闻延叼着他的喉结仔仔细细地磨,磨得那寸地方颤颤巍巍,吞咽的滑动都能牵扯到那被紧咬的皮肤。他扶着恋人热度惊人的肩,从水里被人托了起来,屁股刚挨到池边,身上唯一的衣服,湿透露肉的白内裤亮在空气里。布料裹着性器,透出肉粉色。闻延眼睛盯着那里看了会,才用手指挨上他的大腿内侧,说好看漂亮。

宴禹鱼。言。独。家。手指头顺着腰腹点点,然后下滑,勾着内裤边拉开松手,边缘扯到尽头,露出里头的东西,又重重地弹了回去,溅出零星水花,落到闻延眉眼上,让人下意识眯起眼。宴禹手指揉捏他下巴,转而摸上这人后脑勺,支起右边长腿,他在上,闻延在下。他下巴点点胯间,意欲分明。

闻延从他膝盖吻起,绵延不断往里走。在他胯间停了停,隔着内裤含住了他一遍囊袋。宴禹喉结滚动,舒服的慰叹。他手指鼓励一般缠着闻延的发,小声道继续。龟头探出边缘,红润的前端渗水,闻延嘴巴里很热,力道也足。前端刚进入闻延嘴里,宴禹便性急挺腰,想让人含得更深一些。

照单全收的闻延任由宴禹放肆进入,只松开喉头,不时收紧口腔。内裤卡在腿缝,他双臀不断收紧用力,也不知道是汗是水,整个屁股都湿乎乎的,内裤贴得很紧,勾出两团圆润的屁股肉。闻延抱着他的屁股,凑在他胯间将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宴禹眯着眼望着夜,一轮圆月悬在上头,四周竹子簇出一方天地。他胯间布被牙叼着扯烂了,撕拉中拉开了一条缝。

宴禹恍然回神,哭笑不得,他摸着闻延的脑袋道你果然是属狗的,对他身上的衣服有意见。又弄湿了又弄烂了,一会他真的要真空回去,丢人现眼。闻延不搭话,他也没空,将宴禹扑倒后,有贴心地用右手拢住他脑袋,防止后脑勺碰伤。紧接着便将人牢牢覆盖住,胯抵胯。宴禹没射,内裤残破的挂在腰胯上。器具相贴,那硬邦邦的驴屌戳在他胯间,带着急躁的力道和火热的性欲。

闻延伸手将他的右腿捞了起来,压制在两人胸膛间。宴禹任由他将自己身体打开,只是这里没套没润滑油,要吃下闻延那东西还真有点艰难。于是虽然温顺的让人压倒了,却不肯被进入。炙热的前端擦过他囊袋,挤在他双股间,数次差点蹭进那紧闭穴口。

然而终究是太紧又太大,火辣辣地在外头徘徊不已,戳进一些又被挤出一点。闻延急了,抱着他的屁股不断地揉,没什么手法,只掌心烫乎乎的,掰扯着他那两团圆润,咬着他的耳垂喊着要进去。宴禹万万没想到如今这意思是要自己润滑后边,他当然不情愿,于是挣脱闻延怀抱,翻了个身想溜。

他拧腰前爬,肩胛骨隆起,脊椎舒展,身上还有未干水珠和那挡不到多少肉的破内裤。闻延理所当然把逃脱当勾引,按着宴禹提枪想上。直到身下人动作猛地加重,才知道是真的不愿。虽神志浑噩,闻延也知道不能强逼,只抱着宴禹将他撩了不管的气闷心思,翻身到一边,喘着粗气打手枪,一双眼睛几乎要将他看穿。

那眼神将他全身上下视奸了个透,宴禹何等人也,当然不会因为这眼神感到羞涩。但他也不走,欣赏了一通闻延求而不得,久未得到疏通的模样,这才起身绕着温泉走了一圈,在温泉旁的小木柜里,他寻到了一罐粉色泥膏,里头揉着点花瓣,气味喷香,约莫是泡温泉时敷脸上的东西。宴禹拿走,步到闻延身旁。

闻延握住了他的脚踝,指腹满是性器沾到的粘液,在他骨节处留了一道痕迹,蜿蜒地往下淌,浸透石板地。宴禹打开那罐粉膏,蘸在手指头上,分量极多地送进自己臀口,进进出出让身体难免发颤,他顺势骑在闻延的腰腹上,拉着闻延的手,让对方去扩张。他将下巴压在闻延肩头,来回厮磨着,不时喉间小声轻哼,勾得闻延堵了他的嘴,很是贪婪地在里头索取得畅快。

