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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不管是做妹妹,还是做妻子,总之都是家人,而且以后的事情谁说得清楚,只是当下,我不想惹大哥不开心。”
屠准喉中一哽:“可是我……”
“姓裴的有没有欺负你?”晏知安打断她,唇角噙着笑。
“欺负过。”屠准老实承认,但话锋一转,又说,“不过我也欺负过他,算是扯平了吧。”
晏知安噗嗤笑了,想起什么,又问:“对了,你认出他没有?”
屠准微微一诧:“什么?”
“那个会揍人的赵老师呀。”晏知安又笑了声,想起那些屈辱的回忆,不由得气鼓鼓地说,“妈的神经病、强盗、骗子!”
屠准先是愣了下,反应过来后又低低一笑。
那个会揍人,也会手把手教她弹钢琴的赵老师,原来就是那个会欺负她,会吓唬她,也会保护她的紫毛哥哥呀。
屠准问:“你见过他啊?”
“当然了。”晏知安咳了声,清了清沙哑的嗓子,“我去花朝看过你,本来想去找你的,但是你跟着我回来又能怎么样呢?所以我去找了他,他那拳头,可真是熟悉啊。”
“你那时候,被吓坏了吧?”他放下胳膊,坐起来望着屠准的后脑勺,她回过头,正好对上那双潮湿又清澈的眼睛,“我也吓坏了。”
说完,他叹出一口气。
屠准平静地笑了笑,想起那恐怖的一夜,她心中徘徊的除了害怕,更多是自责,可木已成舟,她也愿意像裴空青说得那样,坚强一点,她淡声道:“是吓坏了,但已经都过去了。”
不过,有些旧账不该算算吗?
她眉毛一挑:“我当时给你打电话,你那态度是个什么意思?”
晏知安睫毛一晃,撇过头咳了声,抿着唇不说话。
屠准又郁闷又生气,掌下力量收紧,在他手背上掐了一把:“喂!晏知安!”
“哎唷!”晏知安从她掌心抽出手来,支支吾吾嘟哝着,“那我也生气啊!你才离家出走几天啊,说结婚就结婚,对方是什么人啊,家里都有什么人啊,他经历过什么,是好人是坏人你就敢结婚,你知道现在离婚有多难吗?”
实际原因当然不是这样,可这话还是把屠准唬住了。
对于晏知安的一连串问题,她确实哑口无言,除了相信裴空青是个好人以外,她迄今为止,依然对他一无所知。
晏知安看她神情黯淡,又安慰道:“你也别怕,我晏家虽然是名门大户,但我晏知安又不立誓做什么正人君子,他要是敢伤害你,我弄死他。”
屠准瞄他一眼,别有深意地扯了扯唇,那表情满含嘲讽。
晏知安嘴角一抽。
两人静静坐着,各自都闭目养神,但脑子里都乱成一团麻,种种回忆像老电影的节选片段,在漆黑的眼底轮番上映。
不多久,胸口淤堵,鼻尖酸涩,泪眼朦胧。
屠准睁开眼,耳边有低沉的声音唤她:“阿准。”
她轻轻“嗯”了声,轻得像是风,像是绵绵的雨,像是根本没发出声音,过了片刻,又加重语气,决然地应,“我在。”
晏知安揽着她的肩膀把人搂进怀里,喉结紧贴额头轻轻颤着,他哽咽,却又强装镇定,屠准伸手回应他,两人紧紧相拥,只是兄妹之间,无声的依靠和安慰。
“我怕。”他声音沙哑,纵是用了全身力气去坚持,终究没能挡住眼泪滑出眼眶。
成年了如何,长大了又如何?比起屠准,晏知安在晏知许的保护下,是真正从未吃过半点苦的人,他当然会怕。
鸟儿将要脱离羽翼,独自面对风暴,就没有不怕的。
屠准轻拍他的背脊,小心翼翼安抚着:“没事的,我永远都在。”
晏知安吸了吸鼻子,在她耳边啜泣着:“哥哥的事,是秘密,他不希望你知道。”
“好,是秘密。”屠准忍住内心的悲恸,故作坚强地笑笑,慢慢推开他,伸出手指拭掉他眼角的泪水,又伸出小拇指,“拉勾吧。”
晏知安“切”了声,不想再理她。
笑也笑了,哭也哭了,男子汉那点骄傲和骨气早就给他霍霍完了,他拿着资料站起身,看了眼时间:“我还要去基地视察,你昨晚一夜没睡吧?那黑眼圈都成熊猫了,就在办公室睡一会儿,等我回来送你回家。”
“安安。”屠准叫住他,“射箭比赛呢?真的放弃了吗?”
晏知安脚步一滞,低着头,若有似无地溢出声笑,又抬手,妥协般揉了揉后颈:“还能怎么着?晏家总不能不要了吧,总归在哥哥身体好起来之前,这天,我得扛起来啊!”
屠准柔声应:“知道了。”
谢获啊,是个传奇
一个人的成长,需要漫长的岁月积累,可一个人的长成,往往只在一个瞬间。
譬如此时,屠准心意已决,如果晏家注定要有人,无法度过自己想要度过的一生,她希望这个人,是她。
晏家已经舍过一个晏知许了,没理由再舍一个晏知安,他一路走来多苦啊?
没人比屠准更了解,这个哥哥,就只比她大了3天而已。
他又不是真的不学无术,年仅18岁就能参与国际比赛,他离自己的梦想近在咫尺,不可能,不应该,让他去放弃。
屠准从公司离开,又去了趟医院,去找徐睦请辞,她在领导面前信誓旦旦为自己担保,又尽心尽力传道授业,屠准问心有愧。
而徐睦知悉她的用意与计划后,只是拧着眉表示担心,要撑起晏家那等偌大家业,哪是说起来那么简单的事,然而屠准雄心壮志,看起来确实有着豁出命也要大干一场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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