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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哥哥工作的时候竟然是这个样子,第一次见到,真是新奇。
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其实蛮有气场,让她这种小虾米紧张得如坐针毡。
“最后一个问题,沈同学可以讲一讲为什么要选择传统媒体而非网络媒体么?”
沈念如实相告:“因为你们是主流媒体,影响力和权威性在申城数一数二。其次,你们的大楼在cbd,离我哥哥的律所比较近……”
这真是个无可指摘的理由。
赵涟清闻言愣了愣,垂下头,突然笑了出声。沈念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怎么了,这个理由不行吗?”
“不,”他的眼睛亮晶晶,像是映着一束月辉的湖泊:“这个理由很好,但是只适合说给哥哥听。”
“我知道。”小姑娘促狭地眨眨眼睛:“这是送给本次面试官的专属回答。”
他挽起唇角,琥珀色的瞳仁里柔柔地含着她的影子。时间在此时变得笨重,缓缓从他的发丝、他的眼睫、他饱满湿润的唇瓣中流过,让人无端感到口渴。
这身西装是表层是初剪羊毛,布料泛着富有质感的光泽,让他看起来像是一只系着丝绸蝴蝶结的小蛋糕。
一片莫名的寂静中,沈念道:“面试结束了吗?”
“嗯,结束了。刚才就是最后一个问题。”
“哦。”
小姑娘从椅子上挪了挪屁股,才向哥哥伸出手:“我腿麻了,能不能拽我一下。”
赵涟清不疑有他,握住小姑娘的两只手,往自己的方向一拉,谁知沈念一下子便从椅子上起来,顺势栽倒在他怀里。
小小的人儿抱住了他的腰肢,布料窸窣摩挲着,像是情人间的低喃。赵涟清吓了一跳,立刻朝后退了几步,稳了稳重心。
“当心!怎么了?”
沈念把脸埋在西装的平驳领上,朝布料里深深吸了一口。
像是在吸猫咪的后脑勺。
又像在吸小兔的耳朵根儿。
总之,赵涟清的大脑混乱好似过境了一场十二级台风,理智摇摇欲坠。
可是沈念接下来依然没有让他好过,什么凉凉的东西冷不丁贴到了他的脖颈与衬衣领口的连接处,呼吸的气流仿佛长着绒毛似的,抚过皮肤后立刻起了一身细密的鸡皮疙瘩。
那里有些敏感。
赵涟清闷哼一声,微微拉开两人的距
离:“念念……”
沈念无辜地眨眨眼睛:“怎么了?”
刚才只是在呼吸罢了,只是坏心眼地知道那是哥哥的敏感处,所以有意朝那里喷洒着呼吸。但是她也没做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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