被压制,架开双腿,穴里的膏溶成脂。就这湖边不算明亮的灯光看,如粉色的桃液,在那圆润的弧度里画了一笔。手指在里面磨,来回抽插,脆弱地方在进出里渐渐变红。宴禹喘息着以右臂遮住眼睛,没有去看。约莫是将他下头松得差不多了,股内的手指撤了出去,还带出一声隐晦的湿响。硕大的肉头顶了上来,下意识的,他将手臂放下,睁开眼往下边看,嘴里让人轻点慢点,还没喊完就破了音,被一插到底。

宴禹半天没能出声,小口喘着气,咬死闻延的心都有了。闻延手臂绷得很紧,锢着他不让动,臀部缓慢抽离顶入。宴禹咬着牙,不断地喘息着,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紧合的地方被干开后就渐渐变软,含着那硬邦邦的玩意儿,抽离拉着丝,闯入又拍出沉沉粘稠声。他张着一双腿,扣着闻延背脊感受着对方用力的块块肌肉。闻延抽空摸了摸下头,低声说没出血,但也没完全进去。

这话刚出来,就被宴禹就着肩膀肉一通狠咬。好半天宴禹才低声道:“操多了也不能乱来,你那是普通玩意吗!你知道你自己那东西有多大吗?”闻延先是笑了一阵,才揉着他的屁股,沉声道:“松开,再让我进去一点。”宴禹皱眉道:“怎么不是你变小点。”

抽插缓而重,渐渐顶得越来越深。闻延在他耳边说些荤话,也是回应他那句变小一些。闻延说磨久了,他射了就能小,就是得辛苦宴禹夹紧屁股,含久一点,含深一些。宴禹夹着那动得愈发凶的腰,回道没有套子,射里面一会要脏了这池温泉。闻延也不知道被戳到哪根筋,大概是连着下头的那根,一下更硬也更粗,双手提着宴禹的腰就是一通操。

腿夹不动了,地上还滑。闻延将他拉起来,让他骑在胯上一阵快速地颠弄。屁股被上下抛弄着,抛得越高吞得越深,宴禹爽得自顾不暇,只有一把好腰有力地扭着,前后地摇,上下吞,屁股肉夹着茎身抽离又下咽,过于淫乱的模样在深夜里,倒映温泉边。

夜风飒飒,有花瓣被吹落到两人身旁。闻延躺着宴禹坐着,扶着胸膛使劲地动。穴道的泥膏被捣得差不多,糊在交合处浅浅情欲的粉。宴禹看着闻延,瞧见恰好有朵花落在闻延发间,于是他笑了,摸着闻延嘴唇说花衬美人,人比花娇。这话说得断断续续,只被重重一顶,比花娇的美人一身肌肉压着他,将他按在地上极其快速地撞击着。过于有力也过于刚猛,宴禹只承受着那连连撞在前列腺的酥爽,肆意的呻吟着,甚至搂着闻延的屁股,让人将那驴玩意使好一些,往那处操。

无人处的激情总是肆意,换了几个姿势他被后入。膝盖跪在地面磨得通红,扶着地板被插得极深。情不自禁地,他抱着肚子,眯着眼低喃要被捅穿。闻延掐着他两边腰胯,将臀部往那勃起的性器上按。角度没见到那穴口,只瞧着那两瓣臀部缓缓将他性器吞没。

宴禹不见光的屁股挺白,吞着闻延的东西颜色反差挺大,性器是极傲人的尺寸,嚣张的挺着,不客气地进入底下的身体里,强有力地攻城略地。从一开始还有力支撑,直到后来整个人趴伏下去。头发湿得贴在额角,他回头看闻延,说快不行了,早些射。膝盖太疼,已经有些破皮,闻延持久性他领教过,换个姿势吞深点也许能射。

于是他坐到了闻延怀里,一双手臂反着被人扣在身后,他坐得很深,穴口紧挨着耻骨的毛发,刺得痒痒的。他没有大动,只就着极深的姿势开始夹。穴道一紧一松,偶尔浑圆的屁股挤在胯部上打着圈晃,前后地摇。被插得很慢反而有诡异的满足感,没有快速地插弄快感却越积越高,就像沸水的壶,不断冒着热气,发出尖锐的刺鸣。脑袋已经糊了,下腹也酸得不行,再加上猝不及防被一记深顶,宴禹背都软了。减减速度加快,闻延紧紧拥着他。

闻延的怀抱很紧也热,滚烫的身体情欲的味道,性感的声音英俊的容貌。他的情人的荷尔蒙阵阵扑面而来,让他躁动又沉迷。扶着有力的手臂,他想动却发现动不了。闻延强势地将他搂紧了,让他腰和屁股没法动,只能被动承受。像是知道即将高潮,速度之快让他失声惊喊。屁股就如同不像自己的了,操酥了操软了,前面硬得淌水后面软得像水,还在不停渗水,咕啾咕啾地响得不像话。

