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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年轻时候呀,就喜欢皮相好看的,要白白净净,要斯文儒雅,总觉得那些糙汉武夫太高太壮,看着汗津津臭烘烘的,不惹她喜欢,但是现在上岁数了,反而觉得那高高壮壮,满身肌肉的男人有点滋味儿了。
因着要干一点“不可为人道也”的隐秘事,所以这厢房中门窗紧闭,生怕叫外头的鸟雀偷瞧了一眼去,门窗一关,四周便尤为静谧。
那大好儿郎站进来,随手关门的声音都那样清晰。
秦禅月撑着头来瞧着他。
她记得他上次的味道。
而那从珠帘外走进来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瞧着连骨头都是僵的,一步一步行进来,像是木头桩子一样绷着,直到走到她面前来时,都是一副硬邦邦的样子,甚至因为太过紧张,都走出同手同脚了。
秦禅月噗嗤一声笑出来。
她醉了,倒也不显得拘谨,只调笑他:“不曾学过如何伺候人吗?”
不应当啊,她当时给柳烟黛挑人的时候,可是专门叫人教过的,这人怎么还这么生硬呢?
站在她面前的人依旧僵着,似乎不知道该做什么。
那一日,她倒在榻上中了药,神志不清,像是一朵已经完全绽放的花,只等着人来采撷,而现在,坐在这里的人只是薄醉,说话这般清晰,叫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动。
从没人教过他如何伺候人,他的手只握过刀。
偏她还用那双狐眼直勾勾的瞧着他,问他:“为何要戴面具?”
因而不想露出真容。
他不露出来,还能假做自己是一个男宠,从她这里偷到半点欢愉,如果他露出来,她会如何,他并不知道。
他只能干巴巴的站着,声线低沉的出来一句:“前些日子伤了脸,不敢见夫人。”
说话间,他将面具向上一挑,旁人能看见其下的脸——是一张普通的脸,秦禅月依稀记得,是她送给柳烟黛的其中之一男宠,只是面上有一道疤,看着像是近日伤的。
他的声音也很古怪,像是特意压着声调一样。
而秦禅月似是已经等的没耐心了,她就只想要一个快乐的夜晚而已,其余的她不在乎,她瞧上的只有他这一副健壮的身子。
以前她敬着周子恒,觉得少年夫妻老来伴,就算是周子恒老了,她偶有烦躁,也从不曾去找什么旁的男人,只默默忍着,现下一开了荤,竟还有些食髓知味。
至于男人嘛,用法可多了,秦禅月虽然不曾养过男宠,但是以前可见过不少,大陈有权有势的女人可不止她一个,早些年,太后的女儿长公主膝下就养过不少男宠,长公主还尤爱春宫图,送过秦禅月极多,有些图现在叫秦禅月想来,都让人面红心跳。
那倚在案旁的夫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张魅惑妖艳的脸微微抬起来,向这愚钝的死木疙瘩一挑眉,裙摆下的珍珠履向前一探,临着虚空轻轻地画了一个圈儿,裙摆也随之一荡。
随后,他听见她暗哑的声音发号施令般响起。
“过来——跪下。”
他不会没关系,看在他那一夜很是让她满意的份上,她可以再来调教一番。
那高大的男人呼吸都重了两分,散在这厢房内,将厢房内都添了一丝燥热之气。
过了两息后,他才慢慢走过来,如她所言,单膝跪在她的面前。
秦禅月坐在一面莲花圆凳上,他跪着时,眉目正对着她的腰间,秦禅月盯着他瞧了瞧,道:“近些。”
他便挪动双膝,膝行前进。
近到他几乎贴到了那膝盖前时,秦禅月终于动了。
她慢慢的抬起右腿,踩在他的膝盖上,声线嘶哑如一把古琴,慢悠悠的落下:“就这么伺候——过来。”
裙摆撩起时,血脉翻涌。
那美妙的蜜一样的花汁使他着迷,他已经不记得他是如何贴上去的了,他只记得她惊叫似得抱住他的头,抓着他的发鬓,足腕踩在他的后背上,用力的摩擦。
她喝的太醉了,认不清东南西北,只能瞧见烛火的光芒晃啊晃,晃的她目光也跟着迷离,额发润湿凌乱的贴着,眼睫沾满了泪水,鼻尖泛着潮粉的光泽,她被他抱起,从圆面凳,到黄花梨木架,到屏风,到矮榻,到净房,到镜前,在这方寸之间,他们到这世上所有能去的地方。
厢房的冰渐渐融化,窗外的花枝摇了几百次,日头逐渐从东方升起。
明艳艳的光芒从窗外刺进来,落到厢房之中,正透过窗户,在地面上烙印出一个正正方方的格子光形。
天光大亮,日明正在檐角上。
窗外一片万物复苏,厢房内则弥漫着淡淡的温馨之意,床榻上,两道人影紧紧地缠在一起。
男子高大,身形壮硕,周身的肌肤都是古铜色的,阳光一照,可见其上流畅的肌肉轮廓,这样一瞧矫健彪悍,骨相重厚,而女子柔软,娇媚,丰腴白嫩,强烈的色差交映在一起,紧紧相贴。
锦被裹在两个人的身上,墨色的发彼此纠缠,呼吸相闻间,秦禅月如上一次一般,沉沉的睡着。
而在床榻另一头的男人却一直清醒着。
他该走了。
若是再拖延下去,秦禅月醒了,难免会发现不对,若是她要摘掉他面上的面具——他面具下贴了人皮面具,烛火模糊时可以以假乱真,但到了白日却骗不了人,为了骗住她,他煞费心机。
时辰一到,他就要从男宠这个身份脱离出来,重新变成另一个人,将那些美好的记忆都藏起来,不能被发现,只能在旁人所不知的地方藏起来,自己慢慢咀嚼着这样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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