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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后她正准备去邹氏找祁昂,就接到了白延陆的电话,“洋洋,你现在就到我办公室来。”
三个人面面相觑,都有些莫名,白洋问吴慎终,“阿终,你跟我爸说昨晚的事情了?”
吴慎终摇头,“没有,不过自从上次追车事件发生以后,先生就专门派了人在暗中保护你,昨晚的事情他们应该也知道了。”
“哦,难怪。”白洋回卧室飞快换了身衣服,“阿终,走吧,我们先去我爸那边和他解释一下。”
“我也去。”陈星灿快速回卧室换了身衣服。
加上另外两个保镖,五个人非常局促地挤在了车上。
这辆车本来就是个四座车,后排两个座位之间是过道,并没有连接在一起,陈星灿就勉强地夹在座位之间,直接坐在地上,胳膊没地方还得拿两旁的座位当扶手。
白洋忍不住白了一眼中间的陈星灿,“你干嘛不骑自己的摩托车?”
“外面在下雨,路太滑了。”说白了其实他怕去得迟了,就没有八卦听了。
白洋还能不知道他那个尿性,只不过是没有说破罢了。
三个人一起进了白延陆的办公室。
白延陆看了眼白洋的头发,忍了忍没说话,直接往桌上扔下一摞照片,“你自己说,都这样了,你还要和他订婚?”
白洋惊讶地挑了挑眉,走到办公桌前拿过照片一看,主角正是祁昂和那个女人。
一开始是一群人坐在同一个桌子上吃饭,两人的座位并没有连在一起,看样子那个女人是别人带来的,和祁昂并不认识,后面就变成那个女人靠在祁昂怀里,搀扶着他,两个人一起进了电梯上了楼,最后一张照片就是两人一起进酒店房间门的。
托这些照片的福,白洋总算是看清了昨晚那个女人身上穿的衣服,一袭吊带红裙,事业线深不见底,大高叉开到不能再高的地步,她都觉得自己马上就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了,简直是男人劈腿对象的标准打扮。
“这是个误会。”白洋淡淡道。
白延陆横眉竖目,“误会?都这样了还是误会,你是不是昏头了,反正我绝对不允许你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立马分手。”
白洋无奈,“真的,我昨天和阿终去了,进去的时候什么都没发生……呃,也不能说什么都没发生吧,祁昂喝醉了
酒,可能把这位小姐给打了,也不知道曹助理给人家赔钱了没。”
白延陆显然对这个结果很意外,求证的目光看向了吴慎终,“阿终,是这样吗?”
吴慎终点点头,“是,我们进去的时候,那个女人的额头青紫一片,被吓得正缩在墙角哭。”
“或许是因为你们去得早呢,你怎么能保证如果你们昨晚没过去,他们之间不会发生些什么呢?而且他也不是昨天第一次应酬了,他掌管邹氏这么几年,应酬肯定少不了,难道以前就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吗?”白延陆语重心长地说道。
白洋没说话,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反驳白延陆,因为都是做生意的人,她确实见过很多这种情况,白延陆身上就发生过好几次。
想了半天,她只能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他不是这样的人,我相信他。”
“你相信他?那你这头发,这帽子是搞什么?”白延陆不明白了。
白洋表情尴尬地拿掉帽子,“我相信他,但我确实是有点生气,就是故意闹闹别扭。”
说完她侧身半坐在白延陆的办公桌上,看着自己的父亲,“爸爸,说实话,昨天晚上我也以为他做了出格的事情时,我真的很伤心,要不是阿终领着我,我可能都没有勇气走进那个房间去亲眼看一看真相。”
白延陆垂眸,移开了视线,“我自己也是男人,我每天和各种商场上的男人打交道,我最了解,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男人,怕你所托非人。”
“这个问题我们之前讨论过了爸爸。”白洋想起春节前那次对话,“那时候我就说了啊,爸爸你不后悔,我也不会后悔,就算以后结果不好,人生也有它自己的收获啊,你现在怎么又焦虑起来了?”
“因为那时候你还没有为了他跑到缅甸去,也没有因此差一点丧命,一墙之隔的距离就躺着三个歹徒的尸体!”白延陆想起都觉得后怕,“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怎么活?我所做的一切就都没有意义了!”
这件事白洋也知道是自己冲动了,“好了爸爸,这件事就这样过去吧,我现在就去找祁昂谈谈,不管怎么样,等我谈完,我们再说好不好。”
白延陆拿她没有办法,烦躁地摆了摆手,“你赶紧走,别惹我烦了。”
白洋这才离开。
另外一边,祁昂在办公室被宿醉的头痛折磨,等了两个小时都没有看到白洋,本来想打电话问问,但还是忍住了,最后打内线把郑雨别叫进了办公室。
“小郑,今天中午陈星灿来找你吃午饭吗?”他看着电脑,微微抬了抬眼,像往常一样高冷漠然,无懈可击。
郑雨别愣住了,因为祁昂从来不过问员工的私事,她飞快地看了眼祁昂的黑眼圈,“嗯……应该要过来,他刚才说过来给我送伞,结果又说要陪着白洋去趟白氏,要稍微迟一点。”
“和白洋去白氏了?”祁昂英挺的眉毛皱了起来,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他默默收紧了拳头。
郑雨别其实是很怕祁昂这种高冷寡言的人的,但或许是因为对方现在是白洋男朋友的关系,她对他的敬畏稍微减弱了那么一点,“祁总,你和白洋吵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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