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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紧!我能量核心…超载了!!!”
阿飞那凄厉的、带着金属撕裂般破音的呐喊,如同最后一声丧钟,在扭曲的空间漩涡边缘炸开!他整个人化作一道模糊的残影,速度快到在金子安的感知中都只留下断续的光痕!染血的指尖死死勾住董董被甩飞的衣角,巨大的惯性带着两人如同断线风筝般朝着崩坏漩涡的中心狠狠撞去!
“董董——!阿飞——!”金子安的意识体发出无声的嘶吼,目眦欲裂!
“吼!”铁山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星穹重铠覆盖下的巨掌带着撕裂空气的厉啸,悍然抓向那团吞噬一切的扭曲空间!他要强行将两人从空间乱流中拽出来!
嗡——轰!!!
覆盖着星辰纹路的重铠巨掌,狠狠撞上了空间漩涡边缘那狂暴、混乱的空间法则乱流!
没有实体的碰撞声!只有法则层面的恐怖湮灭!
刺啦——!
如同烧红的烙铁按进了冰水!铁山巨掌前端的臂甲,那些刚被煤球“湮灭屁”腐蚀出坑洼的星辰纹路,在狂暴空间法则的冲刷下,瞬间爆发出刺目的能量火花!坚韧无比的星源重甲如同被无形的亿万利刃切割,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扭曲和碎裂声!无数细密的裂痕如同蛛网般在臂甲表面疯狂蔓延、扩散!
“呃啊!”铁山那覆盖头盔下的金石摩擦声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吼!他的巨掌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狠狠弹开,庞大的身躯踉跄着后退一步,沉重的战靴在星源池面踩出巨大的涟漪!左臂臂甲前端,赫然被削去了一层,露出下面闪烁着土黄光芒的、新生的岩石肌体,边缘还残留着空间切割的焦黑痕迹!
而就在这电光火石的阻滞瞬间!
噗!
阿飞那道快得扭曲的残影,抱着昏迷的董董,彻底没入了漩涡中心那片幽蓝与漆黑交织的混乱光芒之中!如同被巨兽吞噬,瞬间消失不见!只留下漩涡边缘几缕被空间乱流撕碎的布片,打着旋儿缓缓飘落。
空间漩涡在吞噬了两人后,如同完成了最后的使命,发出一声不甘的嗡鸣,猛地向内坍缩、消散!原地只留下一个边缘焦黑、散发着微弱空间波动的圆形痕迹。
死寂。
星源池区域只剩下能量管道低沉的嗡鸣、煤球满足的细小呼噜声、以及铁山臂甲碎裂处能量逸散的滋滋声。
金子安的意识体如同被冻结,死死盯着那片残留的空间痕迹。董董苍白昏迷的脸,阿飞最后那超载能量核心的凄厉呐喊,像烧红的烙铁,烫在他的“存在”核心。一股冰冷刺骨的恐惧和滔天的愤怒,如同毒藤般疯狂缠绕上来,几乎要将他刚凝实的意识再次撕碎!
“董董…阿飞…”铁山覆盖头盔的面部转向那片焦痕,金石摩擦的声音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沉甸甸的茫然和痛苦。他头顶那几片嫩绿的玉叶,此刻也无力地耷拉下来。
“叮!紧急事态!外部入侵者(董董、阿飞)已脱离遗迹空间!状态:未知!空间坐标:遗失!威胁等级:无法评估!”遗迹管理意志冰冷的播报声打破了死寂,带着一种程序化的漠然,“根据‘工作指令’补充条款,该行为视为‘恶意逃债’!‘非法占用补偿费’(一亿五千万星源结晶)即刻转为甲方连带债务!利息按最高复利计算!请甲方立刻履行债务或启动追偿程序!”
连带债务!一亿五千万!复利!
这冰冷的催债声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点燃了金子安积压的暴怒!
“去你妈的债务!去你妈的连带!”金子安的意识在星源池上空疯狂震荡,带着前所未有的狂暴和戾气,“系统!给我锁定他们最后消失的空间坐标!无论付出什么代价!立刻!马上!定位他们!把他们找回来!现在!立刻!马上!”
