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徐太妃被他们簇拥着往前走,一直不肯放开绮雪的手,凑巧的是崔掌案带着几个小内侍迎面走了过来,见到徐太妃,崔掌案行了一礼,饶有兴趣地问:“娘娘这是?”
平日里徐太妃见得最多的人就是崔掌案,她很信任他,遇到好事也愿意跟他讲,炫宝似的将绮雪推到他面前:“我女儿。”
“那就是公主殿下了,老奴参见殿下。”
崔掌案笑眯眯的,仿佛从没见过绮雪一般,规规矩矩地向他行了大礼,把其他人都看愣了。
行过礼,崔掌案故作疑惑地问徐太妃:“只是老奴不太明白,殿下怎么穿着内侍的衣裳,这是不是太亏待殿下了?”
“啊……你说得对。”徐太妃恍然大悟,“我要带阿雪换衣服,你们快去……去把所有的首饰和衣服都拿出来,我要把阿雪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绮雪一脸懵懂地被徐太妃拉走了,全程都没怎么反应过来,经过崔掌案身边的时候,他笑着对绮雪低语:“恭喜桑公子,你的富贵来了。”
言罢,崔掌案抬高嗓门吆喝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按着娘娘的意思照做?”
“奴婢明白!”
宫人们一看居然是要来真的,连忙跑去拿东西,徐太妃则拉着绮雪登上了她最心爱的暖阁。
暖阁温暖如春,陈设奢靡,地上铺着厚厚的绒毯,墙壁掺杂了香料,弥漫着淡淡的香气,徐太妃斜躺下来依偎着软枕,又把绮雪拉到身边一起靠着。
太妃有令,一时之间,整座翠微宫的宫人都被惊动了,纷纷放下了手中的活计,去库房取东西。
宫人们在暖阁的楼下排成长龙般的队伍,手中端着托盘,盘中盛放着首饰和衣裳,一个个地走上暖阁的二楼,供太妃和绮雪挑选。
徐太妃自己不耐烦打扮,只戴着简朴的珠花,打扮起绮雪却耐心极了,每样都要仔细过目,不喜欢就随手扔到一旁,转眼间,她和绮雪的脚边就堆满了珠翠绫罗。
绮雪脱下原本的外裳,换上桃粉色的留仙裙,宽大的裙摆是层层叠叠的薄纱,每层晕染的色泽深浅不一,如盛开的重瓣花,华美却飘逸灵动。
徐太妃伸出指尖在口脂盒中抹了抹,将艳色点在绮雪的唇瓣上。
他的长发漆黑若墨,肌肤雪白,唇色嫣红,差异分明的色彩秾丽到极致,让他美如画中仙,却又似勾魂摄魄的山鬼。
徐太妃怔忪地看了半晌,扭头对身边的宫人说:“再去……再去把所有的布匹取出来,我还要给阿雪裁新衣。”
她一连说了两遍,才有宫人回过神来,忙不迭地去了。
一匹又一匹的名贵布匹被送到暖阁,徐太妃觉得这些织品都配不上绮雪,不开心地闹起脾气,胡乱地将布匹踢了出去,刚好有一匹顺着楼梯滚落下去,一圈圈地打开,似地毯般铺满了整座楼梯。
“呀,真好玩。”
徐太妃发现了这些布匹的用处,乐此不疲地将它们都拆开了往下推,很快地,楼梯变成了五颜六色的瀑布,一层层地堆着布料,她拉着绮雪的衣袖问:“阿雪,你看好玩吗?”
绮雪笑了笑,顺着她的意思说:“好玩。”
徐太妃露出开心的微笑:“这些布料不够衬你,我让阿满为你寻来更好的。你知道阿满吧?他不是我亲生的,但他对我很好,就像我的儿子一样,以后他也就是你哥哥了。”
“你要叫他哥哥,记住了吗?”
一提起贺兰寂,绮雪的心就轻快地跳动起来,眸中波光潋滟,满怀期待地问:“我什么时候能见到……见到哥哥呢?”
“快了吧,他每隔几天就会过来一次,说不定一会就来了。”
徐太妃推开最后几匹布料,已经耗尽了气力,有些昏昏欲睡地依偎着软枕:“好孩子,母妃有些困了,你不要走,留下来陪母妃好不好?”
绮雪轻声道:“好,我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坐着陪母妃。”
徐太妃牵着绮雪的裙摆,很快熟睡过去,微笑的面容如孩童般纯真,却是她曾经饱受折磨的证明。
绮雪静静地坐了一会,也十分困倦了,昨晚为了整治那几个内侍,他也没睡好觉,既然太妃娘娘能睡,那他也能睡吧,还是休息一会好了……
绮雪将满地的珠翠往旁边推了推,腾出一小片地方,和徐太妃保持一段距离,倚着层叠的丝绸锦缎睡着了。
翠微宫外,一辆通体乌黑的玉辂正缓缓驶来。
四头巨大的白色妖魔在前方拉车,车后跟随着十几道细长的黑影,车顶四角悬挂的金玲幽幽作响,凡是听闻此声的宫人皆跪拜行礼,不敢窥视天颜。
玉辂停在翠微宫的宫门前,细长的魇魔飘荡上前掀开车帘,露出车中的身影,正是贺兰寂。
贺兰寂走下玉辂,他今日并未穿着冕旒衮服,只是一身薄墨色的常服,肩头披着厚重的云灰色大氅。
他的眉眼年轻俊美,如冷玉雕琢而成,又似笼罩着山间的雾气,凉薄得没有温度。
魇魔簇拥着他走进翠微宫,却甚少看见宫人,直到暖阁上有人眼尖地看到贺兰寂来了,一群人这才哗啦啦地涌了下去,慌张地向他行礼:“奴婢见过陛下。”
“平身吧。”贺兰寂的语气很淡,“太妃呢?”