性器被人握住,闻延叼着他乳头又拉又扯,还在胸部上边留了个齐整不能见人的牙印。淤青大面积覆盖在他精壮的上身,间或一些私密部位还有指印。宴禹小腹抽动着,怕再次被操射,只狼狈地扶着自己乱甩的性器,快速地撸动起来。

握着前面,被操着后面,后头操开了操化了,含得身上的男人很满意,狼狈的精液射出时他还捏着前端,小腹一阵抽搐如同过电一般,脑子变得空白。宴禹的脸红极了,还有些许精液溅到脸上。他双眼迷茫,根本没从高潮中走出,连脸上的东西被舔掉了也不知。

闻延铁了心要射里面,于是加快了速度和力道,撞击着那些刚经历过高潮的软肉,宴禹只觉得后面还没消停又再次被逼上高峰,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如果说之前只是水开了,那这次堪比燃气爆炸,他撑起身体,下意识想逃却被拖了回去。

性器刚脱离又连根捣回身体里,宴禹连颤音都喊不出来了,张着嘴只有无声。软肉被不断地打开,高潮迭起,性器涨红着再次勃起,却没射出东西。明明该是不应期却被操出了反应。后穴越绷越紧,宴禹第一次怕了,他推了打了闻延,甚至开了骂,却管不住如发情期到了一般醉酒的闻延。

直到后来他整个人躺在地上,除了张着腿呻吟什么都做不到了,如同被人抽了最硬的骨,任由摆弄地瘫软着身躯。迷糊间他后穴一阵抽搐,前面什么也没射出来,直接干性高潮了。那种感觉很微妙,不是痛苦,是过于爽,爽得整个人都不对劲了。他有些懵,连闻延什么时候在他体内射了都不知道。只下意识给了闻延一耳光,哑着声音骂道:“下次我说不许了就停,你这次是想干死我吗?”闻延亲了亲宴禹的手,继而低声道:“我还想要。”

那天晚上他们在温泉那里弄了很久,结束以后宴禹久久都没缓和过来,还是被闻延半搂半扶地弄下山。后来他问了容姨才知,闻父的那坛子酒补得很,事关男人精力。那酒味道宴禹不算喜欢,闻延喝得比他多,难怪后来如此禽兽。见宴禹恍然大悟模样,容姨小声笑他们年轻人。宴禹面有郝然,也不多说,只尽快转移话题。

他们在家中住了一段时间,容姨说家传玉镯不好给,只好另送他一串挂手上把玩的玉石,宴禹是个识货人,一眼便知这串东西只贵不便宜。估摸着价格大概是挂了郊区一套房的价位,他哪里敢收。于是推辞,怎知容姨转身就去采花去了,假装没有听见宴禹婉拒话语。宴禹捧着那串东西去找闻延,手头战战兢兢,生怕断了线,那些极贵的小玩意落一地。

闻延悠闲地坐在湖边垂钓,他们家在半山腰,还真的什么都齐全了,温泉有,湖也有。寻到这人时,闻延以帽遮面,卧在椅中不知是睡是醒。一旁小桌搁着片荷叶,糯软的几个小粉团立在上头,团心插着小叶。宴禹捡起一个塞进嘴里,只觉得味道熟悉得紧,有如昨晚那盒粉膏的香芬。

于是他表情变了,含着那尴尬的点心咽也不是,吐也不是。闻延食指推开帽檐,倦意微褪地瞧向他,露出笑容,要来牵他的手。宴禹趁机将手串塞到闻延手腕上,再绕到一旁的空椅上坐下,拉来篓子,看里头几条体积不大的活鱼。

闻延瞧着自己腕上的东西:“这不是我妈送你的吗。”宴禹觉出了点心的美味,情不自禁地又拿起几个:“太贵了,不能收。”闻延说收得起,见公婆怎么能没见面礼,他妈如果要给,且收着就是。宴禹叹了口气,便将东西收了过来:“这我得努力工作多少年,才能回同价位的东西。”

话音刚落,眼前便暗了暗,闻延将帽子扣在他头上:“我都被你娶回家了,不用回礼,而且我才是最贵的东西。”宴禹赞同这句话,他捧着闻延的脸,亲了额头亲鼻子,轮流吻了两颊后,他郑重其事的看着闻延:“你才是最贵的,谁抢都不给。”闻延眸色深深,勾着宴禹脖子,让人验货,看是不是物有所值。

可毕竟人来人往,他们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乱来。于是闻延当机立断,说去开房,家里不尽兴。于是午饭也没吃,两人就如冲动的小年轻一般,偷偷摸摸地手牵手,下了山。宴禹本是不太同意,他后面还肿着,虽然兴致有,但再被搞几下,怕坐立皆不方便了。闻延见他脸色,便凑到他耳边低语几句。随手摘了朵花,插入宴禹无名指上的木环里:“来吗?”宴禹满意点头:“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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