“叮!甲方!冷静!冷静啊!”奸商系统音也被金子安这玉石俱焚的暴怒吓到了,声音带着一丝惊恐,“空间坐标遗失!强行跨空间追踪需要天文数字的能量和权限!债主大人(遗迹意志)绝不会批!您现在负债累累,拿什么抵押?!”
“抵押?!老子还有这条命!还有这灵魂!还有这狗屁天赋!全押上!”金子安的意识波动如同燃烧的烈焰,“不够?!把老铁押上!把煤球押上!只要能找到他们!老子把自己拆了卖零件都行!”
“吼!”铁山猛地转向金子安的方向,星穹重铠爆发出轰鸣,胸口的星源漩涡加速旋转,土黄光芒炽盛!没有言语,但那磐石般的意志波动清晰地传递着同一个念头:**押!只要能找回董董和阿飞!**
“呜嗷?”沉睡的煤球似乎被这剧烈的情绪波动惊醒,抬起巨大的头颅,暗金竖瞳带着初醒的迷茫看向金子安和铁山,喉咙里发出困惑的低鸣。
“警告!检测到甲方意识波动极端不稳定!存在自毁倾向及规则污染风险!启动强制镇静程序!”遗迹管理意志冰冷的警报再次响起,数道幽蓝的法则锁链虚影在金子安意识体周围若隐若现。
就在这剑拔弩张、即将彻底失控的边缘——
;“滋…金子安…别嚎了…坐标…坐标在我这…快…快他妈来帮忙…老子…快被腌入味了…”
一个虚弱、沙哑、带着浓重疲惫和一股…难以形容的焦糊味加机油味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星源池底部那道流淌着幽蓝星液的裂缝中…飘了出来!
眼镜?!
金子安和铁山猛地一怔,意识瞬间聚焦到裂缝!
只见裂缝中流淌的星液似乎平静了不少,一个…极其狼狈的身影,正艰难地从管道内壁一个检修口里…往外爬。
那确实是眼镜,但已经快认不出来了。
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沾满了粘稠的幽蓝色星液和漆黑的油污,头发被高温气流燎得卷曲发黄,脸上黑一道蓝一道,那副标志性的眼镜片碎了一块,镜腿歪斜地挂在耳朵上。他手里还死死抓着一个闪烁着微弱红光、巴掌大小、结构精密的金属仪器,仪器尾部连接着几根被烧融了一半的数据线。
“眼镜?!你…你怎么…”金子安又惊又喜,意识波动都有些不稳。
“怎么出来的?”眼镜有气无力地翻了个白眼(透过那块碎镜片),“托你家傻狗的福!它刚才那口‘湮灭屁’…呸!那口高压能量喷流,不但冲开了淤塞,还他妈把老子当炮弹从泄压口崩出来了!要不是老子反应快抓住了内壁凸起…这会儿已经跟管道里的能量残渣一起循环利用了!”
他喘着粗气,终于从裂缝里爬了出来,噗通一声瘫倒在星源池边缘,剧烈地咳嗽着,咳出几点幽蓝的星液沫子。
“少废话!董董和阿飞呢?!坐标呢?!”金子安急不可耐。
眼镜艰难地举起手中那个闪烁着红光的仪器,断断续续道:“就…就靠它了…老子掉进维修通道时…捡到的…这鬼地方的…便携式空间信标记录仪…虽然…破破烂烂…但刚才…空间漩涡崩坏…能量乱飙的时候…它…它好像…被动记录到了…最后的空间跃迁…轨迹残留…”
他手指颤抖着在仪器破损的屏幕上点了几下。仪器发出一阵刺耳的噪音,屏幕闪烁了几下,勉强投射出一幅极其模糊、布满雪花和扭曲线条的星空轨迹图!轨迹的起点正是刚刚消失的空间漩涡位置,而终点…指向一片未知的、被大片扭曲光斑覆盖的星域!在终点位置,有一个极其微弱、几乎随时会熄灭的红色光点,正在极其缓慢地闪烁!
“看…看到了吗?”眼镜的声音带着脱力的虚弱,“那个红点…应该…就是他们最后…稳定的空间坐标…但…这片星域…干扰太强…信号…随时会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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