“回陛下,娘娘在暖阁里睡得正香,您要上去看看吗?”崔掌案低头回禀。
贺兰寂微微颔首,将魇魔留在庭院,独自走进了暖阁。
暖阁分为两层楼,一踏入门中,映入贺兰寂眼中的就是满地的绫罗绸缎,数不清的布匹自楼梯延展下来,如交错的河流蜿蜒到贺兰寂的脚下,呈现出繁乱的色泽。
一只魇魔从地缝钻了出来,为贺兰寂脱下长靴,又旋即隐去。
贺兰寂走向楼上,踩着厚厚的绫罗,几乎失去了足音,就这样安静地走进了房间。
徐太妃已经醒了,背对着贺兰寂而坐,他的大氅仍然带着冬日的寒气,拂过徐太妃单薄的衣衫,让她感觉到了他的到来。
她回过身,朝贺兰寂露出微笑,贺兰寂正欲开口,她却做出噤声的手势,食指抵在唇边,轻轻地说:“阿满别说话,他还没醒呢。”
贺兰寂顺着她的指向望了过去,目光落在绮雪身上,而后顿住了。
艳丽的锦绣和柔软的丝绸层层叠叠,金丝绣成的花鸟和云纹斑斓闪烁,华美珍奇的宝石和翠玉四处散落,散发出瑰丽的柔光。
美人沉睡在数不清的珍宝中央,满室的珠辉玉丽映衬着他绮艳清媚的眉眼。
他的美貌光彩溢目,极娇极艳,令无数的奇珍异宝瞬间黯然失色,沦为了灰暗的点缀,唯有他耀眼夺目,是这世上最珍异的瑰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我把双手静静地搭在了母亲的后腰上,因为姿势的关系,坐在母亲身上给她按摩的我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于是我盯着她的上身等待了一会儿,没有反应,此时的母亲像是睡着了一样。想到按摩前母亲的暗示,我感到口干舌燥,咽了下不存在的口水,我的双手开始了下一步动作。我把手直愣愣地贴向了母亲那滑嫩的肌肤上。凉!...
我的妈妈叫陈月玲,今年已经35岁了,然而不知道她的人,仅凭外表,一定会以为她才二十几岁。妈妈有着168的身高,白皙的皮肤就犹如璞玉一般。妈妈作为一名警员,因为常年锻炼的原因,身材十分匀称,四肢修长,即使是3o多岁了,身上也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尤其是妈妈的那一双大长腿,不好意思地说,妈妈的腿一直是我幻想的对象。不得不说的还有妈妈胸前的那一对乳房,圆润而又饱满,然而因为妈妈工作的原因,妈妈在身体里往往都穿着紧身衣,常常使我无法一饱眼福。不过,仅凭看一眼妈妈那精致的五官修长的双腿,还有穿在拖鞋...
要他楚雄来说,男人不是长得好看就好,要懂得对女人好丶保护女人,她要他有本事就去闯天下,好,他就靠拿下这天下来保护她!楚雄一眼就瞧中了柳惠娘,不仅她的身段丶她的相貌,就连泼辣的倔脾气,也很对他的胃口。可惜有个唯一的缺点──她身旁已经有了碍眼的相公。没关系,嫁了人也可以和离,他虽然不是她第一个男人,但可以当她最後一个男人。「你少作梦了。」柳惠娘鄙视外加厌恶地拒绝他。楚雄粗犷的身材和样貌,刚好都符合她最讨厌的审美观,而他五大三粗的性子,更是她最不屑的。「你不懂男人。」他就不明白,她为何就喜欢长得像女人的书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只会谈诗论词丶风花雪月有个鸟用?没关系,老子可以等,等她瞧清她家男人真面目後,他再趁虚而入果不其然,他等到了!这男人一旦有钱有权,就爱拈花惹草,希望她藉此明白男人不能只看脸,要看内在,自己才是她心目中的好男人。岂料,这女人依然倔脾气的不肯依他。「想娶我?行,等你混得比他更出息,我就嫁!」老娘赌的就是你没出息!这时的柳惠娘还不知,後半辈子要为这句话付出什麽样的代价...
左相嫡女江容是名满长安的贵女,生得冰肌玉骨明眸姝貌,及笄那年对裕王萧显一见钟情,满心欢喜嫁入裕王府。与萧显琴瑟和鸣的第二年,江容死在了他的野心谋逆中。那夜血染长街,满城腥风。长安变天,兄弟夺位。她看着向来温润谦和的夫君杀伐果决,踩着累累尸骨登顶帝位。才知昔年夫妻恩爱皆为虚假。谦卑温润是假,存心蛰伏是真。一见钟情是假,蓄意利用是真。她竟从未看透他。再醒来,重回初见萧显那日。江容告诫自己,要想长命百岁,首先远离萧显。...
加入社团的考核竟然是打飞机?美女学姐手把手考核,意外内射她!千金小姐竟然带我去买成人玩具,连哄带骗把我带到酒店于是没忍住把儿时的青梅竹马破处了,没想到她的闺蜜竟然是我的社团团长!一不小心就把俩人都睡了软萌学姐画不出色图,我和千金学姐上门催稿没想到意外来了个